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男配谁也不爱,杀穿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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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老子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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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的潮水终于开始退却。

齐家坳村口的篝火夜夜燃烧,升腾的烟柱却渐渐不再裹挟焚烧尸体的焦糊味。

最初几日,抬出村外集中焚烧的裹席草草一卷的躯体,每日总有七八具。

渐渐的,这数字变成了三四,又变成一两。

熬过最凶险的脱水关,幸存者的脸上那层死气的灰败便如同被水洗去的污泥,一日日淡去,显露出生命本身的底色,虽然枯槁,却有了活气。

村民们看向卫莲三人的眼神,几乎带上了神性的敬畏。

每当卫莲等人从村口那条泥泞的小路回来,无论带回的是盐巴,粮食,还是珍贵的石灰,迎接他们的都是黑压压跪倒的一片。

那个曾抱着垂死儿子在城门口哭嚎的妇人更是见了卫莲便扑通跪下,口称“再生父母”。

然而,这份沉重的感激之下,是卫听澜日渐干瘪的钱袋,不久之后,他的盘缠彻底告罄。

起初,他还能变卖些随身携带的、不那么起眼的小物件——一枚嵌着细碎蓝宝石的银纽扣,换来了几大袋粗盐;腰间一块岫玉佩饰,换回了足够支撑数日的糙米和一小罐珍贵的猪油。

他甚至还冒险在一家隐秘的小钱庄兑了点银两,结果刚出钱庄不到两条街,几道明显受过训练的身影便如影随形地缀了上来,若非他轻功卓绝,七拐八绕甩脱了尾巴,后果难料。

自那以后,他彻底断了动用大额银钱的念头。

卫莲最先察觉到卫听澜身上的变化。

那枚温润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不见了,束发的玉冠换成了普通的乌木簪,身上那件天青色锦缎长衫早已被泥污和药渍浸染得看不出本色。

如今他身上罩着一件粗糙的石青色布袍——针脚粗大,颜色黯淡,是村民从废墟里扒拉出来勉强洗净的。

唯有卫听澜挺直的脊背和举手投足间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还残留着昔日贵公子的影子。

“别再当了。”卫莲的声音平静无波,目光扫过卫听澜空荡荡的腰间和束发的木簪,最后落在他下意识摩挲着的那把玄铁折扇上。

扇骨冰冷沉重,这是卫听澜身上唯一仅存,且绝不可能舍弃的珍贵之物——防身的利器,更是亡母留下遗物。

卫听澜摩挲扇骨的手指顿住,脸上习惯性的温和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化作一丝无奈的苦笑。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允。

当晚,当最后一批病患喝下温热的米汤盐水,沉沉睡去,村中最大的篝火旁只余下他们三人。

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徐娇娇愁云惨雾的脸和卫听澜强作镇定的神情。

“走吧。”卫莲说,依旧是冷淡而不辨情绪的语调,“现在,他们必须靠自己了。”

灾情已控,方法已授——留下,于他们三人是拖累,于村民是依赖的温床。

瘟疫的根除,最终要靠这些劫后余生的人自己将火种传递出去,将清洁的水,煮沸的食物,焚烧尸体的铁律,刻进每一个受难者的骨髓里。

徐娇娇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卫听澜则沉默地点点头,望向那些在简陋窝棚里安睡的幸存者,眼神复杂。

不曾向任何人告别。

趁着浓重的夜色,三人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齐家坳。

村口,那株被洪水冲刷得半倒的老槐树下,一个身影却已等在那里。

是齐鹤。

他高大的身躯在夜色中站得笔直,仿佛村口最后一道坚韧的屏障。

看到三人走近,齐鹤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屈膝,“咚”地一声,双膝重重砸进冰冷的泥地,额头深深触地,久久不起。

没有言语,这沉默而沉重的一叩,胜过千恩万谢。

卫莲脚步未停,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卫听澜微微颔首。

徐娇娇眼眶一热,慌忙别过脸去。

脚下的路,重新变得漫长而沉重。

如今卫听澜已是身无分文,卫莲和徐娇娇从被洪水冲垮的“徐记小吃”废墟里抢救出的积蓄,经过一路的消耗也所剩不多。

“这点钱……”徐娇娇掂量着钱袋,声音苦涩,“撑死也只够我们仨一路啃干饼喝凉水,勉强爬到福州府了,还开食肆?东山再起?”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想都别想,喝西北风还差不多!”

