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题石勒王见佛图澄画像》道：立地成佛杀人汉，握节当胸更问谁。莫怪阿师佯瞌睡，要渠回首自知非。
随着西晋的灭亡，这五胡乱华并没有结束，东晋、十六国、南北朝，这还挺乱的，这章里面咱们先梳理清楚这个关系。这个时期可以分为东晋十六国、东晋南北朝、宋齐梁陈南北朝三个阶段。在东晋初，南边是东晋，北边先后有十六国，分别为前凉、成汉、前赵、后赵、北凉、西凉、后凉、南凉、前燕、后燕、南燕、北燕、夏、前秦、西秦、后秦，这十六国并不是同时代并立，而是有错综复杂先后顺序的。后来北魏统一了北方后，就有了东晋南北朝。后面南朝宋取代了东晋，这就又变成了宋齐梁陈南北朝，当然北朝也不只是北魏了，也先后好几个政权。最终，隋朝一统南北朝，这才又统一了中国。接下来的几章节里，就说说这个乱七八糟的时代！
这十六国啊，可以以前秦苻坚为分界线，前边是五国成汉、前赵、后赵、前燕、前凉，后面都被前秦消灭短暂统一了北方，这章就是说的是这五个国家，也可以戏称为“五胡乱秦”。
十六国这事儿啊，始作俑者得从巴西那边一个叫李特的氏族人说起。这里的巴西可不是现在的爱踢足球的那个巴西国家，而是“巴郡以西”，东汉末年至隋朝期间的一个在中国今四川和重庆地区之间的行政区划。想当年，汉中有个大佬叫张鲁，他那时候啊，就像开了客栈一样，谁来了都欢迎。这李特的祖宗就从巴西跑过去投奔他了。
后来啊，曹操这个大英雄，一统北方，攻下了汉中，李特的爷爷李虎一看，这曹操是个大款，跟着他肯定没错，就带着五百多家子口人投奔了曹操，曹操一看，行，给你封个将军当当。
转眼到了惠帝那会儿，李虎的孙子李特，因为老家闹灾荒，带着一群流民跑到四川去了。您猜怎么着？短短一个多月，人数就膨胀到了三万！他们先占了广汉，然后攻打成都，结果碰上个硬茬儿，成都刺史罗尚，被打得那叫一个惨，李特还被斩了首。不过呢，他弟弟李流接过了大旗，势力又起来了。
李流一死，李特的儿子李雄就上位了，他找了个军师叫范长生，俩人一合计，把罗尚给赶跑了，李雄自个儿在成都称帝，国号“大成”。这李雄啊，当了三十一年的皇帝，死后没传位给儿子，反而传给了侄子李班。可这李班运气不佳，才当了五个月皇帝，就被李雄的儿子李越给干掉了。李越一看，自己弟弟李期多才多艺，名声又好，就让他当皇帝了。可这李期也就当了三年，又被李特的另一个弟弟李让的儿子李寿给废了，李期一看大势已去，上吊自杀了。
李寿呢，当了六年皇帝，把国号改成了“汉”，所以后世都叫他“后蜀”。李寿的儿子李势接了班，可这家伙骄奢淫逸，不管国家大事。这时候，晋朝的安西将军桓温看不下去了，带着大军就杀过来了，直指成都。李势一看，打不过啊，干脆投降了，还让人绑着，带着棺材来的，意思是：“您看着办吧，我投降了。”
这李家啊，一共传了七世，四十七年，最后这块地儿被前秦的苻坚给占了。
接下来啊，咱们说说另一个敢于灭晋的狠角色——汉赵，这可是匈奴人建的。想当年，汉献帝那会儿，南单于呼厨泉来朝见皇帝，结果被曹操扣在了邺城，他的部队也被分成了几部，住在并州。呼厨泉的弟弟左贤王刘豹最强，自称是汉朝的外孙，就改姓刘了。
