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云凌璟快速的从怀里拿出记录的册子跟硬炭笔，开始记录婢女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娜娅公主，她，她察觉了善雅公主的秘密，所以，所以善雅公主才派人把她给杀害了。”
“秘密？善雅公主有什么秘密？”云凌璟手中的笔一刻都没有停下，一边问，一边写。
其实云凌璟大概已经知道娜娅公主发现了什么，毕竟那副药还在大理寺的证物室呢。
丫鬟咬了咬自己的唇，放缓了声音说到，“娜娅公主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善雅公主有了身孕，拿这件事威胁她，让她帮自己成为进宫的唯一人选，不然就把善雅公主有孕的事情让所有人都知道。”
“而且娜娅公主还威胁善雅公主说，在人选没有确定下来的这些日子中，要善雅公主像荷花她们一样，每天晚上都要去她的院子伺候她洗漱，给她守夜，不然她就把消息先传回北漠国去。”
“善雅公主不想一直被娜娅公主拿这件事威胁，当天晚上就派人把娜娅公主给杀害了。”
云凌璟回头看了龙傲天一眼，龙傲天则是气鼓鼓的捏住了拳头。
虽然龙傲天对善雅公主没有起男女之间的那些心思，可人毕竟是北漠国派来联姻的，肚子里还揣了一个，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燕琴国的脸面吗？
“派人？那人是谁？”云凌璟继续问到。
“婢子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公主也没在婢子跟前提过。婢子只知道公主身边有这么个人保护在身边，从没见过。”婢女很配合，云凌璟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完全没了之前的抵抗跟排斥。
“非面，你可认识？”云凌璟停下手中的笔，看着婢女的眼睛问到。
婢女摇了摇头，眼中一片茫然，很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大人是说今天来杀婢子的人叫非面？”婢女也不是傻子，能在善雅公主身边伺候那么长时间，还成为她的心腹，杀人这种事情都能让她知道，肯定也是手下得力的人。
只不过她的层次还没有达到最高，虽然知道善雅公主身边还有厉害的人在，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
“娜娅公主身边的荷花又是谁杀的？”云凌璟并没有回答婢女的话，现在是她在审讯，自主权全都在她的手中。
“应该也是那个非面杀的。”虽然没得到云凌璟的回答，可婢女心中已经认定，来杀她的就是那个叫非面的。
“这件事不是婢子去做的，婢子只知道公主吩咐了人去杀娜娅公主，具体是怎样的情况婢子一无所知。”
“那副药呢？就是药渣被藏在花瓶中的那副。”
“药是婢子亲子去抓的。”婢女抬头看了眼云凌璟，“善雅公主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就吩咐婢子去买一包落胎的药。婢子之前听过一个药方子，对女子的伤害很小，就跑了好几家药房买齐了所有的药材。”
“可婢子没想到买药的时候被娜娅公主身边的人给瞧见了。而且荷花还知道这幅药的作用。”
“药买回来当天还没来得及煎娜娅公主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