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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轻剑斩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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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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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大吴通鉴?外政纪》载:“德佑年间,太上皇萧桓蒙尘漠北,瓦剌索赎金、逼割地,朝议汹汹。谢渊时掌兵部,力主‘战谈并行’,既令岳谦固边镇以牵敌,又亲拟谈判八策,遣使者三赴漠北,据理力争,终挫瓦剌贪欲,为后续迎回太上皇奠基。天德元年周德劾渊‘不救君父’,实乃石崇借端构陷,渊遂召昔年参与谈判之臣,共忆折冲细节,补实证之链,此亦正邪角力中‘以史证诬’之关键也。” 谢府偏厅的炭火,映着泛黄的谈判文书,那些藏在字里行间的唇枪舌剑、浸在墨痕中的心血,终究要在今夜,成为戳破谗言的利刃。

漠北风高索地急,谢公折冲拟良策。

三遣使者携诚去,八改文书拒妄欺。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

德佑旧事成凭证,天德谗言自可移。

亥时三刻,谢府偏厅的炭炉添了新的银丝炭,火焰跳得更高,却仍驱不散厅内因回忆而起的沉郁。谢渊刚听王瑾、李穆说完赎金与边镇之事,指尖捏着那方淡红帕子,喉间痒意稍缓,目光落在陈默蒙面的脸上:“德佑年间筹措赎金、坚守边镇之外,与瓦剌的谈判,诸位也皆是亲历者 —— 天德元年周德说我‘不救君父’,却绝口不提谈判的艰难,今日便请诸位忆及细节,补全这关键一环。”

陈默闻言,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带疤的脸 —— 左颊一道浅疤,是德佑前三年潜入漠北传递谈判消息时,被瓦剌士兵划伤的。他声音依旧沉稳,却多了几分追忆:“大人,德佑前三年太上皇被掳后,瓦剌先遣使者来京,提出‘割宣府、大同二卫,再付赎金三十万两’的条件,朝堂上分为两派:李嵩大人等主‘弃地赎人’,说‘君为轻,社稷为重’;您却力主‘战谈并行’,说‘地不可割,赎金可商,边镇需守’,为此与李嵩大人在朝堂争执了三日。”

王瑾也附和道:“不错!当时户部尚书刘焕大人忧心国库空虚,说‘三十万两赎金难筹’,您便提出‘赎金减至二十万两,割地绝不可许’,还说‘若瓦剌不允,便以边镇兵力牵制,再遣死士劫营’。德佑前三年那些日子,您在兵部衙署熬夜拟谈判方案,连饭都顾不上吃,夫人还亲自送去参汤,却被您劝了回去,说‘谈判未定,无心安食’。”

李穆拍了拍桌,甲片轻响:“我在大同也听说了谈判的事!瓦剌使者见您态度坚决,便威胁说‘若不割地,便杀了太上皇’,您却不为所动,还让使者带话给瓦剌首领:‘大吴虽重君父,却更重疆土,若君父遇害,大吴必倾全国之力,踏平漠北’!这话传到大同,将士们都士气大振,说‘谢大人有骨气,我们更要守住城门’—— 那是德佑前三年冬,大同雪下得齐腰深,我们靠煮树皮充饥,却没一人退后半步。”

谢渊听着三人的回忆,眼底泛起暖意,却也有一丝沉重:“德佑年间我虽表面坚决,心中却忧惧 —— 太上皇安危系于一线,谈判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可割地之事,关乎大吴根基,若今日割二卫,他日瓦剌必索更多,届时江山动摇,君父就算回来,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三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 他们深知,德佑年间谢渊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 “保君” 与 “保国” 之间,走钢丝般的权衡。

王瑾见谢渊陷入回忆,便从袖中又取出一个油纸包,比之前装赎金账册的更厚,层层打开,露出一叠折叠整齐的文书,纸张泛黄,边角磨损,却能看清首页写着 “与瓦剌谈判八策” 几个大字,落款是 “德佑前三年,谢渊拟”。王瑾将文书递到谢渊面前,声音带着敬意:“大人,这是您德佑前三年亲拟的八套谈判方案,您还记得吗?第一策是‘减赎金,拒割地’,第二策是‘缓谈判,固边镇’,第三策是‘遣使者,探虚实’…… 每一套都标注了应对瓦剌不同态度的策略,连使者该说的话、该守的底线,都写得一清二楚。”

