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金大牙，还是满脸的得意。
刚才苏然的这两个问题，问的毫无水平。
主要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相当有资格让自己回答这个问题。
而苏然，现在已经站了起来，逐步靠近金大牙。
似乎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金大牙显得有些慌乱。
“小子，你要干嘛？”
“不干嘛，刚才你不都回答了吗？”
“回答？”金大牙显得有些懵逼，“回答什么？”
“证据，对于警方确定的证据，可以收缴到警局，作为案件审理的线索。”
“对啊，那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你的金牙，就是证据！”
“什么？呃...”
话还没说完，苏然已经伸出自己的大手，他将左手拽住金大牙的脖颈，而右手伸直，直接薅住了金大牙的大门牙。
“啊？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收缴证据罢了！”
啪嚓！
强化技能发动，苏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异常的坚硬。
就算是遇到钢铁，苏然也有把握将它折断。
而一颗小小的金牙，又何在话下？
苏然一用力，那金牙应声掰落。
只见大金牙的口中，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脖子里，衣服也被染红。
“啊，我的金牙，你个臭小子！”
“救命啊，暴力执法了？有人管没人管呀！这世界还有王法吗？”
“呜呜，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此时的金大牙，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不可一世。
因为嘴巴里传来的剧烈疼痛，又让他感觉这世界，是如此的真实。
而这股疼痛还没有消失，并且逐渐蔓延的时候。
吧唧！
苏然又掰掉了第二颗金牙。
“怪物啊怪物！”
“你不是人，不是人！”
“秦所长，我亲爹，你赶紧出来，救救我！”
“再不出来，我就被这小子干死了啊！”
谁能想象到？
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壮小伙，此时正站在你的面前，俯视着你的一切。
并且，力大无穷的手指，不顾你的反对，强行塞进你的嘴里。
一颗两颗，活生生的把牙齿用武力掰下来。
并且，在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
他还要用手指捏着金牙，在你的面前晃动好几下。
并且面带微笑的说几句，“怎么样？疼不疼？稍微忍一下，我又要进来了喔！”
这种恐怖感，让金大牙不顾一起的想要逃跑。
可是，后脖颈的限制，却让他动弹不得。
只能坐在椅子上，任由苏然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嗯？还是拔一颗留一颗比较好，这样错落有致，显得更加好看...”
嘎吱！
又是一颗！
此时的金大牙再也忍不住了，满脸泪水和鲜血混杂在一起。
他也没想到，在自己职业生涯的末期，竟然遇上苏然这个活变态。
这还是人吗？
谁家好人审问的时候，掰别人的牙？
并且，在金大牙看来，苏然好像不是为了线索，而只是为了折磨自己时的那种快乐。
毕竟，善良纯真的微笑，可不会骗人。
监控室里。
李明和白雪吓的脸都白了。
“天哪，这是苏然？”
打死李明，他也不敢相信。
这竟然是刚才被自己痛骂的苏然？
这要是苏然不是自己的同事，而是自己的对手、
今天躺在椅子上，享受特殊服务的，可就是他了。
看金大牙这面如死灰的惨样，李明也不确定自己能挺过第几颗牙。
“那什么？局长，苏然这样做，完全不符合流程呀？”
“这要是被金大牙投诉，咱们都要受牵连。”
“关键是...这是暴力执法呀！”
秦天琦显然也没有想到苏然来这么一手。
刚才的场景，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不自觉的，喉咙竟然干了好几分。
他想要出声制止，可看到金大牙此时，脸上竟然带有无限的恐惧后，秦天琦竟然有些理解苏然的做法了。
“咳咳！”
“什么暴力执法？明明就是金大牙年纪太大，牙齿松动了而已！”
“取证嘛，肯定也不会一帆风顺，你以为证据会躺在地上，等着我们去拿？”
“再说了，有些流血，不是很正常，就拿人的门牙来说，也不一定都是被人拔下来的，有可能自己走路摔得，喝水塞的，都有可能嘛...”
“不过，说到喝水，我倒真有些口渴，你们谁要打水？”
很显然，秦天琦也是为了避开苏然审问的场景。
“我去！”白雪毫不犹豫。
这样的审讯，对于她来说，可能还是有些超前。
“我也去...”李明也附和到。
尽管三人都是正式民警，可是这样血腥的场面。
可是一辈子都没有见到过。
借着打水的理由，三人迅速离开了监控室。
审讯室中，一切都还在继续。
当苏然正在精心设计自己的杰作，并且打算拔下金大牙的第八颗牙的时候，那平淡的样子，让金大牙不禁后怕。
“金大牙，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的金牙，纯度还真是高...”
“好像都是999纯度的，为了这口金牙，你可是没少下功夫吧？”
“不过...”
“你说我是拔这颗，还是这颗呢？”
“我觉得前面这颗比较好，因为后面这颗，可是连接着牙神经，要是用力大了，伤到了神经，到时候你的脸，可是会面瘫。”
“再加上不及时送医，你的脸部会逐渐萎缩成一个干枯的苹果，皱巴巴的，实在不好看...”
“咦？金大牙，你怎么吓尿了？”
苏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金大牙的脚底下，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那气味，骚气冲天。
看起来，金大牙没少自己用右手冲锋。
只是，金大牙此时浑身是汗，和泪水，鲜血混杂在一起。
失魂落魄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啊啊啊啊！”
“我错了，小爷我错了！”
“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太痛苦了！”
哪知道苏然摇摇头。
“不行，坚决不行，作为警察，我的职责就是取证，毕竟，这对于案情的推动，可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小爷，我求求你了，金子的位置我现在就说，只求你放过我，我代表我家十八辈祖宗，都感谢你！”
一听这话，苏然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可惜，这才第七颗就招了，还没玩够呢！”
金大牙咽咽口水，照这个架势，要是自己不招，恐怕这满嘴的金牙，一定会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