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尔若跨坐在莫江夜怀中紧盯他，为他擦头发的动作也没有停，房间里电视剧一直在播放。
大概半个多小时，他头发终于擦干，叶尔若还再睁着美眸深盯他。
莫江夜：“……”
“几点了？”
叶尔若抬头看一眼钟：“九点多。”
他伸手把她手中毛巾丢在一旁抱住她倒在床上，灯同一时间关掉：“看会电视。”
“好。”
电视里正放着激情武打剧，叶尔若根本没有心情看，扭过头发现旁边男人正看的聚精会神。
他始终没有要和自己解释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大概十点多钟的时候叶尔若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
“嗯。”
“那我们睡觉。”他把她揽入怀中，关上电视。
叶尔若：“……”
房间里还留一盏床头灯亮着，他搂过她准备睡觉。
所以他这真的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混蛋！
叶尔若裹着被子离开他怀抱往床里钻，全身幽散疏远抗拒气息。
“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你去哪里，嗯？”他紧跟从后贴上。
“别碰我。”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碰？老婆就是留给晚上抱着睡觉。”
“谁是你老婆？离我三米远。”叶尔若再次摘掉他的手努力往床里拱，凉飕飕的风不断往被窝里钻。
莫江夜长臂一伸把她捞入怀中抱的紧紧：“别乱跑若宝宝，我冷。”
“松手，放开！”
“还要不要听我解释了？”他低沉问道。
当下叶尔若老实了，一动不动背对他等他开口。
莫江夜下巴窝在她脖颈处，每一下呼吸都是热热的。
“我说了有什么奖励？”
叶尔若嘴角抽搐：“说的好你要什么奖励我就给你什么奖励，说的不好……”
他挑唇：“若宝宝，如果我没记错你欠我的一上一下姿势一直没有还给我。”
“上次不是已经还了？”
“什么时候？”
“你回来的那一天。”
“你有说那天是还债的？”
“……”所以？所以那一天她就是白白的给他睡？
“等你把该说的说完我还给你。”她伸手把他脑袋往一旁推。
“还完再说。”
叶尔若冷笑：“说完再还，否则你永远都不要碰我。”
莫江夜轻声道：“先说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
“后天我要出去。”
重点来了，叶尔若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明知故问：“出去？上哪里？干什么？”
“去一个地方，大概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去干什么？”
“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说重点！”
“找一味药。”他老实交代。
叶尔若手攥着他胸前浴袍，脸与他贴的很近：“那我呢？”
“你在家里。”
她猛然翻身压在他身上，解开他浴袍：“我要的答案，现在给我。”
“那我说了？”
“说。”
“我真的说了若宝宝？”
叶尔若窝在他脖颈处狠狠咬一口模糊道：“说。”
他低笑出声，扶上她腰肢：“你先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体不对劲的，你嘶~痛！若宝宝。”
“别再说废话！”
莫江夜深叹一口气无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