谢渊接过文书,指尖抚过熟悉的字迹,仿佛回到了德佑前三年兵部衙署的深夜 —— 烛火通明,案上堆满边镇密报与瓦剌往来书信,他握着笔,一字一句斟酌,生怕哪个词用得不当,激怒瓦剌,或是让大吴吃亏。他翻到第三策,指着其中一段:“这里写着‘使者见瓦剌首领时,需先提太上皇近况,再谈赎金,绝不可先提割地,若瓦剌提及,便以‘疆土乃列祖所留,臣不敢擅许’拒之’—— 德佑前三年派去的第一个使者,是礼部侍郎林文大人,他便是按这策略,守住了底线,虽未谈成,却摸清了瓦剌的贪欲。”

陈默补充道:“林文大人回来后,说瓦剌首领见他不提割地,便拍案大怒,还软禁了他三日,可林文大人始终未松口,最后瓦剌只能放他回来。您见第一策不成,便启用第二策‘缓谈判,固边镇’,令岳谦将军加强宣府卫防务,又令我带密信给大同的赵武将军,让他主动袭扰瓦剌粮道,逼瓦剌重新回到谈判桌前 —— 那是德佑前三年腊月初,宣府卫的雪下了三天三夜,岳谦将军带着士兵在雪地里扎营,连帐篷都冻住了,却没一人抱怨。”

李穆点头:“不错!德佑前三年腊月,赵武将军接到密信后,便挑选了五百精锐,夜袭瓦剌的粮营,烧了他们的粮草,瓦剌果然慌了,又遣使者来京,说‘赎金可减至二十五万两,割地可暂不议,但需大吴每年给瓦剌‘岁赐’五万两’。” 谢渊翻到第四策,冷笑一声:“‘岁赐’?不过是换个名字的贡金!我当时便在方案里写‘岁赐绝不可许,若瓦剌坚持,便重启战事’,还让第二个使者 —— 兵部郎中张大人,带了边镇将士的联名血书,让瓦剌看看大吴将士的决心。”

王瑾看着文书,感慨道:“大人德佑年间真是用心良苦,每一套方案都考虑到了各种可能,连瓦剌可能提出的‘岁赐’‘和亲’等无理要求,都提前拟好了应对之策。这些方案,绝非‘不救君父’之人能拟出的,天德元年周德若见过,便不会说出那般荒唐的话!” 谢渊将方案放回案上,沉声道:“这些方案,德佑年间都呈给了时任监国的萧栎,还有内阁存档,天德元年若能取出原本,便是最有力的实证 —— 只可惜,萧栎退位后,内阁档案库由李嵩大人掌管,他恐已将这些方案藏起,甚至销毁。”

陈默听谢渊提及使者,便从靴筒的木盒中,取出三枚小小的铜牌,递给谢渊:“大人,这是德佑年间三位使者的‘通行牌’,每一枚都刻着使者的名字与出使日期,可证三遣使者之事非虚。第一枚是林文大人的,刻着‘德佑前三年冬,林文使漠北’;第二枚是张郎中的,刻着‘德佑前三年腊,张诚使漠北’;第三枚是玄夜卫百户刘大人的,刻着‘德佑前四年春,刘忠使漠北’。”

谢渊接过铜牌,指尖抚过上面的刻痕,清晰可辨。他回忆道:“第三位使者刘大人,是玄夜卫百户,懂漠北语言,还会武艺,德佑前四年春派他去,是因为前两位使者都受了刁难,我担心瓦剌再下毒手。刘大人临行前,我对他说‘若瓦剌敢动你,便趁机逃脱,告知岳谦将军,即刻袭扰瓦剌’,刘大人却笑着说‘大人放心,臣就算死,也要把谈判的结果带回来’。”

陈默点头:“刘大人确实英勇!他德佑前四年春到漠北后,瓦剌首领见他是玄夜卫的人,便怀疑他是来刺探的,要将他处死,刘大人却大声说‘我是来谈判的,若你们杀了我,大吴必不罢休,届时太上皇也难安’!瓦剌首领怕真激怒大吴,便暂时放了他,还答应将赎金减至二十万两,取消‘岁赐’与割地的要求。”

李穆激动地拍桌:“这就成了!刘大人回来后,您立刻召集兵部、户部商议,决定尽快筹措赎金,同时令岳谦将军领兵至宣府卫边境,做好接应准备,防止瓦剌变卦。德佑前四年春,我在大同接到消息,都快哭了 —— 三个月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太上皇终于能回来了!”

