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层……指定司书是chesed。”
“嘿，这是咖啡的味道？”
罗兰来到了呃……“社会中咖啡研磨品质检测科学层”——简称“社会层”
“你好呀，罗兰？”
“来，先坐在这里享受一杯咖啡吧~”
陈凡自觉的顺走了桌子上的“白糖块”，喝咖啡放这东西简直是亵渎。
“啊，你好，chesed。如此热情的招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你我都是司书，同僚间理应如此，对吧~？”
与其和这个心眼子一大堆，心比安吉拉都脏，玩的比锁妈还黑的“良心主管”聊天，他更想见识见识这位叫做罗兰的新人。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尝尝鲜吧。”然后就一口喷了出来
“唔咳！这是咖啡？别是馊了吧？”
“不应该啊，我非常确定，这是上好的肯尼亚bb级咖啡豆……”
“或许是因为图书馆中物质实体化的重构能力还未完善……”
虽然陈凡不了解咖啡，他更喜欢喝茶，所以到底是因为图书馆的原因还是“蓄谋已久”就不得而知了。
随手取来一个杯子，放入两块冰块，加入适量的蜂蜜和炼乳，再倒入冷萃的美式咖啡。
搅拌均匀以后，一杯“蜂蜜奶香美式咖啡”就做好了，如果某人不再加入16块白糖就更好了……
（咖啡这种东西就应该被狠狠地亵渎……）
本来应该是黑色的咖啡，由于某些不纯粹的存在，染上了属于他人的颜色。
（咖啡：我不干净了…）
在陈凡一番操作下，罗兰倒是对于他的这杯咖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对方享受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嗯…你也想要尝一尝？”
罗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了（装的），起司也想尝试一下这种“禁忌的感觉”，所以陈凡给两人也弄了两杯。
“……毫无疑问，这是一杯毫无瑕疵的香醇奶茶？”
不知为何，起司没有成功从大量糖类中找到那本应该存在的少量咖啡。
“我的天啊？！你管这玩意叫咖啡？”
喝了一口之后，罗兰觉得这杯“咖啡”有些“苦过头了”（甜到极致就是“苦”，一口下去味觉废了一半）
但是很明显一杯咖啡还做不到那种程度，虽然陈凡加了不少的糖，但是他其实还是加了一点咖啡进去的，虽然占比很小罢了。
毕竟他喜欢吃甜的，平日里又不泡咖啡，都是沏茶的，所以中和一下泡个奶茶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仅亵渎了咖啡，同时亵渎了奶茶…好吧…我笑了）
“这确实是口感略偏甜的一款，不过……？”
“哈？难道咖啡不该是种浓浓的苦苦的但加了糖有点甜甜的饮料吗？”
虽然没喝过什么正经咖啡，但是罗兰还是清楚这东西原本的样子的，毕竟虽然他傻了点，呆了一点，但是不是真的憨，毕竟甜和苦他还是能分清的。
“罗兰，你出身自后巷，对吧？”
“呃，大概，是的吧。”
“怪不得~以前卡莉尝试我给她冲的咖啡时，也差不多是你刚刚那种反应。”
“卡莉，谁来着？”
“黑不拉几傻不拉几先生”似乎忘记了某人的名字。
“Gebura呀，就是殷红迷雾。”
罗兰一瞬间就无语住了，他又想起了当时的那一句，虽然很不想回应，但是有的是人帮他回忆。
陈凡默默的掏出了一支录音笔，这是他当初“观察罗兰对红姐进行沟通工作”时候的珍贵录音，然后某个熟悉且有些贱贱的声音响起。
“哟！瞧你那得瑟样儿！你算老几啊！？”
“哟！瞧你那……”
“停停停停停！”
罗兰表示自己已经想起来了，不需要陈凡继续帮他回忆了。
将录音笔抢了过去，偷偷背过手，一使劲握碎了他的“黑历史”，这种东西绝对不能留在主管这个“脏东西”手里。
陈凡察觉到了罗兰的小动作，但是他丝毫不在意，毕竟他的系统空间内还存放了2支一模一样的，有复制物品的能力为什么不用呢？
觉得自己又行了的罗兰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一想到殷红迷雾喝咖啡的时候会露出我刚刚那种表情……这是真的好笑，老兄。”
“没错，她那一刻的容颜我至今难忘。”
“……这些都是你第一次人生的故事吧？”
罗兰已经大体摸清楚了这些司书的“行为逻辑”，上来喜欢先回忆过去，然后是脑叶公司时期发生的事情，最后才是对今后的看法。
“嗯，那时我们在郊区的研究所共事。”
“气氛还挺不错？”
“是的，起码在那段时间……”
起司陷入了回忆，虽然这一世的回忆大多都和上一世一样，但是某个时间线的“主管”玩的是真的脏，居然连“首脑”都给掀了。
本来是给人们进行“思想启蒙运动”，结果可好，直接就是一个“无产阶级革命”上去……
虽然成功了，但是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脑叶公司活下来的员工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整个L巢的居民死完了……
“于我而言，郊区那间简陋的研究所可比都市任何富丽堂皇之处都要来得温暖。”
“然而悲剧又是在什么时候降临的呢？”
罗兰这句虽然没有踩雷，但是胜似踩雷，已经是在雷区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那并非是顷刻间的降临，而是缓慢地渗入膏肓。”
好在起司早已释怀，并且现在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与其纠结那些过往之事，不如品尝自己亲手研磨冲泡而成的咖啡。
刚才陈凡那一下属实是给他“甜到了”，所以他决定喝一次纯咖啡，没有任何其他辅佐的浓咖啡，好让他回忆起那一份属于咖啡的纯粹。
“也不是不能理解。”
“或许，我的那些经历也并非发生在某一瞬间的悲剧。”
“我早就沉溺其中了，那是从最初就注定好的绝望。”
诶呀，“那位大人”的戏剧谋划了整整十年，怎么可能是某个“九阶收尾人”一朝一夕能够参悟的。
从“烟霾战争”爆发的那一天起，黑白双方的棋子都只能按照陈凡的意图来走，所以罗兰这两句话其实是对的。
“我可没说过一切在最初就是错误的哦~？”
“只是感慨下我过去的那些破事。”
“无论如何，咖啡……虽然和我口味合不来，但是多谢啦，日后也多多关照。”
“嗯，我们仍有充裕的时间来畅所欲言~”
“如今卡莉也喜欢上了咖啡，罗兰以后肯定也会爱上它的哟~”
“借你吉言。”
虽然话说如此，但是陈凡顺走糖块的行为还是给罗兰整了不少坑，红姐其实也喜欢喝甜的，但是普通咖啡也能接受。
至于陈凡手里有的“某位伟大的列车领航员女士的咖啡配方”这种东西，也只能让某个没有半点戏份的系统品鉴一下了，毕竟这东西是对方提供的。
陈凡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自己明明在“都市”为什么系统的频道会差距这么大。
（某个贪玩的小系统刚从某个世界回来，结果就发现自己好像“脱节”了，自己的主人发育的有些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