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阶握紧拳头，一拳挥向柳珏那张俊美的脸庞。
这一拳蕴含着他积压已久的怒火，夺妻之恨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风度。
柳珏猝不及防挨了这一拳，踉跄后退几步。
他捂着发烫的脸颊，眼中闪过震惊：“是兄弟你是真的打？”
“打的就是你这个小人。”沈阶冷笑，步步紧逼。
他专挑柳珏引以为傲的脸蛋招呼，每一拳都带着狠劲。
柳珏意识到沈阶是存心要毁他的容貌，不再只是躲闪。
他握紧拳头反击，两人不顾身份的在沈府后巷扭打成一团。
一时间拳拳到肉，谁也不肯示弱。
几日后，江绾绾端着茶盏来到书房。
她本想与沈阶商议即将到来的外国使者宫宴事宜，却见他坐在案前批改公文，嘴角一片青紫。
“夫君这是怎么了？”江绾绾放下茶盏，凑近打量沈阶的伤势。
沈阶抬眸看她，眼底暗潮涌动。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低头批阅手中的公文，仿佛那青紫的伤痕与她无关。
江绾绾看到沈阶脸上的伤痕，心里一阵烦躁。
这男人怎么这么麻烦，打个架还要她来哄？
她强压下不耐烦，面容清冷的命人取来药膏。
，“过几日还要参宴，夫君还是多在乎点自己的脸，毕竟到时后异族使者前来，丢的可是朝廷与沈氏的脸面。”
江绾绾语气轻柔，将药膏递到沈阶面前。
沈阶眉头紧锁，心里堵得慌。
她就这么不关心自己吗？连问都不问一句。
沈阶抿着薄唇，忍不住道:“你就不想知道怎么回事？”
江绾绾眨了眨眼，笑得娇媚:“夫君不说，想必是不想说。妾身自然不会多嘴。”
沈阶心里更加烦闷。
她分明就是不在乎，懒得问而已。
沈阶捏着毛笔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冷哼道:“我和柳珏打了一架。”
“哎呀，”江绾绾惊讶地挑眉，“没想到夫君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你们不是一向交好吗，怎么会……。”
“交好？呵，”沈阶咬牙切齿，“我现在已经与他反目成仇。”
说完，他紧盯着江绾绾的脸色，阴阳怪气地问:“怎么，心疼了？”
江绾绾勾唇一笑:“夫君说什么呢，要心疼也该心疼你啊。你才是我的夫君不是吗？”
沈阶张了张嘴，想问她和柳珏到底怎么回事，却又说不出口。
他害怕得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更怕柳珏说的是真的。
沈阶瞥向江绾绾，眼神中满是欲言又止。
但很快就他注意到她眼中没有半点波澜,这让沈阶只觉心痛如绞。
书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
终于,沈阶败下阵来,声音僵硬地说道:“药我已经抹过了,宫宴前就能好。多谢娘子费心。”
他接过药膏,动作有些生硬。江绾绾察觉到他态度冷淡,却毫不在意。
反正她嫁给沈阶又不是因为喜欢,何必在乎他的心情如何?
江绾绾打量着沈阶即便受伤也俊美的侧脸,心中暗自想着。
这张脸确实称得上难得的俊秀,可惜主人性子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