王瑾却叹了口气:“可谁知道,瓦剌收了赎金后,又临时变卦,说‘太上皇需留漠北半年,作为‘盟约担保’,若大吴在此期间袭扰瓦剌,便杀了太上皇’。您德佑前四年夏得知后,气得咳了好几天,却还是冷静下来,拟了第五策‘虚与委蛇,暗中营救’,令我继续与瓦剌使者周旋,拖延时间,同时令陈默统领带死士潜入漠北,摸清太上皇的关押地点,准备劫营。”

谢渊咳了两声,帕子上的淡红又深了些:“德佑年间我虽怒,却也明白,瓦剌是怕大吴报复,才出此下策。若强行派兵,太上皇必遭不测,只能先忍下来,再寻机会。陈默当年带死士潜入,便是这一策的关键 —— 若不是你们摸清了关押地点,后来岳谦将军也无法精准突袭,迎回太上皇。” 陈默握着腰间的刀,沉声道:“能为大人、为大吴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德佑年间那些牺牲的兄弟,也不会白死。”

王瑾见气氛沉重,便话锋一转,提及德佑年间的黑暗面:“大人,德佑前三年谈判期间,石崇的叔父石迁还在任镇刑司提督,他暗中与瓦剌勾结,想破坏谈判,您还记得吗?” 谢渊闻言,眼底闪过厉色:“怎么不记得!德佑前三年我拟好第一套方案后,还未呈给萧栎,方案的副本便在兵部衙署失窃,后来才知道,是石迁派镇刑司的人偷的,还将方案改了几处,把‘拒割地’改成‘可割大同卫’,想借谈判之手,削弱边镇防务 —— 天德元年想来,他当年便是要为今日的乱政铺路!”

李穆也怒道:“何止!石迁德佑年间还暗中给瓦剌使者送信,告知大吴的赎金筹措进度与边镇兵力部署,让瓦剌有恃无恐,提出更无理的要求。我在大同时,就抓到过一个镇刑司的密探,从他身上搜出了给瓦剌的密信,上面还有石迁的私印 —— 这密信我藏了五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揭穿他们的阴谋!”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后是一张残破的信纸,上面的字迹模糊,却能看到 “大同兵力空虚”“赎金可索三十万两” 等字样,角落还有一个模糊的印鉴。

谢渊接过信纸,认出是石迁的私印,冷笑道:“石迁德佑年间便是想借瓦剌之手,搅乱朝局,再趁机夺权。他改我的方案、通瓦剌消息,若不是我及时发现,让玄夜卫加强了兵部衙署的守卫,又让李穆在大同抓了密探,恐怕谈判早就破裂,太上皇也难有回来之日!”

陈默补充道:“德佑前四年,石崇也参与了 —— 那时他还是镇刑司的主事,奉命‘协助’兵部整理谈判文书,却暗中将我带回来的瓦剌密信改了几句,把‘瓦剌愿减赎金’改成‘瓦剌坚持要岁赐’,想误导您做出错误判断。幸好张启大人当时在玄夜卫文勘房,核验文书时发现了墨痕的差异,才揭穿了石崇的伎俩 —— 这核验记录,张启大人至今还保留着,天德元年正好可用作实证。”

王瑾叹了口气:“德佑年间石迁、石崇叔侄便已如此猖獗,天德元年石崇掌权,更是变本加厉,竟指使周德弹劾您‘不救君父’,真是颠倒黑白!若德佑年间没有您力排众议、识破他们的阴谋,大吴恐怕早就丢了边镇,太上皇也难回故土。” 谢渊将信纸放回布包,沉声道:“这些都是石崇一党德佑年间通敌乱政的实证,天德元年今日一并整理好,呈给陛下,让陛下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谢渊让王瑾将德佑年间的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石迁的密信等实证一一摆放在案上,形成一叠厚厚的证据,在烛火下泛着历史的厚重感。他指着这些证据,对三人道:“如今证据链已基本完整:德佑年间的赎金账册与当票,证我们‘筹钱救君’;边镇密报与战报,证我们‘守边牵敌’;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与密信,证我们‘折冲护国’—— 这三者结合,便是德佑年间‘战谈并行’的完整营救策略,足以戳破天德元年周德‘不救君父’的谗言。”

