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首页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退下,让朕来 武炼巅峰 秦功 凤临天下:一后千宠 逍遥小贵婿 长嫡 大清隐龙 将军好凶猛 抗战之烽火 民国谍影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全文阅读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txt下载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最新章节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

第621章 新约,新局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御书房,午时初。

窗外春光正好,阳光越过飞檐雕栏,斜斜洒入殿中。

檐角风铃轻响,宛如流水撞玉,清越而宁。

御案之后,萧宁端坐着,眉目平静如水,手中翻阅着刚由中书送来的密函。

案几上的茶汤温润微冒,几案一侧放着未收的金笔墨章,阳光正好打在那道“诏”字上,熠熠生辉。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太监尖细通传:“康王殿下,觐见——”

“宣。”

门帘被轻轻掀起。

康王萧康着朝服缓步踏入,身姿挺拔,面色恭敬。

他一入殿,便俯身长揖,神情不失谦恭。

“臣弟参见陛下。”

萧宁抬眸,语声温和却不失威势:“免礼,赐座。”

康王谢恩坐下,目光落在萧宁身上,见对方神色波澜不惊,心中却已暗生警觉。

半晌,萧宁放下手中密函,轻声道:“朕召你来,是有一事,要与你说。”

康王立刻恭敬起身,双手拱起:“臣洗耳恭听。”

萧宁起身,缓步至殿中,望着檐外浮动的光影,语声轻缓,却字字清晰:

“朕……打算重提‘比剑之约’。”

殿中,一时间陷入短暂的静默。

康王身形一震,似乎没料到萧宁会直接在他面前吐露如此惊人之言。他面露讶色,旋即俯身一礼:

“陛下,您可当真思虑周全了?”

萧宁转身,目光凝定:“你有何见解?”

康王沉吟片刻,面色凝重,似是斟酌用词,缓声道:

“淮北王私自定下之约,既为伪命,陛下已然拨乱反正、清君侧,理应将之废除。”

“再者,比剑一事凶险非常。”

“当年王之山前辈三剑之后,精血尽损,埋下旧伤,方有北境之死。”

“陛下贵为天子,关系社稷中枢、四海根本,若有闪失,只怕再起动荡,贼寇趁乱。”

他说得情真意切,言辞哀恳,似是忠心不二。

萧宁静静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动怒,仿佛在等他说完。

康王顿了顿,又进一步说道:“且此次秦玉京来势汹汹,已连下九国,未尝一败。陛下若是胜,自然威加天下。”

“可若万一……有失,陛下之前精心维稳之政,将毁于一旦。”

他抬起头,看着萧宁的眼睛,语声低沉:“臣弟愚见,此事……不可轻提。”

殿中阳光斜照,落在他低垂的脸上,半明半暗。

沉默片刻,萧宁却忽而一笑。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他缓缓踱回案后,重新坐下,双手交叠于案几之上,目光却如锋芒藏鞘:

“可若不比,秦玉京要一州之地,该如何交待?”

康王眉头微皱:“淮北王已伏诛,此事可归咎于其一人之私擅,称其欺君犯上、妄议国事,天下百姓只会对陛下肃然起敬,不会苛责。”

“陛下何需为逆臣之言,继续冒险?”

萧宁似笑非笑:“你果然……是个很会劝的人。”

康王低头不语,神色似忠似忧。

萧宁看着他,语调骤然一转:

“可你说得太像一个大臣了。”

“朕叫你来,不是要听劝。”

“而是告诉你——朕,决意已定。”

康王一愣,随即面露惶急之色:

“陛下……”

萧宁一抬手,语调虽轻却如山压顶:

“此次剑约,朕要以正统之名,将那三十年之约彻底终结。”

“不是为争地。”

“是为正名。”

“更是为天下人……立一个——胆敢撼我大尧者,皆需自量的天威。”

康王一震,双目微凝,继而低头:

“臣……明白了。”

随即,他抬起头,脸上浮现一抹浅淡笑意,仿佛无声的风卷过波涛。

“既然陛下已有定计。”他缓声说道,“臣自当助陛下,稳朝纲、定民心。”

“臣……愿为前驱。”

萧宁望着他良久,忽而微微颔首:“你,向来识大体。”

“去吧。”

“退朝后,代朕巡视四方舆情。”

“比剑之前,朕要百姓都知道,朕……亲自一战。”

康王肃容叩首:“臣,遵旨。”

