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果的数量是很多，但常蕙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转瞬即逝，因为这里面并没有她期待的无定果。
无论是从紧俏程度还是从利润上来讲，这些灵果都无法跟无定果相提并论。
看到她发愣张凡问了一句：“怎么样，收吗？”
“啊……收，还是按照上次的价格收行吗？”常蕙有些捉摸不定，价格低了怕他不同意，高了又怕利润太小。
“可以！”
张凡没有继续要求涨价，虽然对方把部分灵果卖出了五倍的价格，但毕竟人家有店租成本还有人员成本。
他们一开始给的价格确实低了，只从上次提升到两倍价格就可以了，要是再高就有点贪了。
罗刹国这边的势力分布，他已经基本弄明白了。自己想要在这里开店卖东西，基本是不可能的。
除非加盟一些大势力，可加盟他们要被抽成还要被管辖，一点都不自由。
要么就是摆地摊卖东西，不过那样卖的数量不能太多，而且价格也上不去。一旦售卖量大了，或者是利润高了必然会有人来找麻烦。
他毕竟是元婴期修士，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太猖狂。
“谢谢你！”常蕙非常真诚的说道。
“谢我做什么，我们是互惠互利。”
“对对对，互惠互利。”
就在常蕙以为对方卖完了灵果要走的时候，张凡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五个无定果，全都摆在了桌子上。
他腼腆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出去忙乎了好长时间，一共就弄到这么五个让你见笑了。”
呃……常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心想这东西就算我们出去收，三个月的时间也不一定能弄到五个，你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她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五个果子的大小和新鲜程度都不一样，一看就是从不同地方弄来的，心想公子为了弄到无定果一定吃了不少苦。
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当然不是的。
这五颗无定果都来自于铜镜空间，只不过张凡是分不同时间摘出来的，而且特意挑了大小不一样的果子。
摘出来之后故意你在外面摆放一段时间，让它看上去变得没那么新鲜。
然后又将其装入不同的须弥戒，和灵器、魔器等不同的东西放在一起，如此一来它们就会沾染上不同的气息。
果然在他走后，赤发老者拿着五颗无定果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把无定果放下然后说了一句：“他恐怕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爷爷，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常娇有些不解的问道。
常蕙也有些不明白，但是她没吱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赤发老者。
“这颗还有这一颗，应该是来自于同一个人。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果子原本的主人应该是被他杀了。上面沾的血虽然擦掉了，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什么，公子他竟然杀人！”这次换常蕙大呼小叫了。
别看她是魔修，其实从小就被爷爷保护的很好，成长的一直很顺利，根本就没有参与过外界的争斗。
所以在她的眼里，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公子是不可能杀人的。
反倒是常娇觉得这一切很正常：“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咱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杀了不少人啊，一个男人在外面混信心不狠怎么能行。”
“嗯！”赤发老者点了点头，他还是头一次认可常娇的话。
如果张凡作为一名魔修，尤其是外来的男魔修不心狠手辣，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若是猜的没错，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很有可能进入了某个秘境。在里面摘到了无定果，又从别人手里抢夺了两颗。
根据他的判断，很可能只有一颗是摘的，其它四颗全都是抢来的。只不过这两颗抢夺的时候不凑巧，把血液给溅上了而已。
“这么说公子他……他竟然……”常蕙紧张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张凡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姐姐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可是魔修啊。就算那些所谓的正道修士，为了一件宝贝也是动不动就杀人的。”常娇有些不理解姐姐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看到这一幕赤发老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直以来常蕙的心性都比常娇好，修为进展的也很顺利。
本以为这样下去，常蕙就可以顺利的晋升化神期，成为他们常家的顶梁柱。
可自己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之所以没有心魔，很可能是因为她从没见过那些残忍的事情，就连做梦的时候都梦不到。
一旦有一天真的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心境很容易一下子就崩塌掉。
唉，看来是自己错了，之前把惠儿保护的太好了，导致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现实。
“惠儿，下次公子再来你还愿意见他吗？”赤发老者试探着问了一句。
常蕙想了想然后回道：“我愿意！”，说完整个脸都红了。
“好好，你还愿意面对他就好。”
赤发老者担心常蕙不愿意见张凡，而张凡又不喜欢常娇，从而导致不卖给他们灵果那就麻烦了。
张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无定果上面做的这些手脚，会引发这么一连串的事情，甚至差点儿动摇了常蕙的心境。
他揣着一大堆魔晶，高高兴兴的回了府邸。
“主人，你可算是会来了。”
“是啊老大，你不在家我的心里直发慌。”
“你们两个大男人，别在这里酸我了行不行。”
张凡冲着金僵和小胖的屁·股，一人踹了一脚。他俩怕个屁啊，肯定是在拿杨娟的事情故意逗他。
因为每次他离开府邸，杨娟都会心神不宁在院子里不停的转圈，嘴里还一直念叨：“大哥怎么还不回来，大哥啥时候回来。”
念叨的金僵和小胖，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少废话，全都给我回去闭关。”
“好嘞，听老大的。”
现在有了丹药，还有大量的魔晶，修行所需要的东西基本不缺了。要不是因为跟着张凡，他们哪里找这么好的条件啊。
所以干脆就把大门锁起来，四个人专心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