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可以，”这次不等韩明夜说话，无尘便赶紧点头答应了。空间的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滴五万，她每半个月给人一滴，委实划算。
“一万不行，”韩明夜敲了敲无尘脑袋，对着韩雅茹，语气不可商量，“两万。”
“会不会太贵了？”韩雅茹犹豫，一万可够寻常人家过上温饱生活了。她劝解韩明夜，“做生意，不能狮子大开口，还是要根据现实生活来看。”
韩明夜笑，“根据我的观察，你每个月出去保养，全身上下加起来十二三万不等，效果不明显。而用了她这药，半个月必定变年轻，根本不需要再做其他。”
“效果是好的，”韩雅茹坦言，“我就担心贵了没人买。”她知道儿子为了媳妇着想，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两万一瓶，简直是天价。
“如果让你花十万元，半个月内年轻五岁，你买不买？”韩明夜直言不讳。
“买！”没有停顿，韩雅茹斩钉截铁，女人最怕老，她可以将所有的收入都拿来买药，只要能让自己变年轻。只有变年轻，她才可以接年龄跨度大的电视剧。
何况两万对她来说真不多，她自己有工资，在韩家有股份。顾远征每月的工资虽不多，但也都给了她。
“这不就是了，这世上比顾家有钱的人多了去，”顾家主要的是有权有势，但真论钱，比不上韩家。
这帝都城，就是不缺有钱人。
“也对，”韩雅茹明白过来，韩明夜将受众特意定在最顶级的那几十个人。如今亿元户不多，但也不少，如果有十人愿意买无尘的药水，每人每半个月消费十万，那么她半个月就能赚一百万。
天，这吸金能力，太恐怖了。
“不用担心没人买，女人为了变年轻，真的无所不用其极。”韩明夜继续说，许多女人甘愿用尽一切让自己变得年轻，以此来俘虏男人的心。
无尘的东西，效果他最清楚，世界独一无二。不止国内，国外都会有人买。而且相对于国内，国外的人也更富有、舍得。
他信心十足，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无端让人信服。尽管韩雅茹还是觉得贵，却没了语言劝导他。
“不跟你说了，我下楼敷张面膜……”韩雅茹摸着光滑白皙的脸离去，临走时突然问无尘，“用你这个药，我还能敷面膜吗？”
“面膜是什么？”无尘从韩明夜身后探出脑袋。
“就是……”
“没影响，只要你不觉得浪费钱，随便敷。”韩明夜将他妈赶了出去，当着她妈的面关上门，转身对着无尘，“什么都可以，你脑袋怎么长的？”
无尘怂兮兮，小心翼翼道，“一万已经够多了。”她给人看风水一般就一万，有时还只有几千。
“所以我说你笨呢，”韩明夜盯着她一半稚嫩一半成熟的脸，有些话说不出来，“反正你不要吃亏，什么事情争取最大的利益就没错。”
“哦，”无尘低头，仍觉良心不安，“空间的水有很多，卖这么贵，我总觉得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