随即起身,缓缓退下。

他转过身的一瞬,嘴角却轻轻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再好不过。

——你终于,要亲自登场了。

——那么,比剑之后的天下……也就真正有了变数。

阳光斜斜洒落在他退下的背影上,将那一身正直王裳,也照出了几分阴影。

御书房中。

萧宁重新伏案,眼神沉如幽潭。

他唤来随侍:“拟旨,则合适时间,召秦玉京入京,重新约剑——”

“重比三剑。”

午后天色清和,日光从窗檐落下,斜斜洒入王府石阶之上,映出一片安静祥和的气象。

康王萧康回到府中,一身玄衣未换,步履却隐隐带着某种亢奋的急切。他才离开御书房不到一刻钟,可心头那份火热,却仿佛再难压抑。

他今日亲耳听见——

陛下,终于要重提比剑之约!

这不仅意味着朝中风云将再起,更意味着:一场新的权力天平,正在悄然倾斜!

“主子该知道了吧……”

他喃喃低语,几乎有些迫不及待。

王府前院,竹影婆娑之下,墨染安静伫立。

一袭淡墨素裙,面覆轻纱,双手垂于身侧,宛若院中最无声的风景。

康王远远看到她,眼中精光微闪,那种原本属于“宗亲王”的威严,在这一步步靠近之间,竟悄然散去。

“主子。”

他低声唤道,像是在请安,又像是在请求允许。

墨染微微颔首,淡声:“回来了?”

“嗯。”康王点头,快步走上台阶,推门入内。

门扉关上的刹那,日光隔断,浮尘静落,室内光线顿时暗了一层。

可就在那一息之间,康王的气势骤然一变。

他不再昂首挺胸,而是缓缓低下了头,身形微屈,姿态压得极低,双膝跪地,竟毫不犹豫地趴伏在那人的脚前。

“属下……不负所托。”

声音低沉而热切,带着压抑的亢奋与几近谄媚的欢欣。

墨染坐在塌上,修长的指节轻轻敲着茶盏盖,缓缓低头看他,神色无波,语气却仿佛落雪般冰凉:

“说。”

康王如得恩许,立刻俯身开口:

“陛下已向臣表明,重提比剑,亲自应战。”

“属下未敢主动鼓动,先略劝一二,陛下却似早已定意。”

“既如此,臣便顺势推波——他果然听了。”

说到此处,他的嘴角甚至浮现出一抹藏不住的笑意,像是小犬得宠时的谄媚。

墨染听着,指尖轻叩茶盏的动作缓了一拍。

她没有说话,只微微眯了眯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评判,也带着一丝冷笑。

“继续说。”

“臣劝他,比剑既是‘自证’,亦是‘示威’。”康王声音低沉却越发得意,“他说,他要斩断外界疑虑,亲手重塑威望——他亲征,已成定局。”

墨染唇角缓缓浮起一抹笑意。

“果然……不负我们这许多年的筹谋。”

“从他回京那日起,我便知他藏锋太深。可惜——锋芒再利,也要拔出来给人看。”

“他自己提剑,就说明……他愿意接受试探。”

“那下一步……便有的玩了。”

康王低伏在她膝前,身子略一前倾,声音低得像藏在靴底的尘沙:

“主子……您可有什么打算?”

“自然有。”墨染淡淡道,“一剑之局,胜负自有其数,但人心,却要趁热敲打。”

她缓缓垂眸,那目光像落雪般覆在康王身上:

“接下来,你要继续演好你的‘忠臣戏’。”

“朝中还有几位重臣尚未完全归心,你要以礼待之,稳住局势。”

“至于我——”

她微微俯身,靠近康王的耳畔,语气忽然柔和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生寒的轻抚:

“我会处理舆论。”

“你只需做一条听话的狗,等着陛下剑出鞘那一刻,天翻地覆。”

康王身子轻轻一颤,却未抬头,反而更紧地贴近地毯,额头仿佛死死嵌在锦绣纹理之中:

“是。”

“属下明白。”

“属下……听主子的。”

屋中一片静寂。

只有墨染手中的茶盏,轻轻转动发出瓷与木轻碰的“嗒嗒”声,像是某种节拍,敲打着这座精心打造的棋盘。

良久,墨染忽然轻笑一声。

“你说,若那一日——”

“他输了。”

“那他还是‘天子’吗?”

