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都说，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黎川看着他，温和的笑了笑，把几张照片摊开在桌上，男人看着那几张照片，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两下。
“你， 你们……”
“别急，还有选择权的。”
黎川把照片倒过来，没有任何章法的洗牌了一下，然后，一张张整齐的罗列在桌上。
“从现在开始呢，你的话里有一句假话，我就抽一张，这个人呢，会受一点惩罚。当然了，什么惩罚，我这边说了算。”
“你！”男人被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黎川笑了笑，说道：“我说了，你还有选择的。所以不要着急，想清楚了，再回答。”
男人闭了一下眼，这一招，真的未免也太狠了点。
说一句杀人诛心也不为过啊，可惜，他现在连求死都做不到了。
男人咬牙，一番权衡利弊之后，才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不要伤害到他们。”
“这是自然的，我们跟他们无冤无仇，自然不会伤害的。”黎川这时候又开始做起了一个好人。
手下看着，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好了。
这都威胁上了，还管这些表面功夫干嘛啊。
黎川说道：“行了，那就从头上吧，反正时间还这么长呢。第一个问题，你跟我们老大的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是合作关系。”男人闭了一下眼，说道：“那副画，是我调查之后，发现的。当时为了偷走那一幅画，还闹出了蛮大的动静。”
“是吗？怎么合作上的？他怎么找上你的？”黎川继续往下问。
男人说道：“他知道我手上有关于那个实验的片段记录，我有收藏着，但是，从未启动过的。”
“……”黎川的脸色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开始变了，可是，他还是死死忍住了，他点了下头，金光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做到一副很镇定的样子：“记录？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不知道，祖辈上流下来的，我就蛮收起来了。当时我也没看懂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全部时外文，而且，看起来很老旧了，我就当做是个老古董，收集在我的宝库里。”
男人闭了一下眼，咬牙，说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个秘密的，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居然知道了。还特地找上了我，说了这件事。我一开始是不想的，但是，被他坑的只能那么做了。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些。这部分我没有丝毫的隐瞒了。”
“下一个问题，这份记录现在在哪里？”黎川问道。
只要找到这份东西的话，说不定就能有一点的希望了。
男人摇头，说道：“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黎川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道：“说清楚一点。”
“真的不在了，那些纸张太脆弱了，应该是做了什么措施，一见太阳光就彻底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