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莹没有回复，只是丢了两个炸弹，把东狼炸成了盒子。
东狼看着成为盒子的自己，看着游戏里的顾月莹跑到他盒子里舔包，傻眼了。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万泉斌彻底怒了。
东狼心情不好，看了万泉斌一眼，说道：“技不如人就认老吧，说什么人家抢你业务，有种你也去抢啊，用业绩说话，别七老八十了还学幼儿园的小屁孩一样来打小报告。”
“……”万泉斌气得脸都绿了。猛地站起来，双手叉腰，仰头对着天花板深呼吸。
“傅爷做得最错的是把公司交给你们这群人管理，公司迟早会败在你们这些人手上。”万泉斌怒斥道。
东狼嘶的一声，吃痛似的仰头看着他，欲要说话，却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老头。
牧之泽慢条斯理地开口：“万经理，如果你不想在公司里殉职，以后上班记得带上心脏急救的药物。”
“七少，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部门会慢慢取缔二三部，最后都由玥儿来管理。”
“你……”万泉斌气得身体发抖，话还没有说完。
牧之泽盯着手机，手指飞快按着游戏，一刻也不停歇，悠然地打断。“不管她业绩如何，这是不可逆转的决定。”
“你这是护短，公私不分。”万泉斌气得只冒出这一句。
牧之泽点点头，认同道：“你说的没错。”
万泉斌胸口的老血涌动，快要气得吐出来。
他感觉眩晕，脚步不稳，再也说不出话来，悲愤地拖着大步离开办公室。
东狼和牧之泽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
办公室安静了，只有游戏里的枪声。
东狼变成盒子后，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们玩，开了语音撩顾月莹说话。
“我说你这脾气也太臭了，问你一个问题而已，不爽也别杀队友啊，小心我举报你。”
顾月莹冷冷一句：“欢迎。”
东狼：“渍渍渍，被我问到心坎上了？难道你真的是女同？”
顾月莹：“女同你妹。”
东狼：“我没有妹妹。”
顾月莹：“本小姐喜欢男人。”
东狼咧嘴含笑：“看不出来。”
顾月莹：“有种你现在过来，我一定把你睡了。”
牧之泽一怔，愣住了：“……”
东狼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看手机里还继续玩游戏的顾月莹，再看看牧之泽，像发现宝藏似的激动。
“睡……睡我？”东狼咧嘴轻笑。
牧之泽拧了拧眉头，自叹不如，继续玩游戏。
顾月莹没有再回话。
东狼想了想，又打开语音说：“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错的五星级大酒店，不如晚上约个时间出来切磋切磋。”
“……”牧之泽甘拜下风。
牧之泽现在都怀疑自己跟他们两不是一个年代的，明明相差不远，为何这两人会如此优秀。
想起他暗恋乔暮玥半辈子，还是借酒行凶，纯情又窝囊。
再看看这两人，一言不合就想开车？简直刷新他三观。
顾月莹：“还是算了，我怕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