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方鸿宇就带着聂卫乔和丁倩影来到了皓天科技。他们亮出搜查令，一群警察迅速分散开来，将整栋大楼团团包围。
方鸿宇大手一挥，示意聂卫乔和丁倩影跟他走。三人带着一队警察，直奔21楼。方鸿宇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21楼的大门，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
21楼里空空荡荡，原本应该摆满电脑的办公区域，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桌子和椅子。一晚上的时间，这里的一切都被搬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方鸿宇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空空如也的办公室仿佛在嘲笑他的徒劳无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拳砸在空荡荡的桌子上。聂卫乔和丁倩影也面面相觑，震惊和疑惑写满了他们的脸。 「该死！」方鸿宇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知道他们扑了个空。
聂卫乔拍了拍方鸿宇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先别急，把皓天科技的负责人杨皓天带回去问问情况。」无奈，只能把皓天科技负责人杨皓天带了回去。
方鸿宇将卷宗猛地摔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试图吓唬杨皓天。杨皓天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闪烁，但依然坚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聂卫乔见状，起身给杨皓天倒了杯水，语气温和地劝说道：「杨皓天，我们知道这件事可能与你无关，但你多少也了解一些情况，你就帮帮忙，早点破案，也好早点还你清白啊。」
杨皓天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紧紧地攥在手里，低着头沉默不语。审讯室里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仿佛在嘲讽着他们的无计可施。眼看着审讯进入了胶着状态。
聂卫乔握紧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真就没有办法撬开这家伙的嘴吗？」
方鸿宇沉思片刻，突然灵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小李，给我倒杯水。」
小李很快端着水杯进来，方鸿宇接过水杯，轻轻拍了拍聂卫乔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急，我有办法了。」
说完，方鸿宇端着水杯，独自一人走进了审讯室，脸上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杨皓天抬起头，看到方鸿宇脸上轻松的表情，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方鸿宇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子前，将水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开口说道：「杨皓天，你看上去很紧张啊，是不是心里有鬼？」
杨皓天强作镇定，故作轻松地说道：「方警官说笑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紧张的。」
方鸿宇笑了笑，说道：「是吗？看来你对自己的‘清洁’工作很有信心啊，不过，你以为半夜清理就真的能够彻底清理干净吗？你忘了，晚上人的视线是有盲区的。」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杨皓天的反应，接着说道：「恰好，刚才我们同事报告说在现场，找到了证据，现在已经带回了化验了，很快，我们就清楚地知道你们这些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