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下,对方是什么人,持枪证是否有?”
律师笑过之后,继续询问。
谁都清楚华国对枪支管控有多严格。
哪怕是刑警,不到危险时是不会持枪出门,更不会随意开枪。
至于其他人更不可能了。
拥有持枪证的几人,都是当年那些拿到奖励的士兵。
枪械都是上面奖励下来当作纪念的。
就算是这,早年子弹还被没收了。
其他的,都是非法藏枪。
“无可奉告!”
对面的调查员蛮横道。
“我是当事人律师,现在需要你们提供证据。”
“滚!”
调查员吼了声。
律师转过头,掏出耳机与胸前针孔摄像头。
“督察员,还有检察院渎职局,监委的几位,你们看到了么?”
随后,门外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调查员脸色惨白。
楼上,治安队一名队员快步奔向队长办公室。
“不就是个农民么,怎么来这么多部门?”
“听说那个陆康有个堂哥,很有钱。”
一名治安员道。
“麻烦!我去找刘局。”
“有钱人?哼!我倒要看看哪个 Sb 在几个公子面前装有钱人。”
刘局不屑道。
有几个钱就以为自己是大爷的。
也不看看这片土地是谁的?
自古以来都是那些王公贵族,当然还有背后的人。
“刘局,那个渎职局的人来了,咱们怎么办?”
队长焦急道。
此刻可不是骂人家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我给几个少爷打电话!”
森林中。
惨叫声一片。
远处,俞老盯着这边眸光颤抖。
“你们不是改法律么?从之前的强迫,收容他人吸食禁品死刑,改成五年以上,又改成五年以下。”
陆凡拔下一人指甲后,又在眼角切下一小块肉。
总之,身上哪的神经敏感,就切哪。
“都是李征夫干的。”
“他干的?他还是受你们的指示,如果没有你们的指示,哪玩意儿都到不了会场。”
刷~
又顺着对方脸颊划拉一刀。
“想要废除刑法是吧!”
“小兄弟,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提。”
“意见?呵呵~当年你们废除死刑,都没问过我意见。”
若不是几个大佬极力阻止。
死刑恐怕真的废了。
不仅如此,后面的少管所也取消。
总之坏人作恶的成本降低,做好事的成本增加。
美其名说是可以瓦解分化 “牛马”,便于统治之类的。
如今直接改治安管理法。
原本死罪的收留,贩卖,强迫他人使用违禁物品,改成了十日到十五日的拘留。
还没打架关进去的时间长。
“罚款一千是吧!”
人家出去玩的,都罚款五千。
“你们都这么有钱了,还罚款一千?”
噗~
“阿~疼啊!”
又一声惨叫声袭来。
不远处的俞老毛骨悚然。
这手段。
完全就是不让人死,也不让人活。
一想到一直这样疼下去。
年轻人罢了,还能看到活下去的希望。
而与他同样的老人,从疼的开始,剩下的就是绝望。
死亡~
那是没有落在年轻人身上,根本不知道死亡的恐怖可怕。
只有到了那一步,才会想办法让自己多活一段日子。
如今,陆凡直接断绝了他们可能活下去的可能,还要每天承受痛苦。
这群好吃懒做,把身体养的精贵的人。
哭还是个开始。
“还八十五条规定,你们想怎么规定就怎么规定是吧?”
陆凡收拾完一个,然后开始收拾下一个。
剧痛之后。
这群人也清醒过来。
眼前这青年,根本和他们不在维度。
是真正意义上那种不是同纬度。
恐惧感袭来。
“我们错了。”
“你们怎么可能有错?放心,你们是第一批,你们的孩子我过两天,我也会送来。”
“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只是个孩子,犯了个小小的错误。”
“小错误,还孩子。”
陆凡笑了。
孩子?
为什么普通人犯不了这些错误?
是没钱么?
不,是因为规范能规范得住。
收拾完这个,陆凡瞅向下一人。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活跃经济!”
“经济?明明是你们吸血太多,只要宰一批畜生,经济自然好起来。”
噗~
“他们都是受害者,犯了错受了惩罚,改过就行?”
“改?你告诉我怎么改?他们连身上的坏习惯都改不了,还想要戒掉那东西?”
卧底警察都戒不掉的瘾,最终被迫自杀结束。
这群人哪一个不是大毅力,大智慧者。
再说禁物。
成分复杂,更新之快。
会给沾上的人有戒掉的机会么?
“指望你孙子能戒掉。还不如指望月亮某天长成方形的。”
不过要说受害者,也只是一丁点。
引诱是有,但更多还是他们好奇,无所谓,追求刺激。
甚至有些是主动接触之后,然后胁迫其他人。
大人物子孙的圈子,就那么两三个。
想进去只有和他们同类。
霸凌哪哪都有。
说起来,根子还在他们这群被关牛棚的人本身上。
还有那些个反动的知识分子。
当然,也有本身智商高,被家人从小关心长大的子孙。
也有庸才但不害人的。
但一株大树,出现了虫子,就得需要及时清理。
“经济?”
“呵呵~到时候那东西到处流行的时候,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子孙是不是可以赚大钱了?”
解除出轨不违法后,短短十年风气就变了。
之前卖身都是大罪,刚解开遍地开花,人间天上,皇家一号每座大城都有。
实际上,各大娱乐场所中的小姑娘已经吸了。
“你们这是想毁我们土地的根基啊!”
啪~
陆凡抽了一耳光,对下一人动手。
岳西。
在机房联合之下。
被关押的陆康外爷外婆被营救了出去。
随后开始追责。
“你当你们是谁?追责?人家只是听我的指示办的,来,抓我呀!”
一身怪味的青年闯入会议室,大大咧咧坐在会议长桌上。
“请问你的身份……”
“无业游民。”
程序上无法对无业游民追责。
然而这青年身份又不一般。
短短半日,他们就遭遇了无数阻挠,力量是一波比一波凶猛。
身后的渎职局,监察等等全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人家一个电话过来,不多说,仅仅询问一下过程,你就得汇报半天。
汇报期间,打断你两次话,你就能感受到压力。
再然后暗戳戳警告一下。
明知怎么回事,是一点办法没有。
“我们会对你们追责的。”
律师脸色严肃道。
“我等你们。”
青年嚣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