胖男人被打的肉抖了三抖，他吸着鼻子看瘦高男人，捂着脸哭泣，“老大……”
瘦高男人又啪啪打了他几巴掌，直到男人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口水连成丝滴在水泥地上，瘦高男人才收手，转而也给白季帆跪下。
“白总，这货脑子有点问题，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您就饶他一次吧……”
白季帆淡淡看他一眼，“你倒是讲义气。”
瘦高男人跪得笔直，汗水顺着他额上的疤痕流下来，在白季帆看似波澜不惊的注视中，他身后的衬衫已经湿透了。
听着白季帆的话，瘦高男人皮笑肉不笑，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宁。”白季帆起身，给看向立在旁边的黑衣男人，吩咐道：“挑了他的手筋，嘴唇削掉。”
阿宁应是。
“不要！”胖男人连滚带爬地抱住了白季帆的一条腿，哭着哀求他，“白总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瘦高男人一拍脑门暗呼不好。
下一秒，白季帆揪住胖男人的后衣领，紧接着腿部用力把他踢出去几米远。
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裤子上那些不明液体，白季帆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本就阴冷的地下室直接降了好几度，胖男人浑身哆嗦，裤裆处突然湿润一片。
尿骚味霎时充满了屋子，白季帆皱眉，眼眸中的冷波凝成冰。
“阿宁，砍了他的手。”
话音落，他屏住呼吸出了屋子。
身后男人一直哭喊着，最后被阿宁捂住没了声音。
白季帆在上了车后给唐渊发微信：阿宁借我用用，回头请你吃饭。
他不混黑，唐渊混，正打算给唐渊打电话时，阿宁正巧在这家酒吧里。
唐渊：我家阿宁身娇体弱，你可别让他干什么粗活。
白季帆点了根烟，单手打字：废别人两只手，削个嘴唇，算粗活吗？
唐渊：……我明晚有空。
白季帆：明晚小丫头让我回家吃饭。
唐渊：【微笑】
白季帆顿时眉开眼笑，他正打上后天晚上几个字，柳时的电话忽地打了进来，她的语气很急，“祝境炜打人了……”
白季帆脸色一变，边往里走边告知了唐渊这件事。
楼上，祝境炜已经被人拉开，而和柳时搭戏的那个男群众演员，眼圈和嘴角被打青了，鼻子也在流血。
白季帆赶到之后，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柳时一脸懵，包厢内一片混乱，陈臣和其余群众演员在安抚群众演员，编剧等在劝祝境炜。
白季帆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他只说了一句“等唐渊来。”之后，就带了柳时出去了。
站在走廊上，白季帆先问：“那条过了吗？”
“没……”柳时郁闷地摇头。
原本是能过的，可谁知祝境炜突然疯了一样打那个群演。
白季帆也郁闷，柳时到底穿这个衣服拍戏到什么时候？
“今晚看样没办法继续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吧。”
柳时乖巧点头，“嗯……”
临时更衣室里，隔着一层帘子，白季帆听着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说：“刚刚的事情从头到尾和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