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坐在沙发上，发现茶几上还有没洗的酒杯！
杨尧咽了咽口水，心说，哦豁完蛋，这还是红酒。
许书棉动了动嘴唇，“我觉得，茆茆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杨尧一脸深沉地摇头，“等她清醒过来可就不一定了！”
他一直低头端详着酒杯，正在思忖这酒杯原来倒了多高的酒。宋茆昨天回来喝酒，那宋彦知不知道？
杨尧拧着眉头，“我们到底怎么问啊？”
许书棉瞥了一眼，“你就别说话，我怕茆茆把你轰出去！”
这人就是和猪队友，宋茆一出来，状况不明，他就大喊一声女鬼。要是宋茆心情爆炸的话，保不齐会一把把他推下楼梯去，杨少爷自作孽，有什么办法。
杨尧嫌恶地看了一眼，你说就你说，我听着还不行吗。
这两个人吵架，搞得所有人都鸡犬不宁的。方延人在香港，宋茆人在身边，没办法只能这样。如果任由其发展的话，他们连方延转不转学都不知道了。
许书棉瞥了一眼酒杯，“根据我的观察，茆茆吃那些辣椒问题不大，没有不舒服的！”
也就是说，宋茆至少身体是舒适的。杨尧点头，这算是个好消息。
“那她和方延都不回信息，多半是两个人后面又讨论了什么！”
“你是说，我延又给茆茆打电话了？”
“应该是！”
宋茆那个样子，是不太可能耐心给方延打电话的。杨尧算了解宋茆几分，连他都觉得一中要『乱』，那还能看走眼了吗。
“所以我们的重点就是问后面的，推测前面的！”
两个人合计了几句，宋茆就已经洗漱完下来了。她还穿着睡衣，但是头发已经整齐了不少，洗完脸眼睛也变得清明起来。走路动作协调，看上去算是彻底清醒了。
只是宋茆一开口，就直接超出了许书棉的『射』程范围。她停在楼梯处问，“你俩吃早饭没？”
杨尧张着嘴巴，“啊？”
许书棉眨了眨眼睛，“我……吃过了。”她接着说，“但是我还能陪你吃点。”
“对，我也还能陪你吃点。”杨尧附和，然后两人都分得了面包和牛『奶』。
宋茆坐在一边道，“宋校长罢工，我也不想炸厨房。”
然后她就开始吃，全程没有别的话语和表情了。
许书棉和杨尧交换眼神，各种眼神对话来回穿梭。
“怎么还有点慵懒的感觉？”
“我觉得她心情还不错？”
“认真的吗？”
“女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对话突然停掉，是宋茆说了一句，“你俩找我干嘛？蹭饭？”
杨尧是懵圈的，茆茆难道是失忆了吗。蹭什么饭，她昨天对着麻辣烫如何慷慨激昂地策反方延的一众兄弟的，她都忘记了？
虽然许书棉让杨尧不要说话，但是他忍不住啊。
“茆茆，你是不是昨天喝醉了，然后就断片了？”
杨尧这句话说出来，许书棉的眼刀险些直接刮死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喝醉，还断片？就不能找点适合当前场景的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