刘豹有个儿子叫刘渊，出生的时候手上就有字，写着“渊”，于是就这么叫了。刘渊一看晋朝那八王之乱，兄弟相残，心想：机会来了！于是起兵反叛，占了平阳，称帝，国号也叫“汉”。他当了四年天王，三年皇帝，然后就死了。
刘渊的儿子刘和接了班，可才一个月就想杀自己弟弟刘聪。这事儿被北海王刘义给告发了，刘聪一不做二不休，把刘和给杀了，立了刘乂为皇太弟。刘聪两次攻打晋朝，俘虏了两个皇帝，差点就把晋朝给灭了，逼得晋朝只能跑到江左去。
那时候啊，还有件怪事，有颗流星掉进了紫微垣，那光亮得跟白天似的，掉在平阳北边，还变成了一块三十丈长、二十七步宽的肉！您说这事儿怪不怪？
刘聪这家伙啊，就爱美女，对刘渊的皇后单氏那叫一个痴情。还有个中护军靳准，他有两个女儿，月光、月华，美得跟天仙似的。刘聪立月光为上皇后，还有其他两个皇后，一个叫刘贵妃，一个叫月华。后来月光因为行为不端被废了，刘聪又立了个美婢樊氏为上皇后。除了这三位，还有七个人也挂着皇后的牌子呢！刘聪整天喝酒玩乐，一百天都不出宫门。皇太弟刘乂劝了几次，结果被刘聪的儿子刘粲给害死了。
刘聪当了八年皇帝，一死，儿子刘粲接了班。这靳准一看机会来了，就掌握了大权。刘聪的那些皇后啊，都年轻着呢，刘粲一看，嘿，这机会不能错过啊，就整天跟这些皇后们混在一起，连朝政都不理了。靳准一看，这哪行啊，就带着兵冲进宫里，把刘粲给杀了。刘粲这才当了一个月的皇帝呢！靳准还把刘家的男女老少全给杀了，连刘渊、刘聪的坟都给刨了，把刘聪的尸体给剁了，庙也给烧了，自己还自称大将军。
这时候啊，刘渊的远房侄子刘曜在长安起兵讨伐靳准，还有个叫石勒的，从洛阳带着五万精兵也来打靳准。靳准每次挑战，石勒都坚守不出，就是不给他机会。
最后啊，刘曜到了赤壁，自立为帝。他还封石勒为大司马，给了他好多好东西，还封他为赵公。
靳准将军乔奉等人杀了靳准，推举靳准的弟弟靳明当老大。靳明一看，这局势不对啊，赶紧派卜泰带着六颗玉玺去投降刘曜。这可把石勒气坏了，他直接攻打平阳，把宫殿都给烧了。靳明一看，这平阳是不能待了，赶紧跑到刘曜那儿，结果刘曜直接把他全家都给杀了。
石勒呢，也不甘示弱，派了左长史王修去给汉国献捷报。可王修手底下的舍人曹平乐却跟刘曜说：“石勒派王修来，其实是来探听咱们虚实的。等他回去报告了，肯定得来偷袭咱们。”刘曜一听，觉得有理，就把王修给杀了。石勒一听这事儿，火冒三丈：“我石勒对刘氏那可是忠心耿耿，他们的基业都是我打下来的。现在他们得了势，还想来算计我，这赵王、赵帝的位子，我自己就能当，还用得着他们封吗？”于是，石勒就把曹平乐全家都给杀了。
刘曜呢，回到长安，立了惠帝的皇后羊氏为皇后，还把国号改成了赵，这就是前赵。石勒一看前赵这边不稳了，干脆自己在襄国称帝，建立了后赵。
后赵的石勒攻打前赵的蒲阪，结果被前赵主刘曜给打败了。石虎跑到朝歌去了，刘曜又攻打石生在伞墉，还围了洛阳。后赵主石勒一看洛阳被围了，亲自带兵去救。他带着四万步兵骑兵，悄悄摸摸地就进了洛阳城。石虎带着步兵攻打前赵，中军石堪带着精锐骑兵攻打前赵的前锋，两边在西阳门大战了一场。石勒一看时机到了，就从阊阖门出来，两面夹击。刘曜这人啊，就爱喝酒，这要打仗了，还喝了好几斗酒。结果一到西阳门，挥挥手就让士兵们冲锋，结果被石堪给抓了。石勒一看，行了，就抓刘曜一个人，其他的都放了吧。然后把刘曜给杀了，刘曜这皇帝当了二十年，就这么完了。前赵一共五个皇帝，二十六年，就这么被后赵给占了。长安、秦陇这些地方，全归了石勒。
