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

长生千叶

首页 >> 仵作先生 >> 仵作先生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天官赐福 赵氏嫡女 御女天下 人生得意时须纵欢 女公务员的日记 官道:从殡仪馆平步青云 龙魂侠影 夜的命名术 猎户出山 重生之归清平 
仵作先生 长生千叶 - 仵作先生全文阅读 - 仵作先生txt下载 - 仵作先生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69章 遗书1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十一说了一声“是。”然后就站了起来,迟疑着又说:“主/子,那接下来……”

戚公子摇了摇头。

十一说:“主/子,还是让我跟着你罢,属下怕主/子会遇到危险。”

戚公子笑了,说:“你觉得我武功不济?”

“属下不敢。”十一说:“属下只是……担心……”

戚公子说道:“楚钰秧见过你了,你再出现恐怕他会起疑。”

十一没有再说话,的确是这样,他不方便在人前露面。

戚公子没有再说话,就快步离开了。

十一立刻跟上,两个人很快就消失了。

常侍郎府上还是一派热闹,楚钰秧不敢喝酒,生怕喝了酒自己撒酒疯。不过鸿霞郡主可不这么想,她难得来参加这种酒宴,逮着机会就喝了好几杯,楚钰秧瞧得是心惊胆战。

楚钰秧小声说:“鸿霞,别喝了,你喝多了,难道要我们扛着你走啊。”

鸿霞郡主喝了好几杯了,说:“就你那小身板,扛得动我吗?”

楚钰秧:“……”

好心没好报啊,实在太伤心了。

赵邢端听到他们说话,就往这边看了一眼,颇有威严的说道:“喝酒了就把你丢在这里。”

楚钰秧附和的猛点头。

鸿霞郡主撅着嘴巴,趁着赵邢端不注意,又喝了两杯,还循循诱导让楚钰秧也喝两杯。

鸿霞郡主说:“楚钰秧,我跟你说,这酒可好喝了,是甜的,味道特别的醇香,和宫里头的酒味道不一样呢。”

“你喝过宫里头的酒?”楚钰秧往鸿霞郡主膝盖上捅/了一刀

鸿霞郡主:“……”

她一个郡主,在宫里头还经常陪在太后身边儿上,哪里能喝酒,刚才那话只是她随便乱说的。

不过楚钰秧的确有点馋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因为赵邢端说自己的酒品不好,所以他怕在常侍郎的府上喝了酒会撒酒疯,被别人瞧见,那就太丢面子了。

不过瞧鸿霞郡主喝得那么起劲儿,楚钰秧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他拿起杯子闻了闻,应该味道不错,闻着挺香的,和宫里头的不一样,不知道叫什么名堂。

赵邢端瞧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一杯酒,忍不住太阳穴猛跳,说:“想喝就喝两杯,不要多喝就是了。”

“真的吗?”楚钰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他。

赵邢端被他瞧得负罪感猛生,就点了点头。

那边常侍郎听到了,笑着说:“这酒并不烈,楚大人尽管放心,只要不多喝,绝对是醉不了的。”

楚钰秧听他们这么一说,早就蠢/蠢/欲/动了,索性也就不客气了,拿起酒杯就喝了一口,竟然真的很不错。今天可是常侍郎的生辰宴,自然要准备一些好东西才是。

楚钰秧喝了一杯,然后就喝了第二杯,然后就喝了第三杯……

等赵邢端和常侍郎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发现手边的酒壶空了!楚钰秧少说也喝了十来杯。

“钰秧……”赵邢端颇为无奈。

他一转头就看到楚钰秧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且里面都是雾气,正一脸专注的看着他。

赵邢端心头一跳,问:“你没事罢……”

楚钰秧反应有点慢,半天才摇了摇头,说:“没事啊,就是……有点热,还有啊,你不要老晃啊,看的我头都晕了,晃得我还想吐呢……”

赵邢端:“……”

赵邢端听他这么一说,就更是无奈了。

旁边的鸿霞郡主还抓着楚钰秧的胳膊,连连附和,说道:“对啊,端哥/哥别晃了,诶,我说楚钰秧,你怎么也开始晃了,好讨厌呀,晃的我头晕……”

顾长知就坐在旁边,听到他们说话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公子,你也不能多喝了。”庄莫并不入座,而是一直站在顾长知身后,瞧那两个人都醉了,难免有点担心顾长知。

“我喝醉了不好吗?”顾长知抬眼撩着庄莫,语气有些暧昧。

庄莫说:“公子喝醉了会头疼,到时候肯定不舒服。”

顾长知对他的答/案不怎么满意,不过也没有继续喝下去。的确宿醉后的头疼让他实在太不舒服了,想起来就不愉快。

顾家的事情过去之后,顾长知失落了很长时间,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的母亲是那样一个人。他从小到大只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甚至支撑着自己的精神支柱都坍塌了。

好在庄莫一直陪着他,过了一段时间,伤口总是需要愈合的。

顾长知成了顾尚书唯一的儿子,虽然顾夫人非常不喜欢他甚至说是讨厌他厌恶他,但是没有办法,顾尚书还是坚持把儿子接回府邸里来。

顾长知本来不想回去的,他对顾尚书和顾夫人心里都有疙瘩,虽然当时他二哥的确不是顾夫人的儿子掐死的,不过其实也就差那么一点而已。

本来因为那件事情,顾长知和庄莫的关系变得好了很多,庄莫也时不时的表达出对他非常关心。但是顾长知回了顾家之后,庄莫就对他“冷漠”了许多。

顾长知也知道,庄莫肯定是不想让他受到非议,所以才故意这样的。只是顾长知还是心里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委屈。