王瑾点头:“大人说得对!这些证据相互印证,没有一处矛盾。比如德佑谈判方案中提到‘令岳谦加强宣府卫防务’,与岳谦将军的战报相符;使者通行牌的日期,与赎金账册中‘支付赎金’的日期吻合;石迁的密信,又能解释为何德佑年间谈判会多次陷入僵局 —— 这便是逻辑闭环,天德元年石崇想反驳也难。”

李穆道:“还有!德佑年间参与谈判的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天德元年都还在朝,林文大人现任礼部侍郎,张郎中现任兵部员外郎,刘大人现任玄夜卫千户,他们都可作为人证,佐证谈判的细节。天德元年若能请他们一同去御书房作证,证据会更有说服力。”

陈默道:“张启大人德佑年间核验出石崇改文书的墨痕差异,天德元年他仍掌玄夜卫文勘房,可请他重新核验谈判方案与密信的墨痕,出具‘非篡改’的核验报告,进一步巩固证据。” 谢渊闻言,心中更定:“好!天德元年明日我便派人去请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与张启大人,三日后一同呈证 —— 人证、物证、核验报告齐全,定能让陛下信服,让石崇无从抵赖。”

他看着案上的证据,又想起德佑年间的艰辛,眼底泛起湿润:“德佑年间我们为了迎回太上皇、保住边镇,付出了多少心血,牺牲了多少兄弟,绝不能让天德元年石崇一党用几句谗言,就抹除这一切。今日我们聚在此处,不仅是为我个人洗冤,更是为了德佑年间那些牺牲的兄弟,为了大吴的江山,为了天下的百姓 —— 我们必须赢!” 三人闻言,皆起身躬身:“愿随大人一同,护德佑真相,破天德奸谋!”

谢渊示意三人坐下,又道:“天德元年此次呈证,还需借助各部的力量,按大吴官制流程,让德佑年间的证据更具合法性。比如户部尚书刘焕大人,德佑年间参与过赎金筹措,可请他出具‘国库赎金支出记录’,与王瑾大人的账册相互印证;刑部尚书周铁大人公正严明,可请他提前审阅证据,出具‘证据属实’的初步意见;玄夜卫指挥使周显大人直属于帝,可请他监督整个呈证过程,防止石崇一党干扰。”

王瑾道:“刘焕大人素来支持大人,德佑年间您变卖田产、夫人典当嫁妆时,刘大人还私人捐了五千两银子,资助赎金筹措,他天德元年定会相助。我明日去户部找陈忠侍郎时,便顺便请刘大人出具支出记录。” 李穆道:“周铁大人与石迁有旧怨,德佑年间石迁构陷岳峰将军,周大人曾试图为岳峰将军翻案,却被石迁阻挠,他对石崇一党早已不满,天德元年定会愿意审阅证据,出具意见。”

陈默道:“周显大人与大人一同辅佐陛下复辟,深知石崇一党的危害,他天德元年定会派玄夜卫保护呈证人员的安全,监督过程。我明日去玄夜卫见周显大人时,便请他安排。” 谢渊点头:“天德元年各部协作,按官制流程推进,既符合大吴律法,又能借助各部的权威,让德佑年间的证据更无可挑剔。石崇一党就算想从中作梗,也找不到借口 —— 毕竟,他们总不能说户部的支出记录、刑部的初步意见、玄夜卫的监督都是假的。”

他拿起德佑年间的一份谈判方案,指着上面的审批痕迹:“你们看,这份方案上有萧栎当年的批语‘依谢渊所拟,着兵部、礼部、户部协同推进’,还有内阁的印鉴 —— 这便是德佑年间按官制流程审批的证据,证明谈判并非我个人擅自决定,而是经朝廷批准的官方行动,天德元年周德说我‘不救君父’,便是在否定德佑年间朝廷的决策,这是大罪!” 三人闻言,眼前一亮 —— 这一点他们之前未想到,却是反驳周德的关键。