卫听澜却显得异乎寻常的乐观,他摇着那把仅存的玄铁折扇,步履轻快,仿佛不是去逃难,而是去赴一场江湖盛会。

“徐兄台何必如此悲观?”他眉眼弯弯,带着世家公子不谙世事的纯粹,“江湖之大,何处不能生财?昔日话本里的大侠,或协助官府剿匪,擒得巨寇,悬赏花红动辄百两;或行侠仗义,铲除为富不仁的恶霸豪绅,取其不义之财,散于百姓,自己留些盘缠亦是天经地义;再不济……”

他顿了顿,眼神亮晶晶的:“街头卖艺!以我这点微末功夫,加上小卫兄弟的……嗯,精湛厨艺展示?徐兄力能扛鼎的体格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何愁无人打赏?”

徐娇娇听得目瞪口呆,街头卖艺?胸口碎大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壮硕的胸肌,又想象了一下卫莲面无表情当街炒菜、卫听澜拿着盘子收钱的场景,一股荒谬感直冲脑门,气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你……”她指着卫听澜,手指哆嗦,“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你赚过一个铜板吗?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还剿匪?还劫富济贫?那是要掉脑袋的!卖艺?人家当耍猴看呢!”

她越说越气,声音拔高,震得路边树梢上的鸟儿扑棱棱飞起。

卫听澜被她吼得一愣,脸上那点小得意僵住了,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卫莲对身旁的争论充耳不闻。

他寻了路边一块还算平整的大青石坐下,解下腰间悬挂的柴刀——这是他从徐记废墟里唯一带出的“武器”。

又从怀里摸出一块边缘磨得圆润的油石,沾了点随身皮囊里的水,便专注地打磨起来。

“噌……噌……噌……”

单调而富有节奏的摩擦声响起,细碎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偶尔迸溅。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划过他眼尾的泪痣,在下颌凝成一点晶莹,滴落在尘土里,洇开一个个深色的小点。

卫莲所有的精神都凝聚在指尖的触感和耳中那细微的研磨声里,外界的一切纷扰——徐娇娇的抱怨、卫听澜的天真、前路的迷茫——都被这单调的声音隔绝开来。

唯有手中这把冰冷的铁器,随着磨砺,渐渐显露出内敛的锋芒,带给他一丝微弱却实在的掌控感。

一周的风餐露宿,啃着硬得硌牙的粗粮饼,喝着山涧溪水,三人终于踏入了长沙府的地界。

这里的景象与常德府那片被死亡笼罩的腐土相比,宛如两个世界。

洪水肆虐过的痕迹依旧触目惊心,但空气里那股令人窒息的尸臭和绝望的麻木淡了许多。

官道上,能看到穿着号衣的差役在维持秩序,分发着虽然粗糙但还算新鲜的赈济粥食。

瘟疫的阴影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暂时阻隔在外,尚未蔓延至此。

踏入长沙城,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

虽不复往昔繁华,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大多门庭冷落,但总算有了些生气,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驱散了连日来萦绕心头的阴霾。

三人在一个支在街角,油污发亮的小摊前坐下,摊主手脚麻利地端上三碗热气腾腾的猪油拌粉。

洁白的宽米粉卧在粗瓷大碗里,淋着透亮喷香的猪油,撒着翠绿的葱花和焦香的炸黄豆。

简单至极,却散发着一股质朴的油润香气。

徐娇娇几乎是热泪盈眶,她抄起筷子,顾不得烫,狠狠挑起一大坨送进嘴里——米粉的软糯、猪油的丰腴醇香、葱花的清爽、黄豆的酥脆在口中轰然炸开!

前世作为浸淫美食的吃播博主,味蕾瞬间被激活,职业本能压过了穿越后的谨小慎微。

“唔!”她满足地眯起眼,含糊不清地开始点评,“米粉火候刚好,软而不烂,挂油均匀!这猪油熬得地道,油渣滤得干净,焦香不苦,葱油味也足!”

“就是黄豆炸得稍有点过火,带点糊味了,要是火候再轻半分,保持酥脆的同时带点金黄,就更完美了!盐味嘛……稍稍淡了点,要是能再来一小勺酱油提鲜,加几滴香醋解腻……啧啧,那就更绝了!”

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口若悬河,专业术语夹杂着由衷的赞叹,听得旁边默默吃粉的卫听澜眼中异彩连连。

卫听澜出身高贵,珍馐美味自是尝遍,但从未听过有人能将一碗街头最廉价的猪油拌粉剖析得如此细致入微,言语间更透着一股对食物本身纯粹的热爱。

他放下筷子,看向徐娇娇那魁梧身躯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惊奇。

“徐兄,”他由衷赞道,“想不到你对庖厨之道竟有如此精深的见解,听君一席话,简直胜过尝遍山珍海味!这碗寻常米粉,经你这番品评,倒显得身价百倍了!”