楚钰秧显然是喝醉了,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楚钰秧还像模像样的拿起酒壶,然后倾倒,当然什么都没倒出来,杯子里空空如也,但是楚钰秧还是放下了酒壶,然后端起空杯子喝了一口,说:“好喝。”

赵邢端:“……”

赵邢端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楚钰秧手中的空酒杯拿下来,说:“老实点。”

常侍郎一瞧,说:“楚大人恐怕是喝醉了,不如我让下人收拾几间厢房,几位可以过去休息一会儿,天色尚早,也不急于立刻就走。”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的模样,就点了点头。

常侍郎立刻就去让人准备了,他也是个人精,看得出来皇上和楚大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酒宴接近尾声,下人准备好厢房之后,赵邢端就把楚钰秧给拎走了。

临走的时候,赵邢端瞧了醉醺醺的鸿霞郡主一眼。总不能把鸿霞郡主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不太好办。虽然太后有/意让常侍郎娶鸿霞郡主,不过这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常侍郎也还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合适把鸿霞郡主就这么交给常侍郎照顾。

赵邢端想了想,还是吩咐了人,让滕衫和林百柳过来把鸿霞郡主带回宫里头去。

滕衫和林百柳很快就来了,将鸿霞郡主带走了。他们来的时候,鸿霞郡主已经醉的快要睡着了,所以特别的好说话,也不闹腾就跟着走了。

主桌空了大半桌,只剩下心事重重的顾长知还在了。

此时酒宴已经近了尾声,好多人都喝多了。常侍郎一瞧,也差不多该是结束了。

酒宴结束之后,众人就离开的离开,回房的回房了。

为了给常侍郎送礼,很多人都是赶了好多天路才到的,所以都住在了常侍郎家里。

常侍郎的府邸并不是很大,住了太多的人,显得有点拥挤了,每一个房间都住上了人,酒宴结束,客房的院子就吵闹了起来。

常侍郎给楚钰秧和赵邢端安排的房间,可并不是客房院子,而是在主院里。这里比较安静,因为常侍郎父母早已去世,又无兄弟姐妹,所以主院平时就他一个人住,他又没有娶妻,更是冷冷清清的房间比较多

客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还有几个醉的太厉害,自己走不动了的,常侍郎吩咐了下人,将客人们扶着出去,先扶到房间里去休息,等酒醒了再说。

宴厅里很快就变得安静了,常侍郎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啜了一口。

他只觉得给自己办什么宴席真是找罪受,这酒也喝不痛快。他喝了一杯酒,就站起身来,准备回房休息一会儿,正要出门,就看到有一个穿着白衫的男人还没有离开,看起来醉的也挺厉害的。

常侍郎多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男人和顾长知是好友,好像和楚大人也是认识的,记得应该叫卢之宜。

“卢兄?”常侍郎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卢之宜显然是酒的都软/了,坐都几乎坐不住,根本没听到常侍郎在叫他。

常侍郎说:“卢兄,用不用下人付你去休息一下?”

卢之宜这回总算是听到了,抬起头来,不过似乎已经认不出他是谁了,口齿不清的说道:“不,不用,我没事……楚钰秧?是你啊……”

常侍郎:“……”

常侍郎觉得好笑,还说没事,都把自己认错人了。他和楚钰秧可长得不像,比楚钰秧高出了不少。

卢之宜脸上微红,眼睛里都是水色,抓/住了常侍郎的手,说:“楚钰秧,这么久没见了,你……你有没有想我?”

常侍郎太阳穴开始跳了,想要把手抽回来,不过别看卢之宜长得一副白净书生的模样,其实武功还不错,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放,而且还撒起酒疯了,双手抓着常侍郎的手。

卢之宜嘴里说道:“你……你为什么喜欢他,我哪点不如他?他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这么久没见了,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你的……”

常侍郎一阵头疼,他被卢之宜抓着手臂,卢之宜醉的都软/了,想要站起来,不过腿一软就倒在了他身上。常侍郎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收拾东西的丫鬟们瞧见了,忍不住在一旁嘻嘻笑起来。

有几个胆子大的小丫鬟忍不住说:“这位公子说喜欢您呢。”

另一个人说:“这位公子以前没见过,长得还真是俊俏呢。”

常侍郎头疼,佯斥了她们几句,然后伸手一拽,将卢之宜架了起来,就往外走,想把卢之宜弄到客房去,让他醒醒酒。

常侍郎出了宴厅,就问:“客房哪个屋还空着?”

路过的小厮赶紧说:“公子,已经没有空的了,后过去的都是两个人住一个房间的。”

常侍郎:“……”

常侍郎想了想,只能把人带回主院去了,总不能扔出府门去,这卢之宜好歹也是顾长知的朋友,还和楚钰秧认识,把人扔出去,也不是办法。

常侍郎将人带回了主院,放进了一间空房间里,将人往床/上一扔,就准备拍手走人了

不过卢之宜撒起酒疯来,坐起来一把就抱住了常侍郎的腰,说:“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常侍郎:“……”

常侍郎说:“你认错人了。”

卢之宜醉的厉害,意识模模糊糊的,反应了一会儿,不高兴的说道:“你就那么不想见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太任性了,但是……但是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常侍郎头疼,忍不住伸手压了一压额角,他都不知道卢之宜要向谁表白。

卢之宜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含含糊糊的说:“我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我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唉,你说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谁知道?”