王瑾激动道:“对啊!天德元年周德若说大人‘不救君父’,便是说德佑年间朝廷的谈判决策是错的,便是在质疑朝廷的权威,他一个御史,怎敢如此?这一点一定要在御书房点明,让陛下知道,周德的弹劾不仅针对大人,更是针对德佑年间的朝廷决策!” 谢渊笑道:“不错!这便是官制流程的力量 —— 我们的证据,不仅证我清白,更证德佑年间朝廷决策的正确,天德元年石崇想借弹劾我来否定过往,注定不会得逞!”

谢渊将证据重新整理好,锁进木盒,又道:“天德元年石崇一党不会坐视我们呈证,定会在这三日中搞破坏,我们需提前防备。比如,他们可能会派人刺杀德佑年间参与谈判的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证,销毁人证;可能会派人潜入户部、兵部,篡改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谈判方案等物证;还可能会买通言官,在呈证前再次弹劾我,混淆陛下视听。”

李穆起身道:“大人放心!我愿带大同的旧部,保护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的安全,德佑年间我们一同守过大同,天德元年定能再一同守住真相,若遇刺客,定能拿下!” 陈默也道:“玄夜卫可派探子,盯着户部、兵部的档案库,若有异动,立刻禀报;同时,可派人盯着言官的动向,若有买通行为,便抓现行,作为天德元年石崇构陷的又一证据。”

王瑾道:“我可让户部的吏员,将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抄录多份,分别藏在户部档案库、陈忠侍郎的私宅、还有我的府中,就算原件被篡改,副本也能作为证据;谈判方案的副本,也可按此办理,多留几份,以防万一 —— 天德元年我们不能让德佑年间的心血,毁在石崇手里。” 谢渊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 人证有保护,物证有多份,天德元年石崇的破坏便难以得逞。另外,我们还需在呈证前,将部分证据透露给周显大人与周铁大人,让他们提前在陛下面前吹风,为天德元年呈证铺垫。”

他顿了顿,又道:“天德元年石崇最可能的阴谋,是在呈证时,让李嵩大人以‘吏部掌管官员考核’为由,质疑我们的人证‘德佑年间与我有私交,证词不可信’。对此,我们可提前请林文大人、张郎中等人,出具天德元年与我无私人往来的证明,比如他们德佑年间至今的任职记录、与我的公文往来,证明我们只是工作协作,无私人交情,证词客观公正。” 三人闻言,皆叹服谢渊的深谋远虑 —— 连天德元年石崇可能的质疑,都提前想到了应对之策。

陈默道:“大人考虑周全,天德元年石崇就算再有阴谋,也难敌我们的准备。属下这就去安排玄夜卫的探子,盯着石崇的动向,若有任何阴谋,立刻禀报 —— 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真相,被天德元年的谗言掩盖。” 谢渊道:“辛苦你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只需监控,待呈证时,再将他们的阴谋一并揭穿,让他们罪加一等。”

亥时已过,子时将至,谢府偏厅的烛火仍亮着,四人仍在回忆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只为让天德元年的证据更详实。王瑾忽然想起一事:“大人,德佑前四年春刘大人从漠北回来时,还带回了太上皇的一缕头发,说是太上皇怕谈判再出变故,让刘大人带回,作为‘活着的证明’,您还记得吗?那缕头发,您当时交给了礼部保管,天德元年是否还在?”

谢渊眼中一亮:“当然记得!德佑前四年那缕头发用锦盒装好,上面有太上皇的亲笔题字‘德佑前四年春,留此以慰国人’,还有礼部的封存印鉴,天德元年若能找到,便是太上皇亲自佐证德佑谈判之事的铁证!明日我便派人去礼部,找林文侍郎,让他取出这缕头发。”

