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动静没了，老方也是主动上去询问起了研究结果。
瑞娅依旧是将那块紫渊水晶拿在手里一脸认真的打量，头也没转的张嘴说道：
“这个东西，好像真具备影响到空间法则的力量。”
这个属于意料之中，刚才都看到了。
不过这个结论，也算是确定了这个东西的高价值。
这里的法则并没有那么玄奥，就是指规律，原理。
然而空间这个无法触摸的东西，放在大部分的世界里，都是绝对高等的存在，规律法则不可琢磨，更别说掌控了。
永恒大陆也不例外。
能做到掌控的，那都是实打实的神明段位。
少量的A级战宠都具备一些空间技能，但空间系技能不等同于掌握空间系力量，这两个概念差别可大了去了。
空间就类似于数学，是一个大门类，那些战宠只是学会了一两个数学公式而已，换一个公式，它就不会做题了。
至于空间有多少个“公式”，没人知道，这种高维度的力量，研究的门槛那不是一般的高。
“我们可以通过影响它，进而影响空间。”
这第二句，才真的是让老方眼神一亮。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相当于一个媒介？”
对于老方说出的话，瑞娅先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果断的点了点头。
“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这个东西对于空间的影响并不规律，但是也不是不可探寻。”
“就像你刚才那样，不断的实验和总结？”老方问道。
瑞娅再次点头表示同意，不过这一回，老方却是皱起了眉头。
这种朴实无华的操作，听起来就知道效率有多感人。
很简单，就是一步步试。
试了记，记录好了再试，就是通过大量的试验，来一步步往前摸索。
没有捷径，硬往前趟的那种。
老方看了看那块紫渊水晶，只能说头皮有点发痒。
怪不得说实验做研究烧钱的很，这下算是真实体验到了。
这块紫渊水晶哪怕全消耗完了，得出的实验数据怕也是相当有限。
但成果肯定是十分诱人的。
影响是因为不可控，而做到可控的话，那可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通过操控紫渊水晶，进而做到间接性的操控空间力量。
就相当于通过遥控器，来控制电视是一个道理。
只不过遥控器有说明书，并且随便按都没事，可这里的说明书需要一步步的实验数据来积累完善，并且还有一按就炸的情况出现。
所以落到实际操作上，那就是真正的丰满到骨感了。
这个东西，明显不是现在能玩得转的，老方没有那个功夫和时间。
但他好像还得必须要玩得转。
因为紫渊水晶这种东西，正好给老方带来了解法。
不，应该叫治疗方案。
治疗人皇后裔遗传性创伤病的方案。
原理老方已经弄清了，方案也已经有眉头了，而这紫渊水晶，就是老方落实方案的治病之药。
那面堵塞空间的“墙”，生物物质好处理，难处理的是空间力量，而强行下手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完美掌控空间力量的神明，否则就会像老方上次操作的那样，一捏就炸。
只能从外部来，空间力量的影响是相互的，而它影响你，你很被动，你影响他，风险可控。
现在有了紫渊水晶之后，整个治疗方案立马就成熟了，通过对紫渊水晶的操控，进而影响到外部的空间法则，再通过变动的空间，进而影响到那面墙体内的空间力量，从而达到完美消泯的效果。
类似于以毒攻毒。
但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这味“药”，太难用了。
若想完美治愈的话，这定然是个细活，因为每个人皇后裔体内战宠空间里的那面墙，成分比例都不同，得真正的对症下药。
捋清详细的概念之后，只能说一想到元凰的战宠空间，老方就摇头想笑。
标准的反面案例了，粗暴的操作换来的是二次病变，治成了一坨。
魔能数值是漂亮了，但根本没法住“大人”。
体型不大的“小孩”行，但体型大点，是真会炸的。
“你很急着运用到实践？”
蕙质兰心的瑞娅，也是很快就察觉到了老方的异样。
“我急也没用，从现在开始下手的话，我得等到猴年马月。”
“这没办法，我们都是第一次实际接触到这种稀少的物质，没有什么基础，只能一步步来。”
是啊，没有什么基础，唉......
嗯？
基础？
老方脑子里忽然间一激灵。
等等，咱稍微详细的捋一下。
那个元凰，一开始也在和自己这边竞拍这块紫渊水晶，并且争拍的力度很大。
她为什么要拍这种东西？
要知道老方这个段位的人，也没怎么接触过紫渊水晶，瑞娅虽然知道，但实操上手这也是第一次。
它虽然是属于南渊之地的特产之一，但这玩意可是连拍卖行的拍卖师都不太了解。
现场的拍卖群众，更是对其毫无所知。
足见紫渊水晶的神秘度。
元凰这么强的目的性，要么她懂，要么她会用。
懂不懂，不知道，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会不会用。
恕老方直言，她会用个屁。
这东西的实操是需要一定技术力门槛的，连瑞娅这种神秘的，渊博的“技术专家”，一通认真的操作下来也才摸到一点边边角角，她元凰一个传承没落到极点的人皇后裔根本没有研究这玩意的资格。
那顺着这个思维往下摸，不会用，买来干嘛？
再想想孽龙会那边，别的不说，光是打开位面裂隙，制造裂隙隧道这一工程，就已经是空间技术力的最佳体现了。
这么一合计，是不是头脑立马就清晰了起来？
而且知道紫渊水晶的妙用后，老方现在也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构想，孽龙会能打开位面裂隙的空间技术力，这紫渊水晶就是重要的原材料之一。
那元凰不是给自己拍的，大概率是给孽龙会拍的。
“嘿嘿，我们初来乍到的，当然没有这个研究基础。”
“但是......别人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