卢之宜问着就抬起头来瞧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上面蒙着一层水汽,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巴巴的模样。

常侍郎瞧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卢之宜听了,更加失落,说:“楚钰秧,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常侍郎眼皮一跳,他现在可知道卢之宜喜欢的人是谁了,原来并不是哪家的姑娘,而是大理寺少卿楚钰秧楚大人。

常侍郎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了,听说卢之宜喜欢男人,他并不觉得吃惊,但是听他说喜欢楚钰秧,就有点吃惊了。

常侍郎忍不住就笑了,说:“那你可真要失落一阵子了。”

楚钰秧的模样的确不错,而且谈吐幽默,说吸引人是不假的。不过常侍郎可是聪明人,皇上一直跟在楚钰秧身边,而且一副看的很紧的模样,绝对是有问题的。

常侍郎伸手抵住卢之宜的下巴,让他被动的抬起头来。

卢之宜一脸的迷茫,眼睛瞧着常侍郎。

常侍郎仔细的瞧着他,笑着说:“虽然长得不错,不过的确是哪点都不如啊。”

卢之宜长得好,而且气质也不错,还有点不谙世事的模样。但是怎么瞧,也的确是比不上皇上的,赵邢端可是九五之尊,这天下有谁能将他比下去的?

卢之宜一听,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不撒手反而把常侍郎抱的更紧了,声音委屈极了,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常侍郎:“……”

常侍郎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说:“你看清楚人再撒酒疯。”

“我看的清楚极了。”卢之宜底气十足,坐在床/上搂着他的腰,双手还又用了几分力气。其实卢之宜心里也有点纳闷,这么久不见,楚钰秧的腰怎么这么粗了……

常侍郎早听说撒酒疯的人不能和他说理,不过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撒酒疯的人,还没有人喝多了酒把他误认为是别的人。常侍郎是个非常有节制的人,自己就从来不会喝多。

常侍郎觉得无奈,伸手抓/住了他胳膊,然后轻轻一用/力,就扣在了穴/道上

卢之宜哼了一声,胳膊立刻就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他虽然会武功,但是此时喝多了酒,就没有章法的挣扎起来,又踢又踹的。

常侍郎说:“我让下人给你熬醒酒汤。”

“我没醉,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喜欢你……”卢之宜扑腾的说着。

常侍郎松手,就准备离开,卢之宜被放开,立刻就又扑了回来,又一把抱住了常侍郎的腰。

常侍郎一愣,倒不是被他死皮赖脸的意志力吓到了,而是卢之宜扑的地方,好像有点尴尬。

卢之宜软塌塌的,就像是一只树懒一样,脸颊正好贴在了常侍郎的……卢之宜抱着他就胡乱表白了一通,不只是脸颊贴在了尴尬的地方,嘴唇一开一合的,不断的刺/激着他。

常侍郎一愣,有点始料未及。

常侍郎的确是少年有为,他一个兵部侍郎也忙的要死,很少去顾及这种事情。他年龄虽然不小了,不过还没有娶亲,不然太后也不会选上他了。

常侍郎虽然官/职不小,不过说实在的,有点两袖清风。到他这里来说媒的倒是不少,不过常侍郎觉得自己家里这样,恐怕还养/不/起一位娇滴滴的夫人,所以暂时还没这方面的打算。整日在朝/廷里,他就已经快要焦头烂额了,不少事情需要周旋,尤其是最近,严峥带着军/队又去打仗了,他一个兵部侍郎也就更忙了。

卢之宜这么一捣乱,常侍郎发现,自己好像被他弄的有点反应了。

卢之宜喉/咙里哼了一声,好像也发现他的反应了,有个硬东西顶/住了他的嘴巴。

卢之宜纳闷的多瞧了几眼,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什么,脸上露/出了笑容,说:“你,你有反应了啊。”

常侍郎:“……”

常侍郎将乱折腾的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然后伸手一把就抽下了卢之宜的腰带,把卢之宜双手捆在了床头,绑的严严实实的。

卢之宜懵了,眨着眼睛瞧他,不过显然没认出来他是谁,说:“楚钰秧你……你捆着我做什么……你,你不会想……”

常侍郎努力维持着自己温文尔雅的面容,阴测测的说:“你最好闭上嘴巴。”

卢之宜被他吓到了,立刻紧紧的闭上嘴巴,不过下一刻又委屈的叫道:“我偏不,我就要说话!”

常侍郎压了压火气,当然不只是上面的火气,还有下面的火气。

卢之宜叫着:“你把我放开,我……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常侍郎听到这话,头更疼了,觉得自己应该立刻转身就走,不过看到卢之宜躺在床/上,被绑着双手,扭来扭曲的样子,竟然有点……舍不得走。

卢之宜样貌不错,身材也是很好的,不过和常侍郎比起来,就显得小了那么半号,尤其是腰身,显得特别的纤细,此时扭来扭曲的,让人更觉得要命。

常侍郎阴测测的盯着他的腰身,顿时觉得嗓子里有点干燥

“你刚才说,要让我舒服?”常侍郎哑着嗓字笑了一声,俯下/身,伸手摸上卢之宜的嘴唇。

卢之宜愣了,好像感觉不对劲儿,不过还是傻乎乎的点了头。

“不知道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常侍郎用手指按/压这他的唇/瓣,感觉手/感不错,温暖又柔/软,弹力也很好,不知道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我……”卢之宜被他问得迷茫起来,说:“我也不知道……”

常侍郎一愣,忍不住笑起来,说:“你也不知道?”

