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
穆城焦躁不安地表达他的疑惑。
我就继续捧着他的脸来安抚。
“因为我们现在早已经不是6年前那样未婚的状态了。穆城。
我们现在彼此都有婚姻，都有家庭。”
“小月你听我说。
我是真的已经下定决心离婚了！
我……”
我当即用吻封住了他的解释。
吻得认真而投入。
分开。
而后继续手捧着他的脸。
说。
“穆城。
我真的很爱你。
在遇到萧谨言之前。
我是真的很爱你。”
话刚说出口。
穆城全身就开始流露出对我这声表白的抗拒。
我便更加用力地捧着他的脸。
抬高音量去压制他的抗拒。
“穆城？
穆城你冷静下来。
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一声一声地唤回他的理智。
他抗拒着。
却也不再动了。
我就继续对视着他的眼睛。
继续说。
“包括现在。
我依然爱你。
穆城。
你说的没错。
我永远都对你有感觉。”
穆城这才真的安静下来。
可却也好像预料到我即将说什么话一般，从眼里流露出抗拒。
我就更加直接地陈述。
“只是我们都已经各自结婚了。穆城。
我有丈夫，你也有妻子，我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去担负。
我的女儿需要我。
林雨宣也需要你。”
穆城的眼里的反抗情绪当即变得汹涌。
嘴唇蠕动，却不再张开，似乎已经清楚我是不会给他说话机会的。
所以他就一直听我说话就好了。
一直安安静静地与我对视，安安静静听我说话。
欣赏和满足就在我的心头荡漾开去。
化作脸上的微笑去回应穆城。
化作对穆城脸部迷恋不舍的抚摸。
“穆城。
雨宣她从小接受严苛的教育。
她爸爸对她寄予厚望，是按照千金大小姐的标准去培养她的。
她一直洁身自好，规规矩矩，配得上优秀的男子。
都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导致她的生活一团糟的。
这才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理智。
穆城。
雨宣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好妻子。
婚外情和离婚都不是她应该经历的。
穆城。”
我情深地叙说着。
穆城就回应我。
“那么我呢？
小月？
你为什么不分析分析我呢？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问我配不配？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听我的呢？”
我还想继续。
穆城却将我的高跟鞋塞我手里。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大风突然就扬了起来。
扬起我的风衣裙摆。
扬起我挂在手臂上的萧谨言同款玄黑色风衣。
扬起我的长发。
吹到我的眼睛里。
当我闭着眼睛去撩拨开头发的时候。
感觉到每一根发丝都被泪水包裹。
想全部撩拨下来。
却又不能。
因为大风一直吹着。
送走了穆城。
把他吹得很远。
却同时也吹来了一直在远处偷看的小郑。
我微微侧转回头。
一个字也没有说。
他就自己跑过来拿过我手中的高跟鞋。
半跪下去。
用袖口擦了擦高跟鞋。
就伸手过来捧我的脚。
我自然地接受。
让他帮我穿上。
由他扶着。
高高地站起。
眼神对上。
我就注意到小郑两侧脸颊上的医用纱布包扎。
“你的脸怎么了？”
我问得随意。
小郑脸上就立即绽放开笑容。
回答我说。
“姐姐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哦。
我无声着。
小郑转而就引导我说。
“姐姐。
我听说附近开了一家点心店。
有小音最喜爱的点心出售。
现在也到回家吃晚饭的时间了。
不如我带路带姐姐过去带些回去给小音？”
我就惊讶地反问。
“你怎么知道小音喜欢什么点心？”
小郑就眼睛发光地回答说。
“小音从3岁开始的礼物还有视频连线邮箱回复这些都有交给我在做呀。
姐姐你忘记了吗？”
我微微侧转脑袋。
记忆开始被唤醒。
与小郑对视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呆愣。
小郑就乖顺地抿嘴笑。
似乎在有意克服脸颊上医用纱布下的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