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何雨柱突然直起身子，迈了两步到了许大茂面前，语气慢悠悠地道：“这鸡汤啊，是拿白面换的，烟我也收了，你吃了喝了，该走了吧？”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眼神有些不自然。可看何雨柱那架势，摆明了不给他再磨叽的机会。
“行行行！”许大茂讪笑着摆了摆手，讪讪地往后退，“你这人，真是越活越精了！以后要是再做点好吃的，记得吆喝一声啊。”
“拿东西来换，自然不缺你一份。”何雨柱笑得意味深长，朝门外努了努下巴，“门在那儿，不送。”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灰溜溜地摸着鼻子走了出去。等他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何雨柱才慢悠悠地关上门，眼神里透着几分得意和冷静。
人嘛，就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东西不是随便糊弄就能拿走的。
何雨柱抬手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再次弥漫开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头的算盘已经越打越响。
这搭伙饭的买卖，今天算是打了个头。秦淮茹拿白面，许大茂拿烟，虽然东西不多，可起码都让他们知道了——想吃好饭，不拿东西，门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雨柱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地琢磨新菜。红烧肉、炖肘子、糖醋排骨，甚至还从厨艺书里抄了几个烧鸡、扣肉的方子，反复练习。
每当锅里飘出香味，四合院里的人都会被勾得馋虫直跳。可谁要是想吃，何雨柱只管伸手——拿东西来换！
起初，大家还想着趁何雨柱心软，能白嘴蹭上一口，可接连碰了几回钉子后，院里那些个有小算盘的，才终于看明白了——这回何雨柱是真翻了性。
渐渐的，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开始悄摸着往何雨柱门口凑。有人拿了点粗粮，有人掏出几颗鸡蛋，甚至还有人用旧衣裳、肥皂票来换一碗热乎乎的汤。
何雨柱接得不嫌多，来者不拒，但凡换了东西的，哪怕是半根咸菜，都能给他们舀上一小碗。
到了晚上，厨房的灶火烧得旺旺的，院子里闻着香味，许多家都馋得眼红，可偏偏没人敢再上门空嘴讨吃的。
有时候何雨柱靠在门口，点上一根烟，看着院子里那些人探头探脑的模样，心里头就直乐。
这搭伙饭的买卖，怕是要越做越红火了。
何雨柱眯着眼，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
接下来，他不光要让这四合院里的嘴都搭上伙，还得想法子让这胡同里的馋鬼们一个个都往他锅里靠！
许大茂被何雨柱连讽带刺地轰出了门，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站在院子里，心里头的火气憋得直冒，眼神恨恨地瞪着何雨柱紧闭的门。
“呸！什么玩意儿，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许大茂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嘴里嘟囔着，“狗改不了吃屎，还不是靠着灶台那点手艺糊弄人！”
可嘴上骂得厉害，心里却越想越不是滋味。以前这何雨柱可是个随和主，哪回自己来蹭口饭不是热情招呼？如今倒好，真翻起脸来了，跟谁都不肯吃亏。
许大茂心里暗自咬牙，眼神阴沉地往自己屋里走，边走边琢磨着，回头得找机会给何雨柱使个绊子，不能让他这几天得意。
屋子里，何雨柱靠在门后，透过门缝看着许大茂那气急败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就你这肚里那点花花肠子，还想在我这占便宜？以前让着你，是懒得计较。现在嘛，想白吃？做梦！”
何雨柱回身把门插好，快步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锅里一碗热气腾腾的炖鸡汤还冒着香气。
他拿勺子舀了一口，尝了尝，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味儿不错，比前两天的又浓了些。”
他心里越发笃定，自己这段时间的苦练没白费，手艺是一天比一天见长。
想到这儿，他心里隐隐有些得意。
这些日子他特意在胡同口打听了一圈，听说城里有几家私下里收家常饭菜的小馆子，很多人家手头拮据，吃不起大馆子的饭，反倒愿意花点零钱来吃些家常便饭。
“等手艺再练个十天半个月，找个机会去试试水……”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正想着，外头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雨柱哥……”
声音娇滴滴的，何雨柱眉头一挑，一听便知道是谁。
“这时候来，还不得又是来打秋风的？”
嘴上这么嘀咕着，手却慢悠悠地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秦淮茹，手里拎着个小搪瓷碗，眼神水汪汪的，脸上带着三分羞涩，七分期待。
“哟，秦姐，这又是来干嘛的？”
何雨柱故意把话说得直白，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
秦淮茹脸上一红，低声嗫嚅道：“我也没啥事……就是听见你这屋里又飘香了，想着来看看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瞧你这话说的，来看我做啥？又不是没见过我做饭。”
“柱子哥……”秦淮茹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声，眼神含着几分乞求，“你这屋里香气直往外飘，谁闻了都得馋得慌……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能不能匀我一点？我家那点粮食都见底了，孩子们一天到晚饿着肚子……”
何雨柱眯了眯眼，心里暗自冷笑。
“这秦淮茹，嘴上说得好听，孩子饿着肚子，她自己倒是白白嫩嫩的。”
不过他也明白，秦淮茹这点小心思，自己以前没少吃亏。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费心费力做出来的饭，哪能再让人白嘴吃了去？
“行啊。”
何雨柱故意拉长声音，眼神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
“不过这碗饭可不白给，拿东西来换！”
秦淮茹脸上一滞，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何雨柱如今是个什么性子，嘴软心软的那一套在他身上早就不好使了。
可让她掏东西出来换，心里又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