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此刻满心都在盘算着售卖周边的事情，心思完全没放在灵月她们微妙的情感变化上。
况且在这个时代，女孩子的性情本就矜持内敛。
要是林渊此时明确表态，或许她们就会顺从心意，可林渊毫无表示，这让她们陷入了纠结与苦恼之中，不敢主动迈出那一步。
转眼间，到了直播时间，小青才匆匆赶回。
她今天在剧组的工作完成后，便依照惯例回去拜见女娲，主要是定期向女娲汇报情况。
以前林渊境界低微，小青在自己住处通过远程方式联系女娲即可。
但如今林渊实力已有显着提升，行事需更加谨慎，稍有疏忽便可能引发麻烦，所以她干脆亲自前往娲皇宫，左右对她来说，也不算多远。
这一去，小青着实吃了一惊。
只见娲皇宫内四处摆放着小巧玲珑的人偶，差不多都只有巴掌大小，模样皆是仙剑里的人物，个个制作得栩栩如生。
而女娲娘娘正悠闲地嗑着瓜子，专注地重温仙剑剧情。
只感觉娘娘的生活，似乎有点堕落了。
在了解完情况后，小青返回直播现场。
此时，她看向林渊的眼神多了些复杂的意味。
这家伙可真是厉害，居然能和娘娘找到如此多的共同话题。
自己跟随娘娘这么久，都未曾有这般丰富的交流。
看娘娘的态度，显然对林渊这个知音极为满意，还特意叮嘱自己，要格外留意林渊的安全，不能因为林渊身上有法宝就掉以轻心。
毕竟这家伙平日里行事，着实有些大胆冒险。
等到直播结束，众人领取了零食准备离开。
林渊叫住正打算回家的灵月她们，兴致勃勃地说起了自己筹备周边店铺的想法。
“你们如今修为提升的速度相当不错，日后对修炼资源的需求肯定会越来越大。但以你们目前的收入，恐怕难以支撑。即便将来待遇有所提高，情况也不会有太大改善，因为未来需要的资源只会更多。
而且你们平时要跟着我忙前忙后，根本没多少时间去制作和贩卖留影石。所以我琢磨着让你们做点生意，不管是你们亲自管理，还是找人代为打理，只要运作起来，就能有额外的收入。”
别看灵月她们现在收入看似不低，可林渊的拍摄任务占据了她们大量的时间。
虽说林渊会支付片酬，但整体收入仍比不上娱乐署里一些勤奋的小姐姐。
那些人好不容易得到改变命运的机会，简直是拼命工作，白天忙本职工作，晚上制作留影石，然后抽空拿去售卖。
资源丰富、人脉广的，无需外出推销，以往结识的买家就会主动上门。
资源稍差但头脑灵活的，便发展下线，让别人帮忙售卖，给予对方一定提成，算是借鉴了林渊的经营模式。
至于为何不让其他人参与制作留影石，是因为大家担心用于复制的留影石一旦不小心外流，将会惹出大麻烦，谁都不敢犯这样的错误，所以宁愿少赚点。
正因如此，那些勤奋的人，收入确实比灵月她们要高。
林渊原本打算将留影石收入的一部分分给灵月她们，可她们坚决推辞，认为自己只是配合演戏，拿分成实在说不过去，要是传出去，恐怕会遭人诟病。
这也在情理之中，她们虽有些像后世的明星，具备一定知名度，但号召力远不及林渊。
参与分成这种事，确实容易引发争议，她们拒绝也无可厚非。
所以，林渊才想出了这个新办法。
灵月满脸好奇，不禁问道：“我们也算是天庭的小官吏了，能经商吗？”
“天庭在这方面的规定并不严苛，实际上，很多官员都有自己的产业，只不过不是亲自出面经营，而是挂在他人名下，所以问题不大。” 林渊耐心解释道。
古代虽一直有官员不得经商的说法，但实际上，这规定收效甚微。
真想经商的话，办法多的是。
谁家还没个亲戚呢？
总不能因为自己当了官，亲戚就不能经商了，这不是断人活路嘛。
所以，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灵月又接着问：“可我们除了会跳舞，还能做什么呢？”
“我的想法是打造一些影视剧的周边产品。你们平时外出，应该也看到过，有些人制作了李逍遥的佩剑、赵灵儿的衣服穿在身上。”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如果是针对话本，私自制作这类周边产品的人还不算多。
毕竟文字描写没那么直观，除非是真的热爱，又有能力，否则制作程度不低。
但对于影视剧而言，这种情况可不少见。
许多人喜爱剧中的物品，而且自身动手能力也不错，便自己动手制作了出来。
“其实我打算做的就是这些东西，不过会更加全面、专业。”
凌波一脸疑惑，问道：“可其他人自己就能做，我们再做，能有市场吗？”
“这就涉及到版权问题了。按照娱乐署的规定，所有作品衍生出的相关物品，版权归创作者所有。我们要做周边产品的话，自然不会再允许其他人随意插手。” 林渊详细解释道。
“这么说，那些私自制作这些东西的人，岂不是违法了？” 灵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林渊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理解。但要是真严格追究起来，事情就复杂了。其实我的界定很简单，个人凭借动手能力制作一些自用，没问题，只要不是大规模生产并用于销售就行。”
众人纷纷点头，这个说法他们能够理解。
毕竟大家在娱乐署工作，跟着林渊这么久，对版权方面的意识已经培养起来了。
小白微笑着说道：“那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生意。要是运作起来，收益估计不会差。我看很多人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说不定能解决大家很长一段时间的资源需求呢。”
小白心里明白，林渊这是在真心实意地帮助灵月她们。
而她自己倒不用担心资源问题，女娲养她不费吹灰之力，需要资源的时候找小青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