卢之宜听到他的声音,脸颊竟然红了,然后耳根和脖子也都红了起来。

常侍郎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了他的嘴唇,说:“张/开你的嘴。”

卢之宜傻愣愣的,就按照他的说法张/开了嘴巴,然后含/住了常侍郎的手指。

口腔里很热,常侍郎叹息了一声,感觉里面这种温度真是让人容易暴躁,他的手指压住了卢之宜的舌/头,卢之宜觉得不舒服,顶着舌/头想要反/抗,只不过他的舌/头哪里有那么大的劲儿,被常侍郎拨/弄的舌根都酸了。

卢之宜张着嘴巴,感觉那两根手指在自己口腔里不断的穿梭着,让他无法吞咽,甚至有点不舒服,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就滑了出去。

卢之宜想要反/抗,不过显然没有办法。

常侍郎笑了一声,说:“你这模样,还真是……”

卢之宜嘴巴里发出轻哼的声音,不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实在是太含糊不清了。

常侍郎眼睛有点发红,呼吸也粗重了,说:“既然你说能让我舒服,那不妨试一试。”

他说着,就将手指拿了出去,掏出帕子仔细的擦干净了,然后将那方帕子盖在了卢之宜的眼睛上。

卢之宜眼前一暗,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影,耳边是稀稀疏疏的声音。他瞧不见了,其余的感觉就更加敏/感,紧张的神/经都绷紧了。

常侍郎说:“好了,乖,把嘴张大。”

卢之宜身/体僵硬,不过还是迷茫又听话的把嘴巴张大。

“这可不够。”常侍郎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颚,说:“这可不够大,再张大一点。”

卢之宜迷茫的眨眨眼睛,但是什么也瞧不见,就看到黑影变得近了,然后他的嘴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卢之宜之前是煮雪山庄的少庄主,可没人敢让他这样,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尤其时间还很长,被弄的几乎要窒/息的昏过去。

也不知道多久才结束,卢之宜大口喘着气,趴在旁边干呕了半天,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解/开了。

他立刻将自己眼睛上的帕子扔到一边,这会儿酒醒了不少,虽然还很头晕,不过好了很多

他看到正在整理衣服的常侍郎,整个人都傻了,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常侍郎好笑的看着他,将自己腰带整理好,又恢复了一副衣冠楚楚的优雅模样,探身在他嘴唇上轻轻摸了一下,说:“我当然在这里,刚才……我还在你的嘴里。像你说的,的确很舒服。”

卢之宜傻眼了,脑子里像是爆/炸了一样,坐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刚才以为自己在做梦,抱着楚钰秧表白,然后……然后就变成了噩梦,没想到噩梦没醒过来,一睁眼反而更加可怕了。

卢之宜的衣服还是很完好的,只是腰带被抽掉了,衣服在床/上蹭的皱皱巴巴,不过一件都没有被脱掉。但是卢之宜感觉到无比的羞耻,他嘴巴很疼,牙关很酸,嘴里还有一股令人羞耻作呕的气味儿,嘴皮被蹭的破了,嘴角甚至有点流/血红肿。

卢之宜立刻扑下床,快速的倒了一杯茶,不断的漱口。

常侍郎瞧着他的模样笑了,说:“虽然你很热情,不过技术也太差了。”

“你!”卢之宜一口茶水差点呛死,没吐出来都咽了下去,立刻恶心的又开始干呕起来,不过他吐不出来东西,再加上喝多了酒头晕,还没完全醒过来,差点摔倒在桌边。

常侍郎走过去,将人轻而易举的拖回了床/上,说:“好好躺着罢,我要走了。”

“你快滚。”卢之宜再也不想看到他。

他一向彬彬有礼,此时一点风度也没有了。他一直想着楚钰秧,不过其实并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就更别说用嘴给别人服/务了。只要一想到刚才……卢之宜觉得自己抱头痛哭的心都有了。

常侍郎笑起来,听了他这话不走反而坐在了床边,一副要和他长谈的模样。

“你……你怎么还不走?”

卢之宜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惊恐的瞧着他,忍不住往后搓了点,直到后背靠在了墙壁上,他眼睛还有点红,里面水汽弥漫,看起来有点可怜。

常侍郎说道:“突然想起来,这是我的房间,我走了去哪里?”

“这是你的房间?”卢之宜瞪眼。

这里当然不是常侍郎的房间,不过常侍郎瞧他瞪眼又恶声恶气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他。

卢之宜立刻爬起来,说:“那,那我走。”

只不过常侍郎就坐在床外面,挡住了卢之宜的去路,卢之宜不敢碰他,瞪着眼睛看他。

常侍郎低笑起来,瞧着他说:“刚才你伺候的我挺舒服,我有点舍不得放你走了。”

“你……”卢之宜瞪眼,咬牙切齿的说:“刚才是我喝多了,我……”

常侍郎伸手要摸卢之宜的嘴唇,被卢之宜躲开了。

常侍郎说:“你喝多了就给男人做这种事情?”

“我……”卢之宜气得已经说不出话了,身/体颤/抖着,估摸/着随时都要出手打常侍郎

常侍郎低声在他耳边说:“不想让我把这事情告诉楚钰秧,就乖一点,知道吗?”

卢之宜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这和楚钰秧有什么关系?”

常侍郎说:“或许没有。”

卢之宜:“……”

卢之宜敢确定,常侍郎根本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根本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儒雅。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却竟然还要威胁自己。

常侍郎见他不说话,继续说:“楚钰秧就在旁边。”

卢之宜顿时泄/了气,这种丢人的事情,别说是楚钰秧了,随便一个人,卢之宜都不想让他知道。

常侍郎瞧他一下子垂头丧气的变乖了,就说道:“我也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招惹那位赵公子,知道吗?”

