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曲柔心说到底还要仰仗他才能过上这种生活，自己何必与她和解，把她晾在一边不就得了。
好戏看完，黎粥打了个哈欠，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和顾向昼上完课，便去了冯儒生和慕梨歌那儿。
此时，保姆已经做好了饭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妹妹，昨天黎樊没找你麻烦吧？”
他也是今天上午才得知，昨天被他拧断手的刘置竟然是黎樊合作方的儿子。
“没找我麻烦，是你动的手，他最多只能在心里骂骂你，哈哈。”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想必是真没受什么委屈，冯莫无奈地想。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慕梨歌皱眉问道。
昨天的宴会虽然对其他世家来说很重要，但对于冯家，也就那样。
因此，也就冯莫抱着去玩玩儿的心态去了。
“没什么，就是一个讨厌鬼，哥哥已经帮我教训过了。”
“嗯，记住，受了委屈不要憋在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爸爸妈妈和哥哥。”
冯儒生边说，边用公筷给她夹了一根青菜。
“知道了。”
黎粥心想，如果给她夹的是肉就更好了。
冯儒生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板着脸，语气却是很温柔:“注意荤素搭配。”
光吃肉也不好。
“知道了。”
黎粥戳了戳碗里的青菜，夹起来正准备往嘴里塞，却不想下一秒顾向昼开了口:“叔叔阿姨，那件事，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几人的注意力瞬间被他这句话吸引，黎粥趁此机会将青菜夹进了顾向昼碗里。
嘻嘻，没人看到。
冯儒生放下筷子，面色稍冷:“小莫查过那几日的值班人员，并未发现有人偷偷进过他房间。”
那些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冯儒生也不好逼问。
“十七年前，他们将粥粥拐走的时候，就已经在筹划了。”顾向昼理智分析:“所以，仅凭那几天，并不能断定他们没有嫌疑。”
“我想，您最应该调查的，是哪些人十七年前就存在于你们家。”
“这个我知道，已经在让小莫着手调查了，但由于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冯家，所以进度会稍慢些。”
“不。”顾向昼神色认真，给黎粥夹了一块扣肉，继续说:“那些已经离开了冯家的人不需要查，只查还在冯家的即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时刻关注你们的动向，他们一定还在冯家。”
“可是……”冯儒生迟疑了两秒，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十七年就在冯家的，现如今也只有四位。”
“方管家和他的儿子方盛，保姆以及司机。”
这几人，都是兢兢业业跟随冯家多年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冯儒生不想怀疑到他们身上。
“爸，我觉得顾某某说的有道理。”
不知何时，冯莫又给顾向昼起了外号。
黎粥哼哼两声，拧了拧他的胳膊，只听‘嘶’的一声，冯莫拍开了她的手:“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