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渺将他放在桌面上，偶尔逗弄逗弄他。
门口的风铃响起，有人进来了。
燕初渺抬头，看到了一名穿着校服的女生。
女生进来后，目光就四下看着。
“这只好可爱！”她看到了其中一个笼子里的小猫咪，便立马凑过去了。
燕初渺没说话。
女生看够了后，才转头看向燕初渺。
“这只狗多少钱？”
燕初渺报了一个价，上千了。
“姐姐，能便宜一点吗？”女孩嬉笑着问。
“便宜多少？”
只要不过分，东吟都是允许小幅度讲价的。
然而女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币。
“姐姐，我是一个初中学生，身上只有这点钱，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它，你能答应吗？”
燕初渺看着那种张面值为五的钱，又看向女孩故作撒娇的面容。
她说自己是初中生，可燕初渺看着她就能确定，她的年龄绝对在十五岁以上。
最重要的，她身上穿的校服和颜晴儿的一样，颜晴儿已经读高中了。
“你可以联系流浪猫收留所，领养一只。”
女生瞬间嫌弃了，“我才不要，那些丑死了，都是被嫌弃丢了的，我才不是捡垃圾的。”
说完，她又哀求着看着燕初渺。
“姐姐，我真的好喜欢它，真的太喜欢了，你就将他送给我吧，我还是个初中生，实在没钱你就帮帮我吧。”
“不好。”燕初渺不想听她捏着嗓子的话语，拒绝的毫不留情面。
女生脸色瞬间变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把它给我，我该可以帮你宣传宣传，帮你提高知名度，以后我同学亲戚想要买宠物，我也会推荐你的，这样算下来，你还赚了！”
燕初渺很佩服这种人的脸皮，简直厚到难以想象。
“你将它带走后，那以后呢？它吃什么？睡哪里？”
要知道在这宠物店，所有宠物的吃穿都是用的最好的。
女生以为自己有希望了。
“我都辛苦帮你宣传了，你给点猫粮猫用品，很划算吧。”
“我觉得你说的很没错，是挺划算的。”燕初渺点头。
女生面上一喜，还没开口，就听燕初渺下一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非要跑到我这来做梦，是没地方睡了吗？”
女生愣住，随后才反应过来。
“你什么意思！”她满脸怒火的问。
“我的意思是，做梦回家做，你站着碍眼。”
女主气得直接骂了。
燕初渺看向店里的监控。
“你说我拿着监控录像去二中找你，会怎么样？”
女生的声音卡住了没，目光怨毒到了极点。
如果真这样做，她在学校就出名了，甚至可能会惊动父母。
想到这，她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燕初渺一眼后，就离开了。
燕初渺目送她离开，一低头，就看着小鸭子挨在她脚边，轻轻蹭着。
燕初渺将他拎起，顺了顺他的羽毛。
“遇到这种人，今天还真是晦气。”
她声音轻嘲，唇角的细微弧度也透着讽刺的意味。
小鸭子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能用自己的脑袋轻轻蹭着她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