就在卫听澜话音落下的瞬间,徐娇娇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她那个沉寂了五年多、几乎被她遗忘的“厨神恋爱系统”面板,毫无征兆地在她意识深处弹了出来——代表卫听澜的那一栏粉红色好感度数值,如同被注入了一股微弱电流,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地跳动了一下。

0 → 1。

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1点,但那粉红色的光芒,却像一道撕裂漫长黑夜的闪电,狠狠劈中了徐娇娇!

五年了!整整五年的青春啊!

她顶着这副糙汉的身体,守着破败的“徐记小吃”,用连狗都嫌的手艺,对着一个个或油腻或粗鄙的食客,系统面板上代表“攻略目标”的好感度条从未亮起过!

她几乎要绝望了,以为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具身体里,困在这个啥也没有的鬼地方。

而此刻,仅仅因为一番对猪油拌粉的点评,仅仅因为卫听澜一句真诚的赞赏,那个象征着任务希望的粉色数字,竟然动了!

徐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傻愣愣地端着碗,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看着卫听澜,嘴巴微张,仿佛灵魂出窍。

下一秒,一声震耳欲聋、近乎破音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

“啊——!!!”

徐娇娇魁梧的身躯如同装了弹簧般猛地弹起,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完全忘记了此刻的“性别”和体型差,张开双臂,带着一股要将卫听澜生吞活剥般的热情,朝着他猛扑过去!

“卫公子——!”

卫听澜正沉浸在美食点评的余韵和对徐娇娇深藏不露的赞叹中,猝不及防被这声尖叫和泰山压顶般的扑击吓得魂飞魄散——

世家公子的优雅从容瞬间丢到了九霄云外,他几乎是凭借本能,足尖在地面猛地一点,身体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向后急掠!

“砰!”

徐娇娇扑了个空,结结实实撞在了两人之间那张油腻的小木桌上。

桌上的碗碟一阵稀里哗啦乱跳,汤汁四溅,她壮硕的身躯撞得桌子一阵呻吟摇晃,差点散架。

卫听澜惊魂未定地站在几步开外,一手捂着胸口,俊脸煞白,心有余悸地看着徐娇娇——刚才那一下要是被扑实了,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那身结实的腱子肉撞得当场背过气去。

“徐兄!你……你这是作甚?!”卫听澜的声音都变了调。

徐娇娇却毫不在意撞痛的肩膀,她扶着桌子站稳,脸上是狂喜到扭曲的笑容,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卫听澜,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颤抖:“卫公子,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爱上我了?”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卫听澜目瞪口呆,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徐娇娇的脑子出了问题?爱上什么?一个身高近两米,肌肉虬结、嗓门洪亮的壮汉?!

即使卫听澜涵养再好,此刻也维持不住世家公子的体面了。

他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从惊愕到茫然,从茫然到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荒谬和惊悚的呆滞上。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复杂地看向旁边唯一“正常”的人——卫莲。

可卫莲仿佛置身事外。

在徐娇娇尖叫扑击,卫听澜狼狈闪避,碗碟乱跳的混乱中,他始终平静地端着自己的碗,慢条斯理地挑着碗里沾着猪油和葱花的米粉。

直到此刻,卫莲才将最后一口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咽下,然后放下空碗。

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背景杂音。

他甚至没有抬眼看那两位陷入诡异僵局的同伴,只是从袖中摸出几枚磨得发亮的铜钱,轻轻放在油腻的桌面上,算是付了粉钱。

卫听澜见卫莲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心知从他那里得不到任何解释或支持。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和那丝挥之不去的毛骨悚然,努力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娇……娇娇兄台,莫要玩笑!在下……在下不好此道!方才只是觉得兄台对美食的见解颇为精妙,由衷赞叹罢了!”

卫听澜刻意加重了“兄台”二字,试图强调徐娇娇的“男性”身份。

徐娇娇脸上的狂喜如同潮水般退去,瞬间被巨大的委屈和憋闷取代。

她看着卫听澜那避之唯恐不及的眼神,听着他刻意强调的“兄台”,五年来的压抑和性别错位带来的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不好此道?”她猛地拔高声音,带着哭腔,指着自己的鼻子,几乎是吼了出来,“我是个女孩子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拿我当大老爷们!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这一吼,如同石破天惊。

卫听澜彻底呆住了,嘴巴微张,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他怔怔地、极其缓慢地再次转头看向卫莲,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求证——仿佛在问:她刚才说了什么?女孩子?是我听错了吗?

卫莲终于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状若疯魔的徐娇娇和石化当场的卫听澜,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麻烦”的无奈。

他当然知道徐娇娇的底细,但如何解释?穿越?系统?这比徐娇娇自称是“女孩子”还要荒谬百倍,他懒得费这个口舌。

徐娇娇吼完,自己也愣住了。

看着卫听澜那副活见鬼的表情和卫莲漠然的眼神,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她眼眶通红,泪水在打转,猛地一跺脚,带着哭腔喊道:“看什么看!老娘……老娘是借尸还魂,不行吗?!上辈子就是个女的,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莫名其妙塞进这么个大老爷们身体里!我找谁说理去啊!呜……”

“借尸还魂?”卫听澜艰难地重复着这四个字,脸上的表情从惊悚慢慢转变为一种带着怜悯的了然。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向徐娇娇的眼神变得复杂无比。

原来如此。

并非“好此道”,而是……癔症!