康王一震,随即低低应道:

“若主子愿意,臣……自当成全。”

“只要您一句话,臣这一身皮骨,便是献祭之血。”

墨染闭目,似在细细咀嚼这句誓言,轻轻一吐气:

“真乖。”

屋内灯光微晃,影子斜照墙壁之上。

一人端坐,姿态如帝。

一人伏地,卑微如犬。

而整座康王府,此刻门窗紧闭,日光难入,只剩这屋中的低语与冷笑,勾画出一个将来不知通往何方的深渊。

……

天光微熹,朝阳未吐。

金銮殿前,风动旌旗,红云万丈。

晨钟初鸣,长街肃然。

整座洛陵城像是从一夜喧嚣与血雨腥风中苏醒过来,百官肃立殿阶下,朝服如林,寒光映肩,皆是如临大敌之色。

而今日,显然与往日不同。

大殿之上,天子在座。

萧宁身披明黄帝袍,黑发束冠,坐在高台之上,眸色沉稳如潭。

大殿中静得能听见朝臣们衣袍拂动的声音,肃穆之下,像是暴雨前的宁静。

郭仪、许居正、霍纲三人立于百官之前。

三人面色凝重,彼此没有交谈,神色却不约而同浮现出一种……早已认命的沉静。

他们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陛下今日早朝召见群臣,所为何事?”

不少人心中低语,眼神时不时扫向玉阶之上那位年轻帝王。

终于,一道中气十足的太监宣声打破了寂静: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臣伏身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宁微抬右手,示意众臣起身。

“朕召诸卿上朝,是要宣布一事。”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传遍殿堂,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却似惊雷震响:

“比剑之约,朕——要亲自赴约。”

话音落下,全场一震!

“什么?!”

“陛下要亲自应战秦玉京?!”

“不可——万万不可!!”

喧哗之声顿起,大殿之上顿时如热油滴水,一瞬翻沸!

诸臣惊骇莫名,原本心中或有猜测者,也不曾料到,圣上竟真要亲身赴剑阵!

“陛下!此事……不可啊!”一位年迈的大臣当即出列,拱手拜倒。

“秦玉京乃三十年不败之宗师,武道第一人,纵观神川数十载,无人能在他手中撑过三剑!”

“而今陛下龙体为尊,万金贵重,若于比剑中稍有折损,岂非……”

其言未尽,便被身后几位同僚接连附和:

“陛下乃国之柱石,不可涉此血斗!”

“陛下可遣将代战,不必亲临!”

“天子之身,岂能轻冒此险?”

朝臣群声激辩,纷纷进言,殿内一时沸反盈天。

唯有郭仪、许居正、霍纲三人一言未发,静静伫立,眸中各有一抹难言的无奈。

郭仪轻叹:“还是来了啊……”

霍纲低声:“陛下的性子,怎是劝得住的?”

许居正闭目半晌,似是在感慨,又似在默哀:“早知如此,昨夜就该劝得再狠些……”

他们早已知晓此局,知晓陛下心意已定,却也无奈——天子既执意亲征,谁又能挡?

萧宁静静听着殿中议论,未有发言。

直到众人声音渐歇,他方才缓缓起身,一步一步,从御座之上走下,立于殿阶中段,身姿笔挺,帝袍猎猎。

他的目光扫视群臣,语气平稳而坚定:

“朕知你们为何担忧。”

“秦玉京,剑术无双,号称‘三剑定生死’,神川无敌三十年。”

“然——正因如此,朕才要出战。”

“朕若退让,则今日之后,世人皆言天子畏战、不敢接剑。”

“你等可曾想过——”

“此次比剑,已非割地之局,而是朝廷威信之局。”

“若朕不战,则日后群雄将疑大尧弱主可欺。”

“那时,不是一州,而是天下十三州,皆有危矣!”

他每说一句,声音便更沉一分,如山岳压顶,震慑百官。

“朕已回京,天下方安。”

“如今朕若不战,不仅愧对前朝忠魂,更辱我大尧百姓血骨!”

“此战——朕,不可避。”

大殿再度沉寂。

群臣望着那位立于金殿之上的年轻帝王,一时间,竟无一人再敢作声。

那一刻,似乎连天光都从殿顶透入,照在萧宁的衣袍之上,映出千层光辉。

是他,一人之力,挑起整个江山重担。

他非轻狂少年,亦非莽夫鲁将,而是——明知利弊、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帝王!

沉默许久,终有文臣低头叹息:

“陛下之志,既已成。”

“臣……无言。”

旋即,一位年轻武将出列,抱拳跪地,大声道:

“陛下若御剑而出,臣请随行护驾,誓不退半步!”