石勒啊，上党羯族人，他爸周曷朱是部落里的小头目。石勒这人，有胆识，力气大，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当年晋朝的东瀛公腾在山东抓了好多胡人，卖到军队里当奴隶，石勒也被抓去了。后来他逃跑了，当了群盗，后来投了汉主刘渊，刘渊看他挺能打，就让他当将军。他带着十几万人，张宾给他当军师，凡事都问张宾的意见，还亲切地叫他“右侯”，连名儿都不带叫的。
当年石勒被人抓去卖了，跟他妈王氏失散了。后来晋朝的并州刺史刘琨找到了他，还把他和他侄子石虎一起送回了石勒那儿。石勒感激是感激，但不想跟他们有啥瓜葛，就送了些珍宝名马表示感谢，然后就不联系了。那时候石虎才十六岁，残忍得很，是军中的一大祸害。石勒跟他妈商量，想把石虎给除了。他妈说：“快牛生的牛犊，力气大，容易把车给弄坏，你忍忍吧。”石虎长大后，弓马娴熟，勇猛得很，每次攻城掠地，都杀得片甲不留。但他治军严明，没人敢犯。他指挥打仗，所向披靡，石勒特别宠信他。
张宾劝石勒占据襄国，就是现在的河北邢台一带。他们分兵去抢掠冀州的各个郡县。那时候幽州都督王浚想背叛晋朝自立为王。石勒想偷袭他，就假装自己实力不行，以臣子的礼节去推戴王浚。王浚一看，这石勒还挺懂事，就更骄傲了。石勒出兵攻打晋朝，还说是去给王浚送礼，直接闯进王浚的家里，上了厅堂，还叫王浚的老婆一起坐，然后把王浚给抓了，送到襄国给杀了。幽州就这么被石勒给占了，他还打败了晋臣刘琨，占了并州的地盘。因为跟刘曜有矛盾，石勒就自己称帝了，后来还灭了刘曜，占了同豫、徐、兖、并、幽、秦、雍、青、冀这些地方，自称天王，当了皇帝，一共当了十五年。
石勒死后，他儿子石弘接了班。可石虎不干啊，他让他儿子冀州刺史石邃进宫当侍卫，结果文武大臣都跑了。刘太后这人挺有胆识，当年也帮石勒建立了不少功业，她就跟石塘、石生、石郎等人一起起兵讨伐石虎，结果被打败了，全家都被石虎给杀了。石虎就这么篡了位，石弘这皇帝当了一年，就被石虎给杀了。
石虎得了势啊，就开始大兴土木，建宫殿，选美女，过得那叫一个滋润。他有一万多个宫女，都穿着绸缎，戴着珠宝。他还让这些宫女学写字，学骑马射箭，还弄了个女骑兵队，穿着锦裤，戴着金银带，跟着他到处游玩。他在邺城建了四十多座宫殿和观景台，还修了长安、洛阳的宫殿，设了二十四等女官，从民间选了三万多美女来当宫女。要是谁家有漂亮姑娘或者媳妇，不献给石虎的，那就得被杀头。他还加重刑罚，横征暴敛，老百姓过得那叫一个苦啊。钱不够用了，他就去挖前代的陵墓，把里面的金银财宝都拿出来。
石虎有个儿子叫石邃，从小骁勇善战，石虎特别喜欢他。可这石邃啊，骄奢淫逸，残忍得很。他喜欢装饰美女，然后跟宾客们一起欣赏。欣赏完了呢，就把这些美女给杀了，剖开肚子，把肠胃取出来，再填上香料，蒸熟了跟大家一起吃。石虎这人呢，又好色又喜怒无常，经常打骂石邃。石邃一生气，就想杀石虎。结果事情败露了，石虎把石邃全家二十六口人都给杀了，埋在一个棺材里。然后他又立了儿子石宣为太子。可这石宣也想杀石虎啊。他先杀了石虎特别宠爱的秦公石韬，然后想趁石虎来哭丧的时候把他也给杀了。结果事情又败露了，石虎把石宣给肢解了，把尸体扔在路上，还杀了他妻子儿女九个人。石宣的儿子才几岁，石虎平时特别喜欢他，抱着他就哭，还想赦免他。但大臣们不愿意，就想杀了石宣的儿子。他儿子拽着石虎的衣服，哭得那叫一个惨，结果石虎也因此生了病。