李穆也想起一事:“德佑前三年冬,我们在大同袭扰瓦剌粮道后,瓦剌曾派使者来大同,与赵武将军临时谈判,我作为监军,也在场。瓦剌使者说‘谢大人在京谈判,我们在大同也可谈’,还留下了一份临时协议,上面写着‘瓦剌暂不袭扰大同,大吴暂不袭扰瓦剌粮道’,这份协议我德佑年间至今藏在府中,天德元年可作为边镇参与谈判的佐证。” 他说着,从甲片的另一处暗格,取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有瓦剌使者的签名与手印,还有赵武将军与李穆的签名。

陈默道:“德佑前四年夏,我带死士潜入漠北时,还在太上皇的关押营帐外,捡到了一块瓦剌的令牌,上面刻着瓦剌首领的名号,可证明我们德佑年间确实到过漠北,摸清了关押地点,并非天德元年编造。” 他从木盒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的纹路粗糙,却能看清刻痕。

谢渊将这些新的证据一一收好,心中感慨:“德佑年间这些微末的细节,看似不起眼,却是天德元年证明真相的关键。石崇一党可以编造天德元年的谎言,却编造不出德佑年间这些带着历史痕迹的细节 —— 太上皇的头发、大同的临时协议、瓦剌的令牌,每一件都在诉说德佑年间的真实,每一件都在戳破天德元年的谗言。” 王瑾道:“是啊!细节决定成败,我们收集的德佑证据越详实,天德元年石崇就越难抵赖,陛下就越容易信服。”

子时已过,谢府外的天渐渐泛白,玄夜卫探子传来消息,天德元年石崇的人仍在府外盯着,却未敢靠近。谢渊看着案上堆满的德佑证据,对三人道:“时辰不早了,诸位今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天德元年明日按计划分头行动,三日后卯时,在兵部衙署汇合,一同去御书房呈证。”

王瑾将德佑谈判方案、赎金账册等证据重新包好,藏在腰间夹层:“大人放心,属下天德元年明日一早就去户部找刘焕大人与陈忠侍郎,取德佑年间的赎金支出记录与账册原本;再去礼部找林文侍郎,取太上皇的头发与谈判方案的内阁存档。” 李穆将大同的临时协议与瓦剌密信藏好:“属下明日一早就去请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再去大同旧部处安排保护事宜,确保人证安全 —— 德佑年间我们一同作战,天德元年定要一同护住真相。”

陈默将使者通行牌、瓦剌令牌等证据放回木盒,藏在靴筒:“属下明日一早就去玄夜卫见周显大人与张启大人,安排监控与核验事宜;再去盯着石崇的动向,防止他们天德元年搞破坏 —— 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牺牲白费。” 谢渊点头,取出三枚玄夜卫临时令牌,递给三人:“这令牌可调动玄夜卫探子,若遇危险,出示令牌即可;另外,这是我的私印,若需调动兵部资源,可凭私印行事 —— 天德元年我们需同心协力。”

三人接过令牌与私印,躬身行礼:“谢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谢渊送他们至厅门口,看着他们跟着赵忠,从角门离开,玄夜卫探子在巷口接应,确保他们安全。待三人走后,谢渊回到厅中,将案上的德佑证据锁进书架后的暗格,又写下一份密信,派人送给岳谦将军,请他天德元年三日后一同去御书房,佐证德佑年间边镇与谈判的联动。

他走到窗边,掀开锦帘一角,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心中默念:太上皇,永熙帝,列祖列宗,臣谢渊定不负德佑年间的坚守,天德元年定能带着这些证据,在御书房辨明真相,护好大吴的江山,不让忠良蒙冤,不让奸佞得逞!

密会结束后,谢渊独自留在偏厅,炭炉中的银丝炭已燃尽,只剩下些许火星,厅内渐渐变冷。他走到案前,拿起那方淡红帕子,咳了几声,喉间的痒意又起,却浑然不觉。他看着案上未写完的密信,上面写着 “天德元年三日后呈证,需注意……”,笔尖还停在纸上,仿佛在等待着德佑年间的记忆沉淀。

他想起德佑年间谈判最艰难的时候,永熙帝的教诲在耳边响起:“为君者,当沉心定社稷;为臣者,当刚毅护江山。” 那时他虽只是兵部侍郎,却牢记这教诲,在朝堂上与主和派争执,在兵部衙署熬夜拟方案,在边镇与将士们同甘共苦 —— 天德元年身居高位,他仍未忘初心。