紧接着,又有两位将领出列,纷纷表忠:

“陛下为国出战,吾等安能袖手?”

“若有不敬,吾等愿以身殉!”

群情再起,气氛忽而从质疑、忧惧,转为肃然与敬服。

这一刻,所有人终于明白——

陛下,不是为了逞勇,而是为国为民。

他要的,是用自己的身躯,去平息一场江山动荡!

郭仪望着这一幕,轻轻叹息。

许居正与霍纲对视一眼,皆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敬佩、担忧、无奈、哀叹……俱在其中。

许久,郭仪出列,一步步走至殿中,拱手而拜:

“既陛下心意已定。”

“臣,愿在陛下出剑前,为陛下扫尽朝堂风波。”

许居正紧随其后,肃容施礼:

“臣,愿为陛下清言路,定人心。”

霍纲最后出列,躬身拜伏:

“臣,愿肃内廷,以稳后局。”

萧宁望着三人,眼中多了一抹欣慰。

“有卿等为朕,何惧前路之战。”

群臣再次叩首:“愿陛下——剑出无敌!”

殿门外,日光大盛。

那金红色的天光仿佛为今日的朝议,封下一层圣光。

一场新的棋局,已然展开。

而帝王,将亲执剑锋,为天下,斩尽疑云!

洛陵城,五月初五,晨光未盛,风声却已涌动如潮。

剑约重提的消息,仿若一滴墨,洒落在这座千年帝都洁白的宣纸上,一晌之间,便已蔓延四方,渲染无数波澜。

初始,是从宫门口执役的老宦人口中悄然流出。

“你说什么?陛下要亲自应战秦玉京?”

“可不是嘛!御前亲宣呢!说是‘为朝纲、为百姓、为大尧威仪’,要再定三剑之约!”

“嘶……真的假的啊?”

“还能有假?我亲眼见着许居正、郭大相脸都绿了!那模样……真是又敬又怕。”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不过一个辰时,整座洛陵便已沸然!

——

北市街角,面摊未开,围观者却已三圈。

一位老茶贩端着铜壶坐在石墩上,眯眼抿茶:“秦玉京这把剑三十年都没输过,陛下年轻,虽说也会两手……但真打起来,只怕是……”

旁边卖糖人的汉子立刻接话:“你说错了!我可听说陛下少年时,拜的便是武林名师!在宫中也日日练剑,说不定——真能接得住秦剑三招!”

“哼!”另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冷哼一声。

“那秦玉京是谁?天下第一高手,号称‘三剑定生死’!你以为大尧皇帝随便练两年剑,就能去接他三招?这是比剑,不是小孩过家家!”

众人一阵哗然。

街口说书人也已搬来折椅,敲起醒木,煞有其事地道:

“诸位诸位,且听我说,这秦玉京六十年前横空出世,一剑灭西漠十三刀客,二剑破南岭八宗,三剑挑北域五侯。如今剑道圆满,已成一代宗师!”

“若论名望,那可是整个神川大陆都得低头三分的存在!”

“你说一个年方弱冠、刚刚坐稳帝位的天子,要以身犯险,与这等人物再定剑约?唉,我看哪,是要以命博国运了……”

他说着摇头叹息,引得一众百姓皆神色惴惴。

茶摊后,一位穿青布短衫的年轻人悄声嘀咕:“我倒觉得,陛下此举,不是逞勇,而是……有他的算计吧?”

旁边老者顿时一眼横过来:“你懂什么?你还是去搬柴吧,天下之事,是咱们能猜得透的?”

——

南门香市,烟火缭绕,人潮如织。

女子们三五成群,谈论着剑约之事。

“听说了吗?陛下要亲自比剑了!”

“哎呀,那可是三十年未败的秦老宗师啊!怎么比啊?”

“可不是嘛,宫里有个婢女和我婶子是远亲,说昨儿早朝上,所有大臣都跪求陛下别亲自上场,可陛下一意孤行……”

“可听说……陛下武功不错的!”

“武功再好也不行啊,咱们是大尧子民,万一咱们皇上有个好歹,谁来镇国安邦?”

女子们一边拈香,一边神色不安。

更多的香客则已纷纷跪地,在神像前长拜不已。

他们不懂剑,也不懂朝局,但他们懂得——

比剑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皇帝输了,不仅是皇权的损落,更是整座大尧的脸面与民心!

