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最近好久都没见过她老公，是不是去外地出差了？”
老爷子剪下一截枝节，拿剪刀的手一顿。
老太太皱眉回忆了几秒：“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要不然这丫头怎么敢干这种事！”老爷子抬起镜片后的眼睛，语气肯定道。
“还丫头呢，我呸！”
老太太一脸厌弃道：“之前装的人五人六的，他老公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祖宗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行了，咱们管好自己就行，”老爷子看了一眼表，哟地一声：“你还不赶快收拾收拾，老李说今天早市有个讲座要发鸡蛋呢！”
“哎哟，你瞧我这脑子……”
老太太一跺脚，“那咱们可得快点去，晚了鸡蛋就让人抢完了！”
说完，她就赶紧拽着老爷子进了屋。
……
此时，姚明岁二人已经跟女人进了屋。
她们家里面很空旷，家具非常少。
客厅除了一张饭桌和零零散散摆着的几个凳子之外，连沙发和茶几都没有，几双鞋子乱糟糟地堆在门口。
客厅右边有两个房间，都锁着门，左手边深处应该还有一片空间，但只有门框，连门都没有。
“哪个是你们的房间，这里吗？”
姚明岁好不容易在一堆鞋子里找到个落脚的地，指着右边的两个房子问道。
“这是厨房和杂物间，你别进去！”
女人快步走到最前面，带他们往左边走，“我老公在这边！”
饭桌上堆了很多书本，经过时六子瞥了一眼，看到其中有一本上面写着教案两个字。
他不禁有些好奇：“姐姐，你是老师吗？”
“对啊，”女人回头冲着他笑道：“我就在旁边的二中上班，最近请假了。”
老师……
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啊！
想到这，六子心中更兴奋了，感觉浑身像有蚂蚁在爬。
过了空门框，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原本这房间应该很大，被一个大墙板隔成了两边。
看样子，里屋应该是住房，因为另一边是开放式的厕所和淋浴间。
向阳的那一面地上有排衣架，上面挂满了衣物，绝大部分都是女式的，还有各种内衣和丝袜。
姚明岁一眼就扫过了，六子的眼睛就像粘在上面一样，直到两人都往里屋走了，他才如梦初醒般跟上。
进了里屋。
卧室里的陈设倒是很齐全，对着床的地方摆了一台电视，是打开的，但是声音不大。
姚明岁的视线朝里面挪去，吓了一跳。
只见床上的被窝里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此时正面向电视的方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甚至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一副看起来不太正常的样子。
但……哪他妈的有浑身抽搐和呕吐不止的样子？
那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不是还在眨眼和呼吸，看着都像死了一样！
“你老公不是犯病了吗？”
姚明岁脸色难看下来，指着她老公质问道：“这脸色比我都红润，看起来哪像有病的？”
“唉……”
女人叹息一声走过去，抬起她老公的头，从旁边拿了个枕头垫在下面。
“弟弟，我是骗了你们，我老公根本就不是什么脑梗……”
再回头时，她已经双眼泛红：“他前几年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神经病，那你叫我们来干嘛？”
痛失五伯块的姚明岁大失所望，没好气道：“浪费我们时间，六子，我们走！”
女人：“……”
六子：“……”
姚明岁都走到外面了，感觉没人跟上，回头一看六子还在里面站着。
他不由皱起眉头：“走啊？”
“岁哥，”六子好笑道：“你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姚明岁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她老公又不去医院，我们再不走二中马上上课了，到时候连个毛都逮不到！”
“二中？”
女人疑惑地问道：“你们去二中干嘛，逮什么？”
“姐姐，是这样……”
“我犯得着告诉你吗？”
六子刚开口，就被姚明岁打断了，“你管我干嘛呢！”
“不是，那你刚才咋想的，真就想赚钱啊？”六子一脸错愕地问道。
姚明岁一脸莫名道：“不是她刚才说得那么严重，让我们来帮忙吗？”
“哎呀小帅哥，我老公的事确实骗了你们不假，”女人边说着边往外追。
“但是我需要帮忙是真的啊，事到如今了，你还不明白吗？”
她贴到姚明岁身边，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作势往他腰上揽去，“只要你肯帮我，我也可以给你钱！”
“神经病吧，你把我当什么了？”
姚明岁皱着眉，一把将她推开，看向六子问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女人也回头看过去，目光和六子在空中相对，泛红眼眶下透出的孤独落寞，让他心底一颤。
六子咬咬牙，下定决心道：“那你先走吧，姐姐这个忙我是帮到底了，你可别后悔！”
“我看你也是神经病！”
姚明岁骂了一声，径直朝着外面大步离开。
“咚！”
听到大门口的门被重重关上。
女人低眉垂眼地走回里屋，一脸委屈道：“这个弟弟怎么回事，难道我还委屈他了不成？”
“他这人一直就这样，脑子缺根筋！”
六子勾起一脸浪荡猥琐的笑容：“姐姐，我可不是不解风情的人，我不委屈！”
“就怕你也口是心非，我确实老了……”女人叹息道。
“谁说你老啊？”
六子朝她靠过来，“要我说你可太棒了！”
“那就不管他了，”女人手摸到身上将外套揭起来，“快，我都等不及了！”
她胳膊往后一送，那外套就像风吹柳絮一般从腕口飘在地上。
“啊？在……在这？”
六子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她老公，“可是你老公还在这啊，这……这不太好吧？”
“我受不了了！”
女人指尖游走到腿根抓住，往上一拽，薄纱睡裙顿时被掀起一角，“你到底行不行啊？”
大片大片丰润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六子眼前，晃得他理智全无，满脑子都只剩下欲望。
“你都行，我有什么不行的？”
六子心一横，朝女人伸出手，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