他又想起天德元年石崇一党的猖獗,李嵩的首鼠两端,周德的颠倒黑白,心中虽愤,却也明白,这是大吴中兴之路必经的考验。若能借天德元年此次呈证,肃清石崇一党,整顿朝堂,大吴的中兴便会更进一步;若失败,不仅自己身败名裂,兵部防务、边镇安危,都将动摇,天下百姓也将再次陷入苦难 —— 德佑年间的心血,便会付诸东流。

他走到炭炉边,添了些新的银丝炭,看着火焰重新炽燃,心中也燃起希望。他知道,天德元年自己并非孤军奋战 —— 有王瑾、李穆、陈默等德佑旧臣相助,有刘焕、周铁、周显等忠臣支持,有玄夜卫的保护,有陛下的英明,定能渡过难关。

天已大亮,谢府的下人开始忙碌,赵忠进来禀报:“大人,早膳已备好,您要不要用些?” 谢渊摇了摇头:“不必了,即刻备车,我要去兵部衙署,安排天德元年三日后呈证的事宜 —— 不能让德佑年间的真相,在天德元年被掩盖。” 他整理好衣袍,拿起案上的密信,走出偏厅 —— 新的一天开始了,天德元年的战斗,也即将进入最关键的时刻。

片尾

天德元年三日后卯时,谢渊携王瑾、李穆、陈默,及林文、张郎中、刘大人、张启、岳谦等众人,带着堆满马车的德佑证据,在兵部衙署汇合。玄夜卫探子开路,刑部衙役护送,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皇宫。萧桓早已在御书房等候,召集群臣一同旁听。

谢渊将德佑年间的证据一一呈上: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太上皇的头发、大同临时协议、瓦剌令牌、赎金账册与支出记录、石迁的密信…… 林文、张郎中、刘大人等人证依次作证,述明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张启出具墨痕核验报告,证实文书非篡改;岳谦佐证德佑年间边镇与谈判的联动;周铁宣读初步意见,确认证据属实;刘焕证实德佑年间赎金支出无误。

证据链完整,人证物证俱在,天德元年的石崇与李嵩面如死灰,周德当庭认罪,承认受石崇指使,篡改德佑年间史实。萧桓大怒,下旨将石崇、周德打入诏狱,李嵩革职查办,旧党余孽逐一清算。谢渊看着御书房内的情形,心中百感交集 —— 德佑年间的心血终有回报,天德元年的真相终究战胜了阴谋。

退朝后,萧桓单独留下谢渊,握着他的手道:“谢卿,天德元年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与诸位德佑旧臣,否则大吴朝堂恐再遭动荡。你辛苦了。” 谢渊躬身道:“陛下谬赞,臣只是守住了德佑年间的初心,为了大吴江山,为了天下百姓,臣万死不辞。”

卷尾语

《大吴通鉴?史论》曰:“天德元年谢府密会忆德佑谈判事,非仅补全营救太上皇之证据链,实为大吴朝局‘以史鉴今’之典范。谢渊于德佑年间以‘战谈并行’之策,拒割地、减赎金、固边镇,既护君父,又保社稷,其忠勇刚毅,堪称社稷之柱;王瑾、李穆、陈默等旧臣不忘德佑初心,天德元年共证真相,其忠诚可嘉;萧桓于天德元年明辨忠奸,肃清奸佞,承德佑之绪,其英明可称。”

谢府偏厅的烛火,照亮的不仅是德佑年间的谈判往事,更是天德元年大吴忠良的初心。那些泛黄的文书、斑驳的令牌、干枯的头发,每一件德佑证据都浸透着当年的心血与牺牲,每一段证词都诉说着忠良的坚守与担当。它们不仅洗清了谢渊的冤屈,更粉碎了天德元年旧党的阴谋,让大吴朝堂得以清明,让中兴之路得以延续。

这场围绕德佑往事的天德证诬之战,告诉后世:历史不会被谎言掩盖,真相不会被阴谋淹没。德佑年间的坚守,终能在天德元年开花结果;忠良的初心,终能跨越时光,护得江山安稳。而谢渊与诸位忠臣的故事,也将永远镌刻在大吴的史册中,成为后世为官者的典范 —— 承前绪,守初心,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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