——

西巷,市井小塾之中。

塾师已无心讲课,满脸愁容地捋着胡须,望着窗外春光,神色怔怔。

几个年幼的学童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我爹说,那秦老头一剑能劈山!”

“呸,我爷爷说,咱们皇帝是甲子魁首,文武双全!”

“那你们说,到时候谁赢?”

一阵沉默。

最终,那个穿青色衣袍、名唤小言的小孩忽然道:“我觉得,咱们陛下会赢。”

“为啥?”

“因为……他是我们大尧的天子啊。”

——

坊间舆论如潮,一日之间,朝野皆动,市井如焚。

文人议者纷纷撰文,刊于街坊墙角或小报之上——

有称“天子用兵于国,不宜亲冒锋芒”,主张让六部堂主或兵部尚将代为出战;

也有言“天子御剑,是为正统威仪之彰”,言必称‘浩然’、‘气节’、‘盛世雄主’,引得无数书生拍案叫好;

更有名士私下称:“陛下此行,不只是一场剑斗,更是一场权威与传统的正面对决!”

“此剑若胜,则新朝天命自成,百官百姓再无异词。”

“若败——天命不在。”

……

夜幕将临,暮色微沉,洛陵城的各处灯火次第亮起。

城西一间酒肆,酒香微苦,老掌柜一边擦桌一边与伙计低语:

“你说,这天子究竟是疯了,还是他……早就算好了一切?”

“比剑啊,这不是赌命么……”

“可也只有真王,才敢赌。”

——

而就在这风声鹤唳、人人揣测的氛围中。

一位白发老者,坐于自家院落,抱琴而抚。

他曾是前朝太常,如今归隐,日常以琴养心。

琴音未尽,他忽而停下,低声叹息:

“如此剑约……若胜,天下安。”

“若败,恐有血雨欲来。”

“但……至少有这般天子,敢立于剑下。”

“已是不凡。”

——

春风吹过宫墙,穿过坊市,拂过琴弦、茶案、墙角的留言纸,拂过百姓的发鬓与议论。

所有人都知道,那场比剑之约,原已化作尘埃。

可如今,它又回来了。

这一次——

是皇帝亲自出战。

全城之人,不再是旁观者,而是将命运,与这剑,一同系上。

风雨欲来,谁也不知道,剑落之日,到底是“剑定人间”,还是“人葬剑下”。

但可以肯定的是——

整个洛陵城,已经睁开了双眼。

那柄名为“大尧”的剑,正高悬于风口浪尖。

只等——再一次落下!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剑卒过河 背剑之人 我为炉鼎 从矿奴开始修仙 天崩开局:从捕妖人到人族大帝 空间大佬穿越七零之利剑出鞘 凡人丹仙 镇守仙秦:地牢吞妖六十年 凡骨:练功就涨熟练度硬肝成武圣 重生千禧年:官场之路从片警开始 原神:以盛世舞曲,书救世华章 超凡大航海 收徒就变强?这个师尊她当定了 凡人修仙之逆凡 盲眼神捕的江湖武侠世界 超级无敌系统 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 签到十万年,打造诸天无上家族 斗罗大陆4终极斗罗 综穿平凡之旅 
经典收藏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让你匡扶汉室,你去扶貂蝉蔡琰 我在大唐做战神 明朝那些事儿 隋末乱世,我收留无家可归女子 覆汉 人在贞观,科学破案 我在隋唐收集词条,无敌天下 篡清 从列兵开始的争霸之路 抗日之铁血战魂 明末之伟大舵手 逍遥小书生 大明日不落 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 带着战略仓库回大唐 抗战之红色警戒 戒指传奇 流氓帝师 
最近更新历史中的酒馆 大宋伏魔司 全球帝国从明末开始 真理铁拳 岂独无故 锁腰!高阳她哭哑了求饶 重回1950:我为国家造核弹! 大明王朝1424:夺舍明仁宗 从小媳妇要传宗接代开始 大周第一婿 嫌我功高诬我谋反?我真反了! 朕佣兵百万,你喊我废皇子? 娘娘们别作妖,奴才要出手了 说好当废皇子,你偷偷当皇帝? 郑锦:我在南明的奋斗生涯 书圣?诗仙?首辅?没错,都是我 穿成少帝后我靠物理登基 万界大暴君:开局召唤厂公雨化田 重生之我是大明皇太孙朱雄英 高门庶子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txt下载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最新章节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全文阅读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