卢之宜不服气,他知道常侍郎说的是赵邢端,在煮雪山庄的时候,卢之宜就看赵邢端不顺眼了,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赵邢端抢走了楚钰秧。

“关你什么事。”卢之宜说。

常侍郎说:“我是给你提个醒儿,你连我都斗不过,还去招惹那位赵公子?那位赵公子的手段,可是比我厉害千倍百倍的。”

卢之宜觉得常侍郎根本不是在给自己提醒,而是在威胁他。

楚钰秧和赵邢端就在隔壁,楚钰秧醉的厉害,被赵邢端带到隔壁来休息的。

楚钰秧醉了之后就开始安安静静的发酒疯了,不吵不闹的,但是……实在是让赵邢端很头疼。

楚钰秧喝多了,脸红扑扑的,一副很乖/巧很乖/巧的模样,任由赵邢端摆/弄来摆/弄去,不过这里是常侍郎的府邸,就算楚钰秧很诱人有可口,但是也不适合在这里吃干净。

赵邢端给他脱了外衣,把人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闭眼,睡觉,醒了就回宫去。”

楚钰秧乖乖的点头,然后把身/体往里挪了挪,空出一片床位。

赵邢端看了一眼,就翻身上去,和衣躺在楚钰秧身边。

他刚一躺下,楚钰秧就凑过来了,八爪章鱼一样抱着他,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还把脑袋在他颈窝里来回蹭。

“别动了。”赵邢端头疼。

“端儿……”

楚钰秧哼哼了一声,赵邢端没理他。

“端儿……”

楚钰秧不满的又哼哼了一声,赵邢端觉得头疼。

“端儿,快摸/摸/我,好难受啊……”

赵邢端呼吸粗了,将人从身上弄下去,说:“乖,你醉了,快闭眼,这里是常侍郎的府上。”

楚钰秧哼哼唧唧的又缠上来,也不说要了,不过一点也不老实,一边哼哼一边乱/摸。

赵邢端被他点火点的够呛,眼睛都红了,额头上青筋爆裂,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赵邢端干脆将人扶了起来,说:“想要就自己来。”

“恩恩!”

楚钰秧立刻不害臊的就欢快的答应了。

…………

其实常侍郎并不知道楚钰秧和赵邢端就住在隔壁,他也没有问下人收拾的是哪间房,给卢之宜也是随便找了一间房而已。

结果就在卢之宜和常侍郎刚说完了话的时候,就听到隔壁有点奇怪的声音。

“你府上还有猫?”卢之宜奇怪的问。

常侍郎一愣,说:“没有。”

卢之宜点头,说:“那就是野猫?”

常侍郎:“……”

这哪里是猫叫,明明是隔壁弄出来的动静。

常侍郎没想到自己的房子这么不隔音,毕竟这边除了他也没人住了,从来不知道隔音想过会这么差。

卢之宜很纯洁的以为外面是猫叫,不过后来又听了两耳朵,顿时面红耳赤了,发现自己刚才说了一个很荒唐的笑话。

常侍郎瞧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起来,说:“又不是你在叫,你害羞什么?”

卢之宜:“……”

这话虽然听着很有道理,但是……

卢之宜硬着头皮说道:“大白天的,真是……”

卢之宜再一听,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听着像是楚钰秧的声音?他脸色瞬间就黑了,真想冲到隔壁去。

常侍郎瞧着他的脸色,忍不住笑了,说:“你说,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隔壁会不会也听到了?”

“我,我没有,你堵住我的嘴巴,我怎么……”

卢之宜下意识的就反驳,脸都涨红了,说了一半,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不对劲儿,又看到常侍郎一脸小人得逞的笑意,顿时觉得自己做了蠢事。

“怎么不说了?”常侍郎笑着说,“我堵住了你的嘴巴,然后呢?”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卢之宜咬牙切齿的说道。

常侍郎笑着说:“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楚钰秧喝的太多,折腾一会儿就睡着了,赵邢端脸都黑了,瞧楚钰秧那模样,也不敢再弄他了,干脆让人好好的睡觉。

等楚钰秧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黑下去了,楚钰秧坐起来,好在头不疼,就是有点发/涨

赵邢端瞧他醒了,说:“我让人给你熬了醒酒汤。”

楚钰秧摇头,说:“不喝,太难喝了。”

赵邢端问:“不难受?”

楚钰秧继续摇头,说:“头不疼,就是,怎么屁/股有点疼?”

楚钰秧说着还挪了挪他的屁/股,感觉不是错觉,是真的有点疼。

赵邢端:“……”

楚钰秧喝多了一点也不记得刚才的事情,赵邢端颇为无奈,刚才明明是楚钰秧纠缠着他要做的,做到一半自己睡了,然后现在又一脸迷茫的样子,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楚钰秧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说:“酒宴结束了吗?”

“早就结束了。”赵邢端说:“你要是醒了,我们就准备回宫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那走吧,我肚子都饿了。”

赵邢端:“……”

楚钰秧已经照着吃完了睡睡晚了吃的方向努力了。

两个人出了门,楚钰秧问:“需不需要和主人家打个招呼?”

赵邢端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了一眼隔壁,说:“算了,我留一个人给常侍郎带个话就是。”

楚钰秧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公子!不好了公子!”

