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眼花或者出现幻觉……”元芳还是这样觉得。
“出现幻觉，要是我一个人，倒可以理解，可别墅湖老板也看见了，这不可能两个人都出现幻觉了吧。”老尹回忆道。
“当时老板在哪看见的？”狄仁杰问，“他跟你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在同一个位置？”
老尹摇头道，“不是。”
“当时他在大厅，我是在水池边。”
“那，老板当时怎么说的？”狄仁杰问。
“这个我当时当场，尹哥后面过来的。”童梦瑶举手，看向大家。
“你、描述一下当时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
童梦瑶点头，缓缓说道：“当时我拿着照片给老板看，看到那张照片他吓得把手里的照片掉在地上，他蹲下去捡，应该是起身的时候，余光瞥到的，他就叫了起来，我当时没注意，听到他声音之后，才去看的，结果没看到他说的人。”
“老板会不会看错了？”元芳还是怀疑。
“李队，我百分之百肯定，绝对没看错。”老尹下了保证。
“这个保洁员行迹是不是超出常人，她随时出现又随时消失，怎么跟鬼似的。”
“能在人眼皮底下出现又能瞬间消失，她怎么做到的。”元芳分析着，“这次的对手，不一样啊，我们完全对她没什么印象，她杀完人之后，又是怎么做到清理现场，还带走死者的手机，又怎么离开现场的。”
“梦瑶，你要是她，你会躲在哪？”狄仁杰问童梦瑶。
听到自己被点名，童梦瑶先是一愣，随即回答，“我要是她，我不躲。”
“那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不怕被人怀疑？”
“怀疑倒是小事，躲躲藏藏更容易被找到不是吗。”
“很有道理，躲躲藏藏不利于办任何事，她的心理承受事情远远超出常人。”
“曾骁，你在酒店发现了什么？”老尹问。
“没有任何发现，照片给每个人看了，根本没人认识这个人，保洁部的职工说辞基本一致，说他们这里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人。”
元芳突然想到什么：“这人会不会是个正常人？”
童梦瑶笑他，“不是正常人，还是神经病啊。”
“我的意思是，她在平时生活中，不可能女扮男种面目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就是正常那种……”
“元芳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狄仁杰知道他的想法，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众人：“……”不是不理解，可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杀完人会光明正大出现在大家眼前吗？”曾骁道。
“为什么不会，只要你心理足够强大，杀完人照样到处玩，到处走。
你自己当什么没发生一样，玩得开心，不去跟任何人说，别人为什么会怀疑你？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是杀人犯？
隐藏那么深，此人应该所从职业是——演员。”狄仁杰慷慨激昂道。
“演员？”众人皆是一愣。
“没错，我觉得也是演员，她一直在人表演，扮演着不同角色，难道没人怀疑过她吗？”童梦瑶道。
“我觉得，刺杀副市长那个人，应该就在他家里。”一直认认真真听着大家分析、没说话的李婉青突然开口。
“婉青，你太聪明了。”狄仁杰竖起大拇指，对她展开笑颜。
李婉青被他夸，已不是第一次。
她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李法医说的，我赞同。”童梦瑶道，之前我就说，刺杀副市长的应该是个女人，她就算有格斗功夫，比起几个保镖，她显然不占上风。她落荒而逃选择跳窗，却受了伤。”
“去一趟副市长家，跟局长说明一下情况。”狄仁杰下令。
“好，我去。”曾骁抢先。
“行，元芳，你也一起吧。”狄仁杰看着元芳。
“好。”元芳站起来。
“婉青姐，副市长家提取的血液，怎么样了？有结果吗？”童梦瑶问。
“血液结果出来了，在狄队那。”
“梦瑶，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能看见？”
“什么？”童梦瑶皱起眉头。
“你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面对他吞吞吐吐，童梦瑶心很慌。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