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妹！所以老妈那边还要串好口供啊！”
宋茆听着宋彦殷切的语气，动了动嘴唇想起什么来。
“茆茆？”宋彦在那头喊她。
“我可以答应。”宋茆答。
宋彦大喜，“老哥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
“不过……”宋茆才没那么好说话，一笑泯恩仇？不存在的。
“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啊，比如跟爸妈说我在学校里没人追，跟我熟的人对我都没那方面的好感，甚至担心我捡来单身的时间会比我哥宋校长还要久？”
宋彦听着这如此耳熟的几句话，快速组织起语言来，“额……茆茆都有那么帅气的男朋友了，这谣言，就不攻自破了嘛！”
段位很高，解释之余还抓到了宋茆的软肋，那就是他顺便夸了帅气的方延。但是，宋茆还没结束。
“欠我件事。”她直白干脆。
“成交！”
……
阴历的日期宋茆看不懂，不知道为什么腊月凭空短了一天，明明还没到，这明天怎么直接就除夕了。
她本来打算去许书棉家里蹭饭的，奈何他们一家去老家陪老人过年去了。如此一来，宋茆也不知道她该去打扰谁了。
她从箱子里翻出一个男士休闲帽和一条丝巾，然后拿了个精美的纸袋装了起来。
宋茆：“给你和阿姨带了礼物。”
她发送完信息，觉得这可能是她最合适的去处了。许书棉不在，大家都有事的情况下，只有顾攸这半个哥哥那里是她应该去看看的。
往前几年，许书棉也会跟着去。如今，她不在，宋茆更当替她去看看。
她趴在桌前写着试卷，一边谴责杨尧没有按时完成分工。杨尧表示太冤枉，他不会写的也非要他写，不是在刁难他这个一百九十九名吗？
手机响了一声，消息来自方延，“【图片】”
宋茆点开了大图，指尖放大来看。一行一行整齐的推演公式，旁边还用铅笔标注了最难的步骤。
是杨尧没写的物理答案。
“谢谢！”
宋茆美滋滋地抄上了。
过了一会，方延又发了消息，“有什么安排？”
他是在问她，过年有什么安排。
宋茆向他完完全全地吐槽了宋彦的行为，方延未做什么评论，却得到了她一个人过年的信息。
像宋茆这种从小受西方文化洗礼的人，对这样的传统节日没有特别的仪式感。若非如此，宋彦也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宋茆也不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
宋茆回复，“去蹭饭。”
而她蹭饭的对象，断然不会是去方延家的。
他思忖了片刻，“晚上有烟火表演。”
“你在邀请我？”宋茆已经笑开了，还故作不相信似的反问。
方延在聊天的时候，总是比见面的时候要容易说话得多，比如他的回复，“嗯。”
“那我接受啦！”
宋茆欣然同意，看烟花肯定是在午夜十二点，一起跨年的那种。
她突然停下了写字母的笔，她和方延去跨年的话，算不算直接一起走过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