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赶过来,跑进来的时候没看路,差点把楚钰秧给撞到了。

赵邢端拉了一把楚钰秧,那小厮赶紧忙不迭的道歉,不过不等楚钰秧回答,他又继续慌慌张张的跑到常侍郎房门口,开始用/力的拍门,说:“公子不好了,管老/爷死了,管老/爷自/杀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往外走的脚步一顿,楚钰秧忍不住就回头瞧了一眼。

门开了,不过开的并不是常侍郎房间的那扇门,常侍郎是从另外一间门内走出来的。

那小厮有点懵,自家公子不在自己房间里,怎么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去了?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了,立刻跑过来,焦急的说道:“公子,管老/爷自/杀了,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自/杀了?”

门里又走出一个人来,自然就是卢之宜了。卢之宜听到动静,觉得奇怪,就出来准备瞧瞧。

他这一走出来,正好看到了楚钰秧和赵邢端。

楚钰秧也瞧见了他,还友好的挥手打招呼。

卢之宜顿时脸就通红了,尴尬的要死,没想到会碰到楚钰秧。隔壁早就没声音了,卢之宜怎么会想到,楚钰秧这时候会在外面。

卢之宜心里忐忑不安,立刻就想到常侍郎的话,楚钰秧会不会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也太羞耻了

常侍郎问道:“怎么回事?”

小厮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管老/爷突然自/杀了。今天可是公子的寿辰日,这管老/爷也太会挑时候了,简直晦气,还死在公子府上,这传出去可不好听。”

“带我去瞧瞧。”常侍郎说。

那小厮立刻点头。

常侍郎对赵邢端拱了拱手,说:“让赵公子遇到这种事情,实在是对不住。”

赵邢端摇了摇头。

这管老/爷是常侍郎的远方亲戚长辈,听说是做生意的,这段时间生意不景气了,正赶上常侍郎的寿辰日,所以特意赶到京/城来送礼的,想要套套近乎。

不过没成想,管老/爷忽然就自/杀了。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赵邢端不想多管闲事,带着楚钰秧要走,不过正好和常侍郎同路。要出大门是要经过客房院子的。

管老/爷死了,客房那边已经炸开了锅,不少人在里面围着,想凑个热闹,瞧瞧是怎么回事。

小厮一路走一路说:“公子,已经有人去报官了。”

“报官?”常侍郎一愣,说:“既然是自/杀,为何要报官?”

小厮挠了挠头,说:“是管老/爷的丫环,她说管老/爷肯定不是自/杀的,所以坚持要报官,有好事儿的人就赶去报官了。”

楚钰秧听了一耳朵,说:“管老/爷的丫鬟说不是自/杀?那你怎么肯定管老/爷是自/杀呢?”

那小厮说:“管老/爷连遗书都写了,肯定是自/杀啊。”

“遗书?”楚钰秧有点惊讶,竟然还有遗书。

小厮点头,说:“对啊,管老/爷的丫鬟说了,这遗书是管老/爷的笔记,但是她又坚持要报官,不知道搞什么鬼,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赵邢端不不想让楚钰秧管这事情,因为上次楚钰秧犯险,多少让赵邢端有点心有余悸。

不过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瞧有一队人赶过来了,还没瞧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有人/大嗓门的喊了一声。

“楚大人,我们还说找你去呢,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听这声音洪亮的,绝对就是耿执了。

来的又是耿执和江琉五,赵邢端一瞧顿时头疼,黑着脸问:“怎么又是你们?”

耿执挠了挠头,似乎不太明白赵邢端什么意思。

江琉五淡定的说道:“刘大人和李少卿外出办差事,还未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大理寺就剩下楚钰秧最闲了,所以只能是他们来了

赵邢端竟然无/言/以/对,他忽然觉得应该给大理寺多设几个官/职,不然人手不够了。

其实大理寺已经够闲的了,最近都很清闲,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楚钰秧每日都闲的快长蘑菇。

常侍郎一瞧情况,大致猜出了一二,有点为难了。

楚钰秧瞧赵邢端不悦,说:“端儿,你要是忙就先……”

“我陪你。”赵邢端打断他的话说到。

他可是再也不敢离开楚钰秧半步了。

楚钰秧眨眨眼睛,觉得赵邢端实在是担心过头了,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他就喜欢赵邢端陪着他,当下也不矫情了,说:“常侍郎请带路,我们进去先瞧一瞧。”

众人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丫鬟站在门口,哭得天昏地暗的。

那丫鬟穿的衣服挺好,头上还带着金钗和玉钗,看起来首饰也是挺值钱的,见到大理寺的人进来,立刻就跪下来,说道:“大人,你要给我家老/爷伸/冤啊,老/爷绝对不会是自/杀的,老/爷怎么可能寻短见呢?”

“我先看看尸体。”

楚钰秧说着走进门去,这房间有点小,并没有里外间之说,可以一目了然,那管老/爷的尸体就趴在桌子上,手边有一个茶碗,茶碗已经空了,不过是倒着的。

管老/爷睁大眼睛,看起来死前有些痛苦,表情有点狰狞,他脸上蹭了很多血,桌上和衣服上也蹭了不少,大多数血是从嘴巴里流/出来的。

楚钰秧看了一眼,说:“服/毒?”

他又多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说:“先把这只茶杯拿走验一验。”

江琉五立刻将茶杯小心的取走,然后交给仵作去检/查。

小厮说的遗书,就在管老/爷的手里捏着,捏的很紧,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不过上面的字迹还是能看清楚的。

楚钰秧凑过去,瞧了几眼遗书。

的确是遗书,还没有人取下来过,不过就是凑过来,也能看清楚了,上面没有多少字。

大意就是他欠了别人很多,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他不想受到太多的痛苦,所以才不得不自/杀的。还说在他死之后,让他的那些妻妾赶紧分了财产各自离开。

楚钰秧奇怪的眨眨眼睛,说:“这真是管老/爷的笔记?”

