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闻言，了然于心！
心中的猜想，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验证。
系统给予的工作牌，果然不仅仅是假冒的道具。
它是真真正正的，能够被光明养猪场的这些职工们从规则层面上，感受到是真实的工作牌！
随即，
江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神秘的笑容。
在老烟鬼带着几分困惑的注视下，缓缓的又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另一张工作牌。
一张代表着更高权力的红色工作牌！
当那抹红色出现在老烟鬼眼前时，
瞬间，老烟鬼脸上的表情变化迅速，不再是震惊了。
而是......彻底的骇然！
老烟鬼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眼眶里，掉到地上。
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巴，大得几乎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 红......红......红牌？！ ”
老烟鬼的声音极度震惊，
说的话结结巴巴，甚至带上了一丝颤音！
江凡看着老烟鬼那副仿佛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心中暗笑。
脸上却装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开玩笑的说道。
“ 怎么样？哥？”
“ 现在，我的地位可比你这个绿牌主管，还要高了哦。 ”
“ 以后，你见到我，可就得叫我大哥了。”
“ 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我罩着你！ ”
江凡本以为，老烟鬼会笑骂他一句‘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知道......
老烟鬼在经历了最初的骇然之后，脸上竟然真的露出了一副.......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畏惧的表情！
他对着江凡，缓缓的低下了头。
然后，用一种极其干涩，却又十分认真的声音，叫了一声。
“......大.......大哥。”
江凡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他连忙摆手，解释道。
“ 哎哎哎！哥哥哥哥哥！”
“ 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然而，老烟鬼却摇了摇头。
抬起头，用一种江凡从未见过充满了敬畏的眼神，看着他。
“ 不，这不是玩笑。”
“ 在光明养猪场.......员工等级，就是一切。”
“ 下级对上级，必须保持绝对的服从与尊敬。”
“ 这是刻在我们每一个员工骨子里的规矩，不能跨越。 ”
江凡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随即，意识到，
老烟鬼的态度，就是这张红色工作牌所带来的隐藏效果！
红色工作牌，
不仅仅是一张能够被感知识别的，‘真’的工作牌！
它，甚至还附带着一种......规则层面的力量！
一种，能够让等级比它低的员工，从潜意识里就对持有者，产生服从与敬畏的强大权力光环！
这似乎.......
也是光明养猪场里的森严等级制度，能够得以维持的某种最根本的规则！
若是低级员工能够违抗高级员工的命令。
那么，整个光明养猪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随意调动分配员工时，还能这么井然有序。
不仅仅是身份证在光明养猪场手里的作用，
更是不同等级工作牌内里蕴含副本规则的作用！
这个发现，让江凡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如此一来，系统签到合成的这张红色工作牌，其蕴含的价值和权限，比他最初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
它不仅仅是一把可以自由进入更多区域的万能钥匙。
更是一件........
拥有着规则层面力量，足以影响员工意志的权力法器！
江凡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既然这张红色工作牌，已经拿到手了。
那么，今晚，
江凡想要趁热打铁，将整个光明养猪场全部的养殖区，彻底探查一个遍！
现在只剩下最后A区和b区了。
而且，
b区在刚才已经算是被探查过大半了。
“ 当然，探查很重要，签到也不能忘记，我绝对不是单单为了签到而去Ab区的！”
在知道了江凡拥有红牌员工的身份后，
老烟鬼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在言语上，对江凡确实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
但实际上，
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老烟鬼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并没有真的把江凡，当成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哥。
该抽烟抽烟，该吐槽吐槽，
偶尔还会倚老卖老的调侃江凡两句。
江凡见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老烟鬼。
这个连金猪主管都敢当面哭惨耍无赖的老油条，
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因为他一张小小的红色工作牌，就吓得唯唯诺诺，俯首帖耳了？
如果，不是碍于光明养猪场潜在的副本规则压制，
江凡甚至怀疑，以老烟鬼的性格，估计一个人都敢光明正大不带正眼瞧那些所谓的红牌，黑牌员工。
两人在清洁部门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晚上的八点五十多分。
由于清洁部门，并不属于养殖区的直接管辖范围。
所以，他们也无需遵守饲养规则里必须在晚上九点整，准时给猪仔喂食红色饲料的规则。
就在这时。
一阵咕噜金属轮子在不平整的地面上滚动的声音，从部门外的小路上，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江凡下意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
几个穿着后勤部制服的员工，正推着几辆装满了巨大饭桶的不锈钢小推车，沿着固定的轨道缓缓朝着x区的方向走去。
饭桶里，散发出一股和食堂里一模一样的饭菜香味。
看样子，这些饭食是专门运输到x区，给那里的员工吃的。
x区.......这么晚才吃饭吗？
江凡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好奇。
他记得，养殖区的员工晚饭时间都是在傍晚五点左右。
为什么同是养猪场的员工，x区里的作息延缓了好几个小时？
身旁的老烟鬼，似乎是看出了江凡心中的好奇。
叼着烟，朝着那几辆远去的小推车努了努嘴，
用一种习以为常的语气，解释道。
“ x区里面的那帮家伙，跟我们这些养殖区的正常员工，可不一样。”
“ 他们的工作性质特殊。”
“ 每天晚上的五六点钟，是外面世界下班，回家的高峰期。”
“ 同样，也是人精神最疲惫，警惕性最低的时候。”
“ 所以，那个时间段，也是他们进行业务电话诈骗的最佳黄金时机。”
“ 因此，为了不耽误工作，x区所有员工的晚饭时间都会被统一安排在晚上九点。”
“ 安排在九点，也是因为方便和运输猪饲料的员工一起运送到x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