早些时候，将军张豺俘虏了前赵主刘曜的小女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石虎一看就喜欢，纳为了妃子，特别宠爱。后来这妃子给石虎生了个儿子，叫齐公石世。张豺一看机会来了，就劝石虎立石世为太子。石虎对着群臣发牢骚：“我真想拿三斛纯灰洗洗我的肠子，怎么生的都是恶子？石宣二十来岁就想杀我，这石世才十岁，等他二十岁，我都老了。”说完，他还把石世的母亲刘昭仪立为了皇后。
石虎把守东宫的卫士十多万人贬到凉州去戍边。这些人里头有个叫梁犊的，一看这待遇，不干了，纠集了一帮人反了，抢老百姓的东西，还弄了个一丈长的棍子当武器，打起仗来跟神仙下凡似的，没人挡得住，就这么一路往东打。石虎吓得不行，赶紧找姚弋仲和蒲洪来帮忙，这才把梁犊给平了。石虎封姚弋仲为西平公，后来姚弋仲的后人建立了后秦；封蒲洪为秦雍都督，后来蒲洪的后人建立了前秦。
石虎这皇帝当了十五年，终于死了。他小儿子石世接了班，结果才当了一个月皇帝，就被他哥哥石遵给杀了，石遵自立为帝。石遵当了六个月皇帝，又被他弟弟石鉴给杀了，石鉴自立为帝。石鉴才当了四个月皇帝，又被一个叫石闵的人给废了，然后杀了。这石闵啊，本姓冉，他杀了石虎三十八个孙子，把石家给灭门了。然后他自己称帝，改姓冉，国号魏，这就是冉魏。
这时候，石虎的庶子石祗在襄国，他联合姚弋仲和蒲洪一起讨伐石闵，还在襄国自立为帝。结果他当了两年皇帝，就被手下将领刘显给杀了，投降了石闵。后赵就这么完了，一共七个皇帝，三十三年。后来刘显又反了石闵，结果被石闵给杀了。还有个叫石琨的，跑到晋国去了，晋国一看，直接给斩了，石家这就算是彻底绝了。
石闵这皇帝当了三年，前燕的慕容俊派慕容恪等人来打他。冉闵这人，打仗是一把好手，连着赢了好几场。慕容恪一看，不行，得想个办法。他选了五千个鲜卑族的射箭高手，摆了个方阵往前冲。冉闵骑着他的宝马朱龙，直接往前冲，结果这朱龙突然倒了，被燕兵给杀了。慕容俊一看，气坏了，把冉闵鞭打了三百下，然后在龙城给斩了。前燕就这么把后赵的地盘给占了。
这前燕啊，得从曹魏时期说起。那时候鲜卑有个叫莫护跋的，住在辽西，跟着司马懿讨伐公孙渊有功，被封为率义王，在棘城之北建了个国家，就是现在的直隶永平府。那时候燕代地区的人都喜欢戴步摇冠，莫护跋一看，也喜欢上了，就弄了个步摇冠戴上。大家一看他戴这帽子，就管他叫步摇，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了慕容氏。
传到第四代，出了个慕容廆，这人从晋武帝时期就开始骚扰中原，后来投降了晋国，被封为鲜卑都督，还自称大单于，晋国封他为辽东公。慕容廆有个小儿子叫慕容翰，这人骁勇善战，智勇双全，帮着慕容廆打下了辽东，斩了连津，还攻打了高句丽。慕容廆当了二十七年老大，死了之后，他儿子慕容皇光接了班。慕容皇光这人，小心眼，嫉妒慕容翰的才能。慕容翰一看这形势，先跑到段氏那里，后来又跑到宇文氏那里。宇文逸豆归这人不会用人才，慕容皇光一看机会来了，偷偷把慕容翰给召回来了。慕容翰帮着慕容皇光打败了高句丽，破了宇文逸豆归，开拓了好几千里的地盘。慕容皇光一看慕容翰这么能干，更嫉妒了，找了个机会把他给杀了。
