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情的报告，无异于平静水面的重击，打的措手不及。
下面轮到刘珊妮。
海外华侨高才研究生，猎头公司竞相挖掘，比常人高薪的刘珊妮，第一次感觉到窘迫不堪。
相比人力资源部，她的任务很轻松。
面料合作方近三月合作的采买资料。
跟他们抄袭作品的同款面料。
“抱歉，我没准备。”如果有地缝，相信刘珊妮一定会钻进去。
可她踩了9公分的高跟鞋，坐着没感觉，站起来很高，很突出。
刘珊妮淡妆得体的脸颊升起绯红。
自信抽条般消失，脊背无端的，想要弯下去。
江长雪双手交叉放置在桌前，眼睑慵懒半阖，面无表情说，“下一位。”
轻易过去了？
刘珊妮没有解脱，反而心高高提了起来。
人力资源部党小诗惨白着张脸，巍颤颤将U盘插进投影仪上。
一份非常简陋的表格，可谓是缠绵悱恻。
非常小而窄的表格，从左到右，性命，性别，电话，为什么离职。
没了。
一张表格，至少可以容纳上百人。
字体小，看一会头脑发晕。
江长雪黑幽如宝石般的美眸，划过暗怒之色，一闪而逝，“下一位。”
一个小时过去，整个会议室静悄悄的。
刘珊妮舔舐干裂的唇，“先打破沉静，“董事长，对你的要求，我们没有异议。但！合作公司对于面料，是保密的，我们还没说出要求，那边就已经委婉拒绝了。”
“其实我在办这些事的时候，遭到不小的麻烦，董事长，这些跳槽或者离职的员工都不接电话，特别是仓库人员流失的，联系不上啊。”
“发布会不是我们的场地，除非警察，他们不给看监控，我没有权利要求复印监控。”
......
诸如此类的推脱搪塞之话，说了一大堆。
越说众高管越委屈，越说越起劲，到最后演变成埋怨怼怒。
江长雪冷下脸，啪的一下，把文件夹甩到桌子上，“记得我最后一句话吗？”
扫视在场的一圈，冷声道，“拿不出来我想要的，希望你们识时务，早点给新人让路。”
“记得我的规矩吗？”
茫然......
江长雪冷笑连连，“我不介意说一遍，让你们死的明白。”
死？
高管们心突突跳。
“我说话不希望被打断，论我比你们大几级也好，作位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素养也罢，我，不希望被打断！”
这句话截了众人欲张口的话。
“我不准许有背叛者，跳槽恶劣程度，决定对外宣扬你们为何离开公司。一拍两散，良禽秀木而栖，两者之间是不一样的。”
一拍两散，等于封杀。
良禽秀木而栖，彼此握手，情谊仍在。
“我的命令绝对服从！绝对服从！绝对服从！”
“显然你们把我的话都忘了，我很不明白，非常不明白，我是掌握你们未来的决策人，为什么不拿出能力给我看，证明你们不是吃！白！饭！”
江长雪细细的手指捏起枪，刹那间，子弹上膛，动作快准狠，干净利落。
嘶！
冷抽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