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什么言，我根本都没有听说过。”
苏九黎死不承认。
他都扮成这样了，连假面皮都戴上了，她不可能认得出来。
“那好。”寒夜柒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做个实验，你敢吗？”
“有何不敢？”
他就不信了，她的实验还能分辨出他究竟是谁来不成？
“从现在开始，我们一人脱一件衣服，敢不敢？”
她今天穿得衣服多，虽然已经沐浴过了，但她担心晚上会有突发情况，所以随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但这位老婆婆可没有准备。
苏九黎听了她的话，一阵心塞。
这就是她所说的实验？
如果今天在她面前的是其他男人扮成的老婆婆，那她岂不是要被其他男人看光了？
这丫头傻吧？
总之，现在的苏九黎，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板着脸，“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张口闭口就脱衣服，成何体统？”
“你就说你敢不敢！”
“敢。”苏九黎话音一转，“但这样的事……有辱斯文，你换个别的办法。”
“也行。”寒夜柒笑了笑，一双澄澈的眼睛盯着他，“那你……让我摸摸你的胸。”
苏九黎脸色又沉了好多，好在他戴着假面皮，不然指定被她看出来了。
这丫头张口闭口的脱衣服、摸胸……她难道就一点都不害羞？
哪有女子敢说这样的话？
“不行。”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行的？除非你不敢！”
“我不是不敢，我……”
“那你让我摸一下，证明你不是他！”这位婆婆和苏言喝茶的姿势真的太像了，她很难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苏九黎沉默了良久，“那如果我是他呢？你对不对我负责？”
寒夜柒：“……”
“哪有负不负责那么严重？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他而已。就算你真的是他，我摸了你，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亏的？”
苏九黎：“……”
所以，在她的认知里，女人被女人摸没什么，女人摸了男人，是男人赚了？
寒夜柒见他不说话，更觉得其中有鬼，“你到底敢不敢？”
苏九黎看着她的小脸，她严肃又认真。
她的眼睛，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那么明亮，那一瞬间，他就不忍心骗她了。
“来吧。”
他坐在椅子上，张开手臂看着她。
寒夜柒起身，小手伸进了他衣襟里。
越是往里伸，她越觉得这个人没有胸……
于是，她更断定这个人是苏言，但一想到此时此刻她所做的事，她小脸有些红。
就在她打算把手拿出来的时候，腰间却突然一紧，她毫无防备的趴在了他怀里。
她抬头看他，不知何时，他已经摘下了假面皮，露出了那张精致的俊颜。
他低头凑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道，“你脸红了。”
“我……我没有。”
“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寒夜柒没有看他，“你放开我。”
谁知，他却将她搂的更紧，“是你非要摸的，你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