一种对自身性别认知的严重错乱——想必是洪水家破、瘟疫肆虐的连番打击,才让这位壮士心神崩溃,臆想出了自己是女子借尸还魂的离奇念头。

他心中那点惊悚和荒谬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同情和一丝作为同伴的责任感。

卫听澜收敛了所有异样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坚定:“莫急,莫慌,此间事了,到了福州府,在下定为你寻访名医!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众多,定能治好你这心疾。”

他斟酌着用词,尽量不刺激到对方。

徐娇娇看着卫听澜一脸“我理解你病了”的诚恳表情,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当场厥过去。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自己那套说辞在对方根深蒂固的认知面前苍白得可笑。

最终,徐娇娇只是狠狠瞪了卫听澜一眼,又委屈巴巴地瞥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卫莲,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化悲愤为食量,她端起自己那碗早已凉透的拌粉,埋头猛吃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憋屈都嚼碎了咽下去。

夜色渐深。

为了省钱,三人在城中一家门脸破旧、散发着霉味的小客栈里,只订了一间最便宜的下房。

房间狭小逼仄,除了一张吱呀作响的窄木床,便是冰冷的地板。

徐娇娇把随身的小包袱往那张唯一的床铺上一扔,理直气壮地宣布:“我睡床!”

她实在是受够了被人当糙汉子看待,连带着对这具身体也充满了怨气,急需一点“女性特权”来抚慰受伤的心灵。

卫听澜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看了看那张窄小的床铺,又看了看徐娇娇那魁梧得几乎能把床板压塌的身躯,再想想自己一路风尘仆仆的疲惫,立刻反对:“此言差矣!徐兄你体格壮硕,一人躺下这床便无立锥之地,不若将床榻让予我和小卫兄弟,我们两人身量尚可挤一挤,你身强体壮,打地铺想必也无妨。”

这一番话卫听澜说得振振有词,完全是出于空间利用最大化的理性考量。

“你!”徐娇娇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卫听澜,胸脯剧烈起伏。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永远把她当成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连张破床都要跟她争!

五年来的憋屈,刚才被当成“疯子”的委屈,对自身处境的绝望,在这一刻如同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爆发——

“卫听澜!你怎么回事?!”她猛地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你就不能让让我一个女孩子吗?我再说一遍,我是女的!女的!不是大老爷们!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卫听澜脸上的表情彻底碎裂了。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徐娇娇般,难以置信地,从头到脚地,极其缓慢地再次打量着她——那贲张的肌肉,那粗壮的骨骼,那洪亮的嗓门,还有此刻因为愤怒而涨红,更显粗犷的脸……

女子?怜香惜玉?

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了他。

卫听澜看着徐娇娇那双因为愤怒和委屈而通红的眼睛,发现里面竟真真切切地闪烁着一种……属于女子的泪光!

这巨大的反差和冲突,让他一向灵活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茫然的空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将求证的目光投向房间里的第三个人——卫莲。

可卫莲早已走到房间角落,那里堆着客栈提供的散发着淡淡霉味的粗布铺盖。

他仿佛根本没听见身后那场关于性别和床铺划分的激烈争执,正动作利落地将铺盖抖开,平整地铺在的地面上。

对于卫听澜那充满困惑和求救意味的目光,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卫听澜的目光在徐娇娇悲愤欲绝的脸和卫莲冷漠无言的背影之间来回逡巡,最终化作一声饱含着复杂情绪的叹息。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罢了罢了,癔症也好,执念也罢,跟一个“病人”争什么呢?

他认命地走到卫莲旁边,默默地拿起另一套铺盖,学着卫莲的样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铺自己的“床”。

徐娇娇看着那两人沉默打地铺的背影,一股巨大的委屈和孤独感瞬间淹没了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起来。

月光勾勒出她孔武有力的背影,身躯蜷缩在狭窄木床上的轮廓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卫莲铺好地铺,和衣躺下,拉过薄薄的被子盖到胸口,呼吸很快变得平稳悠长,仿佛刚才那场荒诞的闹剧从未发生。

卫听澜躺在他旁边,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上蛛网般的裂缝和斑驳的霉点,久久无法入眠。

空气里是卫莲平稳的呼吸,还有……隔壁木床上传来的,徐娇娇极力压抑的细碎而委屈的吸鼻子的声音。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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