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甫冷哼一声。
赵小狸的帮手都走了，这接下来要对付她不是很简单的事。
结果第二天，赵小狸在皇宫就遇到刺杀。
结果却被赵小狸反杀。
欣欣本来是走在赵小狸身后的，看到对面的宫女在走到赵小狸身边的时候突然发难。
这么近的距离，要是她肯定躲不过去。
但赵小狸躲过去了。
并且还将对方反杀了。
欣欣眼底冒着星星。
“走吧，别犯花痴了，在趁人没发现之前赶紧走。”
赵小狸拉着欣欣往中宫走。
这条路人少，基本没什么人。
这也是为什么宫女会选择在这里动手。
赵小狸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偶尔去御膳房。
皇帝也没有阻止，只是每次上菜前，都会有人试菜。
而左丞相的人开始在朝廷上报，抓回来的耶律人，大理寺没有任何进展。
朝堂上，皇帝看着下面的杜少甫，“杜爱卿，这是什么情况。”
杜少甫心头打鼓，不过还是站出来，回禀：“此事并非如此，只是那耶律人性子执拗，无论怎样鞭打，都死不开口。”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两人在地牢还还好好的。”
“谢大人，你这是何意？你是不信任本官。”
“正有此意。”
“既然如此，那你和本官一起审讯。”
“那也行，那就请下朝以后，杜大人和我一起。”
皇帝对于此事没有意见。
去到天牢，两个耶律人被绑在十字架上。
脸上还有淤青和血渍。
虽然两人看起来很惨，不过空气中却没有那种很难闻的血腥味。
说明这两人……
谢大人看了一眼杜少甫。
后者皱眉。
他并没有拆穿，而是拿上一旁的鞭子，一鞭一鞭抽在两人身上。
地牢充斥着痛苦的喊叫声。
杜少甫本以为谢大人只是来看看，并没有想到这人会真的这么认真。
杜少甫一直在一旁看着，心里着急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而谢大人额头都已经开始冒汗。
“谢大人，你不歇会儿？你这衣服可就没干过。”
谢大人停下手，回头看着杜少甫，“怎么？你这是心疼了？”
杜少甫气得翘起小胡子。
这两个耶律人也是脾气倔的。
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等好不容易熬到谢大人走。
两个耶律人开口，“杜大人，你得找个法子，赶紧把我们弄走。”
“我们还能再坚持两日，到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就不知道了。”
杜少甫一脸不耐烦，“行，这我知道，我不是一直都在想办法？”
杜少甫走出大理寺，准备去找帮手。
结果没走两步，又碰到谢大人。
谢大人笑眯眯的，“杜大人，这是要去哪儿？本官和你一起。”
杜少甫气得甩袖，回了府。
等好不容易月上树梢，从侧门出来。
结果又立马两步走回来。
杜少甫小声说着，“怎么阴魂不散……”
只要杜少甫出门，都能看到谢大人的影子。
这直接把杜少甫都整得快疯了。
而地牢的两个耶律人被打得只剩一口气。
谢大人笑着，有些阴恻恻的味道，“还不说？我这一鞭子下来，你们怕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两个人身上全是血，有之前干了的，还有今天刚弄上去的。
“明天，明天给你答复。”
说话奄奄一息的，快要死掉的样子。
谢大人也不急，站起来，“好，那我明天再来。 ”
站在门外的杜少甫却有些急了。
这要是真说了，这皇帝怕不是要把他的皮给扒了。
既然没有其他办法，那就只有这样了。
夜晚，杜少甫来到地牢，把带来的烧鸡和烧酒放在地上。
上前把绑在两人身上的绳子解开。
“你们吃了，就赶紧走。”
两人也是很久没有好酒好菜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掰下鸡腿往嘴里塞。
“哟……这是干啥呢？”门口传来谢大人的声音。
刚把话说完，人就走了进来。
杜少甫的眼神在一息之间，转换很多次。
由错愕再到惊恐，随后是狠厉。
杜少甫笑着，没有任何温度，“谢大人，这么晚了，还没睡？”
“杜大人都不睡，我哪里能睡得着。”
目光落在地上错愕的两人身上，“他们这是……”
两个耶律人瞬间觉得嘴里的鸡腿不香了。
“谢大人，过来说话。”
杜少甫拉着谢大人往外走。
走到一处阴暗处，杜少甫拿出早就藏在袖子里的刀。
他抬手，用尽全部力气去割谢大人的脖子。
可还没碰到谢大人的脖子，手里的匕首被人打落在地上。
两个人都纷纷转过身。
只不过谢大人看的是杜少甫。
错愕，愤怒。
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真的要杀他。
而杜少甫却看着黑暗中。
黑暗中，一个黑色的影子慢慢走出来。
等看清人脸，杜少甫身体开始颤抖，“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让你失望了。”赵二牛开口。
“离京的那个人，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我。”
“谢大人……”
谢大人被喊了名字，两步跑进牢房。
“还吃呢！这可是你们最后一顿饭了。”
两个耶律人一愣，纷纷用手去抠嗓子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谢大人把酒肉留下来。
“你俩，去角落给我蹲着。”
两人哪敢不听，立马去角落蹲着。
赵二牛却看向杜少甫，“杜大人，解释一下吧。”
杜少甫冷哼一声，“解释？本官堂堂大理寺卿，会和你解释？”
赵二牛倒是冷嗤一声，“既然如此，杜大人就给皇上解释吧。”
说完，身后上来两个人把杜少甫控制住。
“赵二牛，你放肆，本官可是大理寺卿。”
杜少甫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把他嘴给我堵上。”赵二牛一脸冷静。
有人脱了袜，塞杜少甫嘴里。
赵二牛走到两个耶律人跟前，“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两个人本不想老实交代，但是看了一眼嘴里塞着袜子的杜少甫。
再看看放在地上的饭菜，这总得死一个。
“是他一直给大汗提供消息，你们的疟疾也是我们带来的。”
“而大汗按照他的需要，给他提供钱财就可以了。”
“明天见到皇上，知道该怎么说吗？”
两个耶律人自然听说过赵二牛这三个字。
两个人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