慕容皇光接了辽东公的位子，晋国又封他为燕王，他一共当了十五年老大。死了之后，他儿子慕容俊接了班，先当了三年燕王，然后又自称皇帝，当了十年。慕容俊这人挺有本事，用慕容恪打下了中山，又派慕容恪去打冉闵，把后赵的地盘都给占了。就是三秦地区被前秦给占了，没拿到。他还派慕容恪打败了段龛，定了齐地。慕容俊死了之后，他儿子慕容日韦接了班。慕容恪接了遗诏，辅佐慕容日韦。这慕容恪啊，虚心待人，量才录用，燕国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
慕容恪死了之后，晋朝的桓温就趁机来打燕国。燕国一看这形势，赶紧向秦国求救。秦王苻坚一看，机会来了，赶紧派苟池、邓羌去帮忙。桓温一看秦国来帮忙了，吓得赶紧撤退。慕容垂一看，机会来了，带着军队就追，结果把桓温打得落花流水。
这慕容垂啊，原名慕容霸，是慕容皇光的儿子。慕容皇光一看他这么能干，想立他为世子，结果没成功。燕主慕容俊一看慕容垂这么能干，心里就犯嘀咕，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缺”，因为他曾经摔下马把牙给磕了。后来又觉得“缺”这个字应了什么谶文，不吉利，又给他改了名，叫慕容垂。
慕容垂娶了个老婆，是段末怀的女儿，长得漂亮又有才。但是这慕容垂和燕主慕容俊的皇后可足浑氏不对付。这皇后看慕容垂的老婆不顺眼，就诬陷她诅咒自己，把她给杀了。慕容垂一看老婆被杀了，又娶了段氏的妹妹，这妹妹长得更漂亮。结果这皇后又看不顺眼了，把段氏妹妹给赶走了，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慕容垂。慕容垂一看这形势，心里更不痛快了。
后来慕容垂立了大功，威名远扬。这皇后和慕容评一看，心里就犯嘀咕，想把他给杀了。慕容垂一听这风声，吓得赶紧带着老婆孩子从洛阳跑了，跑到秦国去了。秦王苻坚一看慕容垂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赶紧封他为冠军将军。
秦王苻坚一看时机成熟了，就派王猛去打燕国。燕主慕容俊一看这形势，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太傅慕容评一看王猛来了，吓得不敢出战，天天在山泉那卖水给士兵，赚点小钱。慕容俊一看这太傅这么不争气，气得派人去骂他。慕容评一看这形势，吓得赶紧出战，结果被打得大败，逃回邺城去了。
王猛一看邺城打下来了，慕容俊和慕容评等人逃跑了，就带着军队去追。结果把他们给追上了，都抓了回来。这慕容俊当了十一年皇帝，就这么完了。前燕从慕容廆开始，一共传了四世，六十四年，就这么被前秦给灭了。
咱们再聊聊西晋时期起来的另一个国家，前凉。西晋惠帝永宁元年，朝廷派了个叫张轨的人去当凉州刺史。这张轨一看这地方挺乱的，就有心在这保据一方。他找了两个谋士，一个叫宋配，一个叫汜瑗，帮他出谋划策。那些鲜卑人来骚扰的，都被他给打跑了，他在西边的名声就这么传开了。
