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的计划葬送在顾烟死死捂住他的那只手上。但她分散注意力后便是他更卖力表现的机会。
只是尽兴后他差点没被顾烟掐死。
因为她被折腾得差点走不动。
只挪一下步都觉得快撕裂。
这种感觉上一次还是跟他在一起第一次时。
“要不要请假？”沈辞候在洗手间门外，有些焦急：“给你请假好不好？”
“走开！”
顾烟在洗手间里面低吼：“别让我看见你，趁我现在没出去，你赶紧走！”
“......我给你们院长打电话。”沈辞说：“请个假他应该会卖我这个面子。”
这话话音刚落他手机刚拨电话出去并举到耳边就被她开门，感觉风从脸上一扫，她抓他手机挂断了。
手机落在怀里后门又关上。
“沈辞，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少管我的事。”
还请假？院长？他倒是认识，假请了回头她在院长面前怎么抬头？要是跟他彻底没联系了那时又要如何......
她还不想让别人参与到他们两人之中来，在一起时无所谓，但失去后......多打脸？
算了。
忍一忍就过了。刚刚她已经抹了药，手术在下午，那会儿应该也差不多了。
就是上厕所时真的疼得她龇牙咧嘴。
“好，那不打。”沈辞果真没在门口了，脚步声走远了。
顾烟眉头紧拧。她下意识注意了一下门外的声响动静。很安静。刚刚她确实火大想赶他走。
可正儿八经等外面安静时，她心里又浮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落感来。
她不知这样是否叫矫情，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心理活动。觉得自己跟个疯子似的，他也一样，他比她疯得更严重！
真走了？
她先贴着门听了听，旋即打开门。先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看来是真走了。
顾烟见时间也没剩多久，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伤春怀秋，支着难受的腿去卧室换衣服。
刚穿上衬衫就听到外面门又开了。她本能聚精会神。这个点儿不至于有小偷吧？
然而她的衣服后边的拉链也好像跟她作对似的，之前轻轻松松就能拉上的拉链，现在居然没办法顾着，怎么都拉不上。
还卡住了。
她想脱下来，但那个拉链的位置卡得十分尴尬，剩下的空间比头小，根本脱不下来。
她迅速把房间门反锁上。
“谁？！”冲着外面喊了声。
“是我。”
沈辞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顾烟稍稍松了口气。但很快她意识到她还没给他钥匙啊，刚刚门是关上的，他怎么进来的？
她开了门，搁着门缝跟他对视。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沈辞被他盯得火热，关键她刚刚定格在他下半身。
“还想要？”
沈辞一句话说出口，差点没被顾烟吐口水喷。她是个有素质的人，到底忍住了。
“你是不是偷我钥匙了？”
沈辞闻声，埋头抵着拳头轻咳两声，略显尬，但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地笑答：“付了一百万的钥匙也叫偷吗？
非要这么算，那就算我偷吧。”然后他往前突然跨了一步，脸凑下来几乎跟她只隔了几厘米距离：“所以顾医生要给我定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