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耶尔眼睛闪了闪。
很显然，对方说的话，的确是对的。
她根本就读取不了对方的心。
一片空白，空空如也！
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是一个人类能够办到的吗？
“你到底……是什么？”
哪怕是布耶尔，在这时候，也感到惊慌了。
陈锋的表现，完完全全就跟一个怪物般。
你能够想象得到的弱点。
不好意思，陈锋身上全部都没有。
亲情、友情、爱情，统统不存在会出现在他身上。
感性几乎是缺失的一干二净，有的，只有理性。
甚至连布耶尔，此刻也在内心发出了疑问。
提瓦特大陆什么时候出了这种怪物出来？
“呵呵……”
“想知道我的过去？”陈锋看着布耶尔眼眸闪了闪的一幕，不由伸出双手，朝外张开，“不好意思……世界树，并不会记录我的痕迹。”
“你想找，也找不到吧？”
“布耶尔……哼，所谓智慧之神，却是如此的令人可笑。”
“是你脸上面具的原因吧？”布耶尔看着他这副病态的模样，心生厌恶，“这也是为什么巴巴托斯、摩拉克斯用尽任何方法，都无法找到你的原因。”
陈锋打了个响指，看着布耶尔，微笑不语。
面具的作用，终于在此刻发挥出了巨大的用处。
面具的确可以掩盖自己的气息，同时也帮助他这个异世界人，成功迷惑了布耶尔。
对方甚至到现在还在以为，自己是提瓦特土着呢。
但是在自己来到提瓦特大陆这三年内，他可没有戴上这个有副作用的面具啊。
这三年，自己面对的可不是什么12+剧情的提瓦特。
而是真真正正，完全黑暗风格，充满现实的提瓦特。
如果说旅行者经历的是简单模式下的提瓦特剧情。
那么自己经历的，则是地狱难度的提瓦特。
在自己戴上这个面具的一刻。
曾经的自己，就已经死了。
“不过……你说不会记录你的痕迹，那只能说，你并不了解世界树。”面对陈锋的冷嘲热讽，布耶尔坚定地抬起头，那对绿眸直视着陈锋。
“三年前，至冬国内部发生了一件大事，几乎是差点摧毁了整个属于至冬国的商业链，甚至这件事发生的后果，导致差点毁掉了整个至冬国。”
“最后，是由冰之女皇出面，强行压下了一切，此事，也在今年的春季，彻彻底底的结束。”
“那么可想而知，这件事，你就是主谋吧？”布耶尔冷声道，“最后的结局，差点毁了整个至冬国的你，被冰之女皇招收为执行官……”
“你这个疯狂的家伙……从你出现在这个世界时，一点好事都与你不沾边，坏事全都跟你有份！”布耶尔看着陈锋，攥紧了拳头。
世界树并没能记载到陈锋的过去。
但陈锋所做的一切，世界树还是能够观察得到。
而三年前那件事，很明显……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
这件事，甚至影响了整个至冬国的生死存亡，但不知道为什么，冰之女皇极力将这件事强行掩盖了下去，导致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也就是说……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已经将至冬国拿下了吗？
布耶尔根本无法想象，这家伙在入侵蒙德之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拥有神之眼实力的人类罢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陈锋默默地看着布耶尔。
最后，说出了让人石破惊天，野心巨大的话语。
“你觉得我做的这些都是坏事？”
“不不不，在伟大的目标下，这些牺牲……都只是微不足道罢了。”
“我的目标，可是整合提瓦特大陆，并且将所有人的思想，彻底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