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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山易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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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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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德十三年七月八日,北洲边关天雍关、东洲边境玄星关、西洲边境漠沙关三关大捷,成功抵挡那支神秘的军队袭击。

消息传回神都,魏守仁将捷报看完后,告诉八百里斥候兵:“杂家一会就将这个好消息禀报陛下,你先下去,去内务府领赏钱去吧!”

他打发走斥候兵后,便推门走进无极殿,整个无极殿被沉迷酒色丹药的李弘炽搞得破烂不堪,已经一年多没有上过朝会,魏守仁小心翼翼地走进寝殿查看李弘炽。

此时寝殿里,李弘炽正搂着两个浑身赤裸地美人睡觉,魏守仁看到这番景象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轻轻摇醒熟睡中的李弘炽。

李弘炽睁开那黑眼圈严重的双眼,刚想发火骂人,但看到是魏守仁,便很快冷静下来。

“什么事啊魏公公,朕不是说了,一切政务,你看着办就行,没有要紧的就不要打扰朕!”

魏守仁诚惶诚恐、三步并作两步地疾行至李弘炽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头深深地低垂着,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他用颤抖而急切的声音向李弘炽禀报道:“启奏陛下,边关传来捷报!我军大获全胜啊!”然而,李弘炽听完这一消息后,那张原本就冷峻的面庞竟然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胜利与他无关一般。

沉默片刻之后,李弘炽终于开口说话了,但语气却异常冰冷:“哼,那三位将军此次立下战功,想必声望会更胜从前。若不趁早将其兵权收回,待他们回到神都之时,必然心生反叛之意。此事不可拖延,必须尽快解决。另外,你即刻替朕拟一道诏令,发给先皇钦封的那几位藩王。诏书上要严令他们务必坚守各自的藩地,若无要事,不得擅自入京。同时,让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命他们分成若干支小队,秘密派遣到各地藩王的辖区内,暗中探查这些藩王是否有谋逆之举!一旦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立刻回报于朕。”

魏守仁恭恭敬敬地应声道:“老奴谨遵圣命,请陛下放心,老奴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陛下日理万机,龙体要紧,还望陛下多多保重,老奴这就告退。”说罢,魏守仁再次拱手行礼,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寝殿。

一踏入殿内,他便威严地下达命令给门口守门的侍卫:“速速关闭殿门!”随着厚重的殿门发出沉闷的响声紧紧合上,整个大殿瞬间变得安静无比,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待殿门关好之后,魏守仁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朝着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宝座走去,终于,他站在了那梦寐以求的龙椅之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龙椅上精雕细琢的蟠龙扶手。

此刻,他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画面——自己身着华丽的龙袍,端坐在这至高无上的龙椅之上,高高在上地俯瞰着群臣,意气风发地发号施令。想象中的场景如此真实生动,以至于魏守仁不禁陶醉其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然而,这美好的幻想仅仅持续了片刻,现实的残酷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魏守仁深知,尽管自己如今权倾朝野,但身为一个阉人的身份注定了他永远无法登上皇位,成为真正的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像一把利剑般刺痛着他的心,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不甘心啊,为何命运要对他如此不公?凭什么他不能拥有那万人敬仰的地位和权力?

越想越是悲愤交加,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熊熊燃起。魏守仁猛地转身回到龙案前,提起笔来飞快地写下一份份诏令。笔尖在纸上飞舞,墨汁四溅,仿佛要将他心中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宣泄出来。不一会儿工夫,厚厚的几页诏令已然完成。

放下毛笔,魏守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然后,他伸手拿起放在龙案右侧的传国玉玺。这枚玉玺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上面刻有精美的龙凤图案,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魏守仁紧紧握住玉玺,感受着它沉甸甸的分量,毫不犹豫地用力在刚刚写好的诏令上重重盖下大印。

鲜红的印章如同燃烧的火焰,醒目而刺眼。完成这些动作后,魏守仁大声呼喊着门口值守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听到召唤,急忙小跑进来,躬身行礼道:“大人有何吩咐?”魏守仁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三份诏令递给小太监,并厉声道:“速去龙影军找副将军王杰,让他立刻派出三队精锐人马,务必将这三份诏令分别传至三处边关,不得有误!若有差池,提头来见!”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接过诏令,连声应诺,而后匆匆离去。