后来汉国人来打洛阳，张轨一看这形势，赶紧派兵去帮忙，还一直给朝廷上贡，算是忠于朝廷的。朝廷一看他这么忠心，就封他为西平郡公。他当了十五年刺史，死了之后，他儿子张实接了班。
这张实啊，勤于政事，忠于朝廷，一看长安那边形势不好，就赶紧派将军王该带着五千步骑兵去帮忙。后来汉国的刘曜把长安的外城给攻陷了，内城里的人都饿得不行，逃得都差不多了。只有凉州的军队坚守着，不肯走。
那时候有个叫刘宏的人，在凉州的天梯山住着，他搞了个妖术，骗了不少人。张实的亲信阎涉、赵印等人也都信他。刘宏对他们说：“天给了我个神玺，我应该当凉州的王。”阎涉、赵印一听这话，就动了心思，想杀了张实，立刘宏为主。
张实的弟弟张茂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就请求杀了刘宏。张实就派了个叫史初的牙门将去抓刘宏。结果还没抓到呢，阎涉等人就造反了，把张实给杀了。史初一看这形势，赶紧把刘宏给抓了，车裂了，把他的党羽也都给杀了。
然后史初和左司马阴元等人一看张实的儿子还小呢，就推举张实的弟弟张茂为刺史。张茂一看这形势，就立了儿子张骏为世子。张茂当了四年刺史，死了之后，他侄子张骏接了班。
这张骏啊，勤勤恳恳地治理国家，总揽文武大权，把国家治理得兵强马壮，西域那些小国都来朝贡。他还派使者去晋朝上疏，说石勒、李雄都死了，石虎、李期又接着作乱，朝廷的元老们也都凋零了，希望朝廷能派司空郗鉴、征西将军庾亮等人从江沔出兵，一起攻打他们。但是晋朝没听他的。
张骏当了二十二年刺史，死了之后，他儿子张重华接了班。后来后赵的石虎派兵来打凉州，张重华派了个叫谢艾的人去迎战，结果把后赵的军队打得大败。石虎一看这形势，吓得感叹道：“我以前用偏师就能平定九州，现在用九州的力量都打不过凉州。他们那边有人才啊，不能轻举妄动。”
张重华当了七年刺史，死了之后，他儿子张曜灵接了班。但是他庶出的哥哥张祚一看这形势，就废了张曜灵，自己当了凉王。他这人残暴得很，杀了张重华的妃子裴氏，又把谢艾给杀了，还用天子的礼乐。他当了凉王一年，张瓘、宋琨等人就起兵讨伐他。张祚一看这形势，吓得杀了张曜灵。宋琨一看张曜灵死了，就给他发丧，立了他的弟弟张元为主，然后杀了张祚，把他的头给砍下来示众。
这张瓘啊，猜忌心重，又残暴。宋琨这人呢，忌惮忠臣。张瓘想杀宋琨篡位，结果宋琨把他给打败了，张瓘自杀了。后来宋琨死了之后，张元靓的叔父张天锡掌了权，就杀了张元靓，自己当了凉王。张元靓当了八年凉王，张天锡当了十四年凉王，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把老百姓都惹怒了。
秦王苻坚一看这形势，就派苟苌、梁熙等人带着军队去打前凉。张天锡一看这形势，赶紧派马建、常据去迎战。结果马建投降了秦国，常据战败自杀了。秦国的军队就这么打进了前凉，张天锡一看这形势，吓得投降了。前凉就这么被秦国给灭了，一共传了八位君主，七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