那哭得天昏地暗的丫鬟点头,说:“是老/爷的笔记,千真万确,绝对不会错的。”

楚钰秧问:“那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家老/爷不是自/杀的?”

那丫鬟说:“老/爷之前并没有要自/杀的表现。在没来京/城之前,老/爷的确非常不顺心,还喝的烂醉如泥,那段时间我的确很担心的,但是后来,老/爷就忽然高兴起来,说只要去了京/城就没有事情了。来京/城这几天,老/爷的心情都很好的,根本就没有要自/杀的样子。而且老/爷这个人,我是清楚的,他绝对不会自/杀,说白了老/爷胆子小,也是特别怕疼的,怎么可能自/杀呢?”

那丫鬟好像知道的挺多,而且一点也不避讳自己的身份。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不过穿的很好,她自己说,老/爷打算回去就纳她为妾的,这几年和她的关系是最好的,什么话都跟她说,不可能毫无征兆的就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来。

楚钰秧又问了常侍郎府上的下人。下人说因为酒宴结束,所以都很忙碌,大家匆匆忙忙的经过,也没看到客房院子里有什么可疑人路过。

虽然丫鬟坚持不是自/杀,不过一点线索也没有,情况的确更像是自/杀。

忽然有人说道:“管老/爷好像酒宴的时候就没有出现过。”

“对对,我也没瞧见他。我身边的作为空了一个,我还说是谁一直没来,原来就是管老/爷?他是不是那时候就死了?”

楚钰秧又检/查了一下尸体,伸手在尸体上摸了摸,说:“恐怕真是。他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应该在酒宴开始前后。”

那丫鬟一听,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虽然的确很像是自/杀,不过楚钰秧觉得也挺不对劲儿的,管老/爷大老远的来京/城送礼,想要攀关系,但是怎么突然在常侍郎的府上自/杀了。这实在是有点蹊跷,这可不像是来攀关系的,倒像是来踢馆的。

楚钰秧说:“常大人,管老/爷来了京/城,有和你谈过吗?借银子之类的?”

常侍郎回答道:“不曾。倒是一起吃过一顿饭,但是并没有提到借银子的事情。虽然我也是两袖清风没什么银子,不过他是我长辈,如果开口借银子的话,我也不会说不借的。”

楚钰秧又说:“常大人,可以把贺礼的单子给我看看吗?”

楚钰秧记得进门来放礼物的时候,有下人记录,应该是有一份名单的。

常侍郎点了点头,就让人去把单子拿过来。

常侍郎是个聪明的人,更是谨慎的人。他这寿辰日,难免有人会过来攀关系送礼,所以他把送的礼全都记上,到时候再还回去一份差不多的,也就算两清了,免得以后有口说不清。

下人把清单拿了过来,上面写着管老/爷送了一个红色缎面锦盒来,不过没有打开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常侍郎不太在意礼物,而且今天比较忙,所以根本没来得及打开过。

下人又把那个红色缎面锦盒拿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尊白玉观音像,纯白无暇雕工精湛,看起来是下了大血本的。

楚钰秧一瞧说:“好像挺值钱的?”

耿执哎呀了一声,点头说:“这得值多少钱啊,那个遗书上不是写着,他欠了别人银子,那他哪里有那么多钱的?我觉得遗书多半是假的。”

“这倒不一定。”楚钰秧说:“遗书上明明写着是欠了别人,但是没有是欠了什么东西,或许不是银两呢?他能送出这么大手笔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

“什么可能?”耿执好奇的问

楚钰秧说:“第一,他欠别人的东西钱买不到。第二,他欠别人的的确是钱,不过是个大数目的钱,这尊白玉观音像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嗬……”耿执抽/了口冷气,说:“他拿了那么多钱,干什么用啊?我觉得不像啊。”

楚钰秧吩咐仵作验/尸,然后把尸体带回大理寺去。

仵作先大致检/查了一下尸体,死亡时间的确是中午时分,恐怕这位管老/爷根本没来得及参加酒宴,就直接死在了这里。

身上没有伤口,也没有搏斗过的痕迹,死因是中毒,在茶杯里发现了一些白色药粉,还没有融化完全,恐怕是喝了这些药粉导致的死亡。

检/查完了案发现场,楚钰秧又吩咐人盘/问一下众人,中午时分有没有人离开了酒宴。

这么一查,可就范围太大了,因为酒宴当时很乱,出出入入的人特别的多,好多人都说中间离开过,大多数是去出恭的,还有几个喝醉了,出去吐了。更有几个喝得太高了,连自己怎么出了宴厅都不知道,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楚钰秧等着他们盘/问完,突然左右看了看,说:“咦,那位戚公子呢?已经离开了吗?”

他一说话,卢之宜就也发现戚公子不见了。

之前顾长知已经带着庄莫走了,他们两个并未喝多,清/醒得很,酒宴结束就离开了,还给卢之宜带了话,卢之宜是知道的。

楚钰秧转头问卢之宜,说:“你那位朋友呢?”