而那遥远的三大边关,分别驻守着周棣等三位将领。就在这一日,一道来自神都的八百里加急诏令如同一道惊雷般送到了他们各自的营帐之中。尽管此时周棣三人并不在一处,但当他们展开那金黄色的诏书时,心中却不约而同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见诏令之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一行行字迹:“爱卿们保家卫国,卿戍守边疆,实在是辛苦了!此次战役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最大的功劳当属诸位爱卿无疑。待到诸君凯旋而归之日,朕必定亲自率领朝中的文武百官出城相迎,为各位爱卿接风洗尘,以彰其功。然而现今战事既已平定,爱卿们手中所握之兵权也应当交还至各地军营的将军手中。望诸君速速启程返回神都,勿要耽搁。”

三人将那诏令仔细地阅读完毕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按照上面所要求的去做——乖乖地交出手中掌握的兵权。相反,这三个心思缜密之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应对之策。

他们巧妙地利用起各自军营中的信鸽,迅速而隐秘地相互传递着诏令上的关键信息。在经过多次辗转传递与反复确认之后,这些重要情报终于被完整无误地送达至每一方手中,随后,三人又展开了一场深入且谨慎的商议,他们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和权衡利弊,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重新集结手下的人马,并踏上返程之路,直奔神都而去!

之所以做出如此决定,原因其实很简单。当前的局势对于他们而言可谓十分有利:一方面,神都现在仅有龙影军一支军队驻守;另一方面,由于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役,大乾的整体兵力已然遭受了相当程度的损耗。在此情形之下,如果能够合理调配兵力,即在边关留下一部分人马以巩固防线,同时带领另一部分精锐力量回到神都,那么他们所掌控的兵力将会成为整个大乾境内最为强大的存在。如此一来,无论是面对可能出现的内忧外患,还是为日后谋取更大的利益,都无疑增添了许多胜算。

而赵子易这边情况可不太好了,他们三人虽说暂时困住古寺中的恶灵,但是不是一个长久下去的办法,他们需要想到如何重新封印恶灵的办法才行。

就在这时,遥远的天际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这边飞掠而来。随着距离逐渐拉近,众人终于看清那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羽翼丰满的信鸽!这只信鸽仿佛有着明确的目标一般,径直飞到了赵子易的面前,然后轻盈地落在了他伸出的手臂之上。

赵子易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惊:“这竟然是宫中专用的御鸽!”他深知这种御鸽所传递的消息必然非同小可,于是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小心翼翼地从鸽子腿上解下了绑着的竹筒。而站在一旁的陈威和楚雄见状,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纷纷凑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当赵子易缓缓展开信纸并逐字阅读完之后,他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额头滑落,沿着脸颊流淌而下,而后浸湿了衣领。与此同时,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升起,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后背上扎刺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冷汗更是如泉涌般汩汩冒出。

一旁的楚雄和陈威见状,心中顿感不妙,他们急忙冲上前去,一把从赵子易那微微发颤的手中夺过信件。两人迫不及待地将目光投向纸面,快速浏览起上面的文字来。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他们的表情也逐渐凝固,额头上同样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并且越聚越多,最终形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个人就这样如同雕塑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这诡异的氛围而凝结成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还是陈威最先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只见他嘴唇哆嗦着,声音略带颤抖地对赵子易问道:“少……少爷,咱们还要回神都吗?陛下他……他难道是吃丹药走火入魔了不成?怎……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混账之事啊!”

赵子易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地缓缓移步到一旁的石亭之中。他步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钧之重。待走到石亭内,他轻轻地拂去石凳上的灰尘,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道象征着无上权威的御令,眼神紧紧地盯着它,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就在他离开皇宫之前,陛下还一心为国为民,不辞辛劳地处理朝政事务,那副兢兢业业、忧国忧民的模样至今仍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然而,仅仅过去了短短数日,一切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陛下性情大变,变得无比暴虐无情,肆意屠杀忠臣良将。甚至连先皇亲自册封的顾命大臣也未能幸免,竟被无情地打入了暗无天日的天牢之中。

