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的后果是第二天无尘唇肿手酸，而韩明夜神清气爽。
无尘甩手泡在灵池中，突然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担忧。她现在年纪小，他还有顾及，若是明年……岂不是会为所欲为了。
灵香珠到手，此次任务完美完成，无尘与韩明夜也准备回帝都。
“听说了吗？昨晚有个女人跳海自尽了。”
“是谁？什么时候？”
“昨晚九点多钟，我在海边那块石头下乘凉看见的。看侧面，年轻漂亮，就是不怎么高。”
“我还喊了一声，结果就看她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对对，我们几个跑过去救都没来得及，头都不冒一个。”
“年纪轻轻，寻死觅活，不知被哪个负心汉辜负了。”
无尘走在韩明夜身边，听见这些话，差点将自己噎死。
她自以为昨天的自己是很淡定，且姿势优美的。
韩明夜被她脸上的郁闷逗乐了，这丫头尽干些蠢事，却总自以为很聪明。
“买点海鲜吧，”形象损坏多了，就习惯了，无尘寻思着买点海鲜，“给阿姨带回去，然后在空间养一些，以后想吃的时候也能做。”
“好，”韩明夜带她去海鲜市场，挑了那最贵最不易养的海鲜养在空间，钱是他主动付的。
途中路过饭馆，遇见老板娘拉着人聊天，看见她，忙招呼她过去，“今天要回去了？”
“回去了，”无尘笑道，“以后就吃不到你家的菜了。”不用经受折磨。
一句话又将老板娘哄开心了，她看了眼韩明夜，笑着将无尘拉到一边，悄悄问：“真跟定他了？”
无尘不肯定也不否定。
“哎，”老板娘操心的叹了口气，“小姑娘还是阅历太浅，跟着他，你以后小心。”
无尘闷头笑，“好。”
“我现在跟你说你肯定也听不进去，这男人长了一张花心脸，不靠谱，”老板娘苦口婆心，“以后留心点，千万不要一头栽进去。”
“好好，”无尘快活的答应，有人这么说韩明夜，她心里爽。
老板娘满意了，剥了海瓜子油腻的手在无尘手背上轻轻一擦，“还是我家老头子疼媳妇，以后你家这个不要你了，你来我这儿，我给你介绍。”
这个问题，无尘艰难扯着嘴角，不敢回答。
离开老板娘，无尘与韩明夜前往机场。他将她手放在掌心，手指微微用力，“你刚才笑得挺开心的啊。”
“没有，没有。”无尘摇头，“都是过场戏。”
韩明夜嗤笑，却没放下她的手。
中午的航班，下午到，能赶上晚上的饭点。韩明夜是军人，在这个国家有特殊待遇，走的也是特殊通道，无尘跟着他，基本全程无阻。
“顾三公子，韩小姐，好巧。”
确实巧，又碰见孔令丹了，他脸上永远淡淡的，说着客套话，却永远没有客套的意思。
如果不是他偶有笑意，无尘以为他是个面瘫。
但他这个人气质特殊，别人不说话就会显得呆板疏离或者冷漠，他什么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就是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