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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吊威亚的时候，感受如何？”他在问维果·莫里森。
伊恩·麦克莱恩——甘道夫等待着自己的拍摄，丹尼尔吊着威亚矫健地飞来跃去，就像是脚下真有一只猛犸巨象一样。
“就像只蠢笨的大熊，毫无姿态可言，好吧，老伊恩，这个答案你满意么？”维果顺便给了他一个白眼。
丹尼尔在威亚上表现的很棒，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上威亚，高空、失重、没有着力点……这在他经过半个小时的适应之后，全都不再是问题了。
“不不，维果，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不过笨熊？哈哈，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你也可以上去试试。
伊恩挤了个怪表情，“我可是六十岁的人了。”
“六十一，尊敬的麦克莱恩先生，不用客气。”
“还是丹尼讨人喜欢，不过，今天他真的能拍完么？”
维果惊讶地看向彼得·杰克逊那边，“彼得打算今天拍完丹尼尔这一整场戏？我的上帝，丹尼尔已经工作了一整天了，这怎么可能。”
伊恩摊了摊手，“我想彼得原来是没有这个想法的，但是丹尼的表现明显让他改了主意，看看吧，这就是年轻人受欢迎的原因，我们要一个星期才能拍完的戏，他们只需要一两天，飞了好几个小时还能这么轻松矫健，真让人羡慕，怪不得好莱坞越来越没有我们这些老东西的活路了。”
“伊恩，你是‘老东西球队’的一员，而我还不是。”
“别否认了，相对于丹尼，你也是个老东西。”
丹尼尔在天上当然没有伊恩和维果看上去这么轻松，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就快吐出来了，胸腹间总是有一股冲动，大腿根肯定已经被勒得青紫，它已经麻木了，如果不是威亚指导说明不会危及小丹尼，丹尼尔说什么也不会这么拼了。
丹尼尔觉得自己必须要尽可能的努力，这样才不会松懈，现在已经不是他或者库萨的野心问题了，时势造就英雄，如果他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笑话，一个好莱坞大话精们的佐证，他就必须努力加努力。
整个好莱坞都让人意外地看好他。
莱戈拉斯还好说，这是个花瓶角色，他有这个本钱。康默迪乌斯就已经是个意外了，雷德利·斯科特的选择让人开始真正地将他看在眼里，这是个有可能一飞冲天的超级新星——a级大制作的男二号，本来就是地位飞跃最好的阶梯。然后就是米高梅公司的发疯——哪怕只是百分之五的盈余分成，算上去也没多少钱，却为丹尼尔开了个口子——除了拿先期分成，也就是票房分成的那些超级明星，能拿到盈余分成的也不是很多，现在，米高梅的决定告诉好莱坞，他们决定赌一把了。
现在，环球和caa都还没有宣布，但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丹尼尔将以五百万的片酬接下《谍影重重》系列的第一部。
这可是商业系列，六千万还算不上超级大制作，但绝对不少了，以《魔戒三部曲》这样大块头，摊到每一部上也只有九千多万而已。虽然一切还要看第一部的反响，但至少丹尼尔已经站在了超级明星的路口上。
好莱坞对他的看好，或者说资本对他的看好，想一想就让人毛骨悚然，即便是丹尼尔和库萨自己，有时候都会睡不着觉，因为他们可以想象，这时候的追捧之火有多热烈，丹尼尔一旦失利，所受到的反噬就有多恐怖。
但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
只有坚定地走下去。
丹尼尔的戏还是没有在一天内完成，他虽然没有吐出来，但脸色已经苍白过度，化妆师给他例行补妆的时候，细细密密的汗花掉了妆粉，苍白的脸色让化妆师错以为自己上多了白色底妆。
等化妆师惊叫一声，大家围过来，才手忙脚乱地给丹尼尔解下威亚和保护钢丝。
他后背上被勒出两条浓重的痕迹。
“嘿，还想一鼓作气弄完它呢。”
弗朗西斯责怪地看着他，“丹尼尔，你——”
“好了好了，弗兰，能别叨叨我么？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丹尼尔可怜巴巴地看着弗朗西斯，他的脸配上这幅表情，理所当然能收获弗朗西斯满满的母性情怀。
彼得、莱斯涅，甚至伊恩和维果，每一个想要开口的人都被她瞪了回去。
“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还能耍小心眼。”伊恩和维果嘀咕了一句。
丹尼尔只是有点脱水和脱力，彼得因此第二天拍摄了甘道夫的戏份，丹尼尔得以休息一天。
躺在房间里，丹尼尔和库萨在交流。
“媒体开始深入挖掘你回来的原因了，”库萨听上去还是比较愉悦的，最近琼斯在欢愉时刻也在跟他探听这些。当然，他不是不能跟琼斯说，但显而易见，琼斯并不是想要私底下知道这一点，她想要能够公开报道的消息。
但环球方面并未允许丹尼尔方公布。
库萨只好在另一方面表现的勇猛一点，以掩盖这件事情上的“无能”。
“他们都猜什么？”
库萨笑了两声，“五花八门，你的媒体吸引力还是令人满意的，不过这不出奇，想想你到洛杉矶的这一年多，发生了多少事情，就知道媒体会有多爱你了。小报猜你在新西兰无法忍耐药瘾，赶回洛杉矶参加灵魂升天派对。也猜你在洛杉矶有个相好的，她寂寞难耐你怕被戴了绿帽子，不得不回去喂饱你的小甜心。”
“想象力惊人。”
“哦，对了，还有一个，米高梅否认了，但是我认为他们至少推波助澜过。”库萨那边传来了翻动报纸的声音，“《旧金山纪事报》，还有《今日娱乐》，报道了瑞茜·威瑟斯彭婚姻可能遇礁，她和瑞恩也是拍戏结识，谈了两年恋爱，去年3月结婚。重要的是，报导提到了你，他们说瑞茜准备好再一次在片场虏获一个年轻帅哥。你知道，瑞茜其实没什么新闻，我不相信《今日娱乐》这样的报纸会无故去报导她。”
丹尼尔可能被消费了，但他也无能为力，这是圈子里的通行做法，就和他曾经也搭过瑞凡·菲尼克斯和迪卡普里奥的顺风车一样。
而且，他和瑞茜马上就要合作，这个时候只能忍下去。不过不论是瑞茜的经纪人还是米高梅，是不是都太心急了，至少要等电影拍摄完成不是么？
如果是个a级大明星，恐怕他们不会这么操作。
“随他去吧，库萨，上次你说的那个南加大的比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