想到此处,赵子易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忧虑和悲愤。他深知,以陛下目前的所作所为,乾国必将陷入混乱与动荡之中,而最终等待这个国家的结局,很可能就是走向覆灭。一想到乾国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他的心情便愈发沉重起来,犹如压着一块千斤巨石一般,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赵子易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要立刻动身前往神都,然而这一次,情况与以往大不相同,为了能够顺利地潜入城中并获取到至关重要的情报,他必须乔装打扮混入城内,只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探到神都皇宫目前的一举一动。

就在即将出发之际,赵子易面色凝重地对楚雄和陈威下达了一项重要任务:“你们二人拿着这道御令速速返回南州,务必亲手交到我父亲赵羽手中,并告诉他凭借此御令可以调集南州上下所有的兵马。如今局势动荡不安,乾国恐怕即将再次陷入战国般混乱无序的局面之中。而我们所在的南洲,则是大家安身立命之所。唯有牢牢掌握住兵权,才能确保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危机。”说罢,他郑重其事地将御令递到了楚雄和陈威的手上。

楚雄和陈威深知此行责任重大,他们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表示一定会不负所托完成使命,随后两人转身踏上归程之路,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远方的天际线处。

交代完所有事后,赵子易写下了一封密信,这封密信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种神秘和紧急之感,仿佛承载着关乎生死存亡的重要信息, 待墨迹干透,赵子易用蜡封好信件,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绑在了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脚上。他轻轻抚摸着信鸽的羽毛,轻声说道:“去吧,一定要把这封信安全送到目的地。”说完,他便松开手,那只信鸽展翅高飞,向着远方疾驰而去。此信飞往的不是别处,而是北洲的汉王府。当年明宗皇帝驾崩之时,遗诏中分封四位皇子为藩王(大皇子为齐王,二皇子为鲁王、三皇子为秦王、五皇子为汉王),东西南北四洲为封地,可惜当年大皇子与二皇子还有三皇子密谋叛乱,而五皇子早早地前往自己的封地就藩,这些年来,一直老实本分,朝中似乎都忘了还有一位五皇子的存在,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活到现在。

而此时此刻,远在北洲的汉王府内,汉王李弘钦正与他的儿子一同在庭院中刻苦练习剑术。只见父子二人身着劲装,手持长剑,剑影闪烁,身姿矫健。他们时而相互切磋,时而各自演练招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两人的目光始终专注于手中的长剑。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汉王李弘钦敏锐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只信鸽如闪电般朝王府飞来。他眼神一亮,身形一闪,迅速伸手一抓,准确无误地将那只信鸽握在了手中。 李弘钦感觉到信鸽腿上似有重物,心中一动,知道必有要事。他连忙解下绑在信鸽脚上的小竹筒,从中取出了那封密信。当他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印记时,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撕开信封,展开信纸阅读起来。

“气煞我也,四哥怎么变成这样,他还是我四哥吗?大乾先祖历经几代打下的江山,恐怕就要毁在他的手中!”

汉王看见赵子易跟他陈述的如今神都的情况,气的咬牙切齿,他不敢相信当年如此英明神武的四哥,如今变得如此暴虐,当他看到信的最后时,脸上的表情瞬间戛然而止,赵子易在信的最后写道:“大乾如今危在旦夕,明宗皇帝曾有言,如若新君荒废朝政,对大乾不利之时,各地藩王可以清君侧,为了大乾,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臣恳请汉王清君侧!”。

汉王缓缓地将手中的信件放下,眼神凝视着远方,心中波澜起伏,难以平静。那封来自赵子易的信仿佛一块巨石投入他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夜幕降临,整个汉王王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但议事厅内却是灯火通明,气氛凝重。汉王端坐于主位之上,面色阴沉,下方则整齐地坐着王府的众多官员们。

“诸位爱卿,今日召集你们前来,便是要商讨这赵子易信中所言之事——清君侧!”汉王声音低沉而严肃,目光扫视过在场众人。

话音刚落,一名官员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王爷,依下官之见,应当速速起兵响应!想我汉王威名远扬,又手握重兵,只要您一声令下,四洲军队必定会听从您的号召!如此一来,必能一举成功!”

然而,另一名官员却摇了摇头,满脸忧虑地说道:“王爷,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这赵子易突然来信提及清君侧,难保不是一个陷阱。倘若我们贸然起兵,神都陛下便有了诛杀咱们的正当理由。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言一出,议事厅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众官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支持前者观点,认为此时正是绝佳时机;也有人赞同后者看法,担心其中有诈。

汉王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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