卢之宜被问的有点尴尬,说:“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先走了罢……”

卢之宜和戚公子是住在如梦院的,进/京这几天就借助在了顾长知府上。本来按理说应该同来同回的,但是当时卢之宜醉的太厉害了,根本没有/意识,更别说戚公子去了哪里。

之后卢之宜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人/面/兽/心的常侍郎在一个屋里了,最可怕的是,还在一张床/上……

卢之宜都不敢再想了,一想脸就绿了,他现在嘴巴还疼,就差弯腰捂着嘴干呕了。

卢之宜尴尬的说:“戚兄喜静,恐怕是不适应这样的热闹。”

楚钰秧也只是随便问一下,没想到卢之宜的反应还挺大,弄得他有点莫名其妙的。寻思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见了自己就像是见了洪水猛兽一样。

卢之宜没再说话,很快大理寺的人就问到了他,是耿执来询问的,说:“卢公子,你之前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有人证明吗?”

卢之宜说:“酒宴我一直都没有离开,刚开始戚公子就坐在我旁边的,后来我喝的有点多了,就……不太记得了。后来……后来我就在房间里休息了,没有……没有人能做证。”

耿执点了点头,准备记录下来。

卢之宜打死也不想提常侍郎的。

不过常侍郎这会儿却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了,笑着说:“卢公子是喝多了,之后都是我照顾他的,我可以给他作证。卢公子怕真是喝大了,这都不记得了。”

“我……”卢之宜回头瞪眼,紧张的瞧着他,生怕他再多说一句。

常侍郎笑着瞧他,一副好说话又温柔的模样,问:“之宜,你说是不是?”

卢之宜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过看到常侍郎带笑却又充满威胁的眼神,立刻就点了点头。

耿执也没瞧出来他们两个的暗潮涌动,问完了就走了。

楚钰秧伸头瞧着朝卢之宜和常侍郎的互动,搓/着下巴说:“这两个人今天头一次见吗?怎么感觉他们两个有一腿啊?”

赵邢端瞧了他一眼,说:“天色晚了,我们先回去,案子明日再说。”

楚钰秧倒是同意,因为他有点头晕。而且常侍郎府上的人也不少,要问完了恐怕还有很长时间,明日再来正合适。

两个人一路走出去,楚钰秧就说:“对了,鸿霞郡主呢?”

“早就回去了。”赵邢端说。

楚钰秧拍了拍心口,说:“还好,还好,我以为她丢/了。”

他们一路回了宫去,赵邢端有一堆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去忙了。

楚钰秧刚要进殿门,就发现一个黑影扑过来了,吓了他一跳,就准备喊侍卫了,不过定眼一瞧,原来是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吓到了楚钰秧,美颠颠的样子,说:“楚钰秧,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是不是跟着端哥/哥到处玩去了?”

楚钰秧说:“没有啊,常侍郎的府上出了人命,我留下来要查案的。”

“什么?死人了?”鸿霞郡主瞪大眼睛,说:“是不是那个衣冠禽/兽一样的常侍郎干的?”

楚钰秧:“……”

楚钰秧说:“常侍郎不是一表人才吗?哪里衣冠禽/兽了。我觉得常侍郎看起来还不错啊,太后的眼光其实挺好的。”

鸿霞郡主不干了,说:“好什么啊,一看就老奸巨猾!我嫁过去,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我都没出哭去,我必须要嫁一个能让我欺负,而且怎么欺负都不哭的。”

楚钰秧:“……”

楚钰秧说:“抱歉,我忘了你喜欢傻一点的。”

“呸呸呸。”鸿霞郡主说:“我才不要嫁给一只狐狸。”

楚钰秧挑眉,说:“难道你要嫁给一只猪?”

鸿霞郡主瞪眼,差点扑过去掐死他,嘴里还振振有词,说:“猪怎么了?全身都是宝,你别看不起人了。呸,别看不起猪了。肉可以吃,毛可以做刷子,骨头可以炖汤,还有……”

“打住!”楚钰秧立刻拦住她滔滔不绝的话头,说:“虽然这是我见过最详细认真的自我介绍,但是我真的对猪不感兴趣啊,你自己知道就好了。”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诡秘之主 成为顾少白月光的日子 胖妞很忙 安安的靠山稳如山 妖精真的没啥用 衡中那一年 一切只和爱有关 永夜星途 魔王君小陌 天官赐福 远声唤你做卿卿 明星潜规则之皇 自由鸟与笨笨树 重生之归清平 天价老公宠妻太狠了 福星驾到之皇后要落跑 在异世界当剑豪也是无奈之举 假面骑士ZIO的自我修养 捧花出席遇见你 我真没膨胀 
经典收藏御女天下 人生得意时须纵欢 天官赐福 都市极乐后后宫 豪门风流秘史 逍遥人生 魔艳武林后宫传 赵氏嫡女 红尘都市 宝莲灯之风流猎艳 艳海风波 娱乐:国内大花小花全拿下 龙魂侠影 穿越豪门之娱乐后宫 重生之我在四合院修仙 四合院:闷棍才是硬道理 都市花语 娱乐:略懂?我是说我全都会! 奥术世纪 重生之海王的快乐 
最近更新宦海扁舟 本人魔女才不是你的魔法少女老师 缅战兵王:从救小姨子开始 为求原谅,女神把我榨干了 听说你是主角,我踩的就是主角 都市隐藏先知 这次我只想当一个综艺咖 我就想公司破产,奈何员工全是老六! 都市重生:我的仙帝修仙路 让你接手钢铁厂,你居然卖军火! 观想图网游:只有我能看见真实 列车求生:开局激活预知模块! 满门忠烈你退婚,我重回巅峰你悔啥? 异世之帝皇再临 培养万千神邸,动物园成生命禁区 乡野山村神医 我最恨的那个女人 数据流御兽 四合院:穿越51,四九城的生活 奇境再临:逆转命运的倒影 
仵作先生 长生千叶 - 仵作先生txt下载 - 仵作先生最新章节 - 仵作先生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