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我都没有告诉张玄,一来自己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四角煞局,再一个便是不想打草惊蛇。
因为仅仅是用玻璃膜,便布置出如此凶狠的四角煞局,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这种人心机和提防心重的很,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张玄听到我的话后,自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他答应下来后,马开始叫员工先放下手中的工作,一起动手撕玻璃膜。
当天中午,我在张玄公司里跟他一起吃了顿午饭之后,便让他先把我送回到到了店里。
在他回去之后,我不断地嘱咐他,若是他口中的那个朋友在最近主动联系他,特别是问起这玻璃膜的时候,一定要电话告诉我。
张玄点头答应了下来,便开着车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在店里,胖子给自己点了一份烧鸡,正吃的起劲,我走过去看着他问道:
“胖子,今天午一个生意没有?”
胖子把嘴里的鸡肉咽了?**ィ这才对我说道?br/>
“有一个带着自己儿子来起小名的,你不在,就让他们明天再来。对了,你那里怎么样了?问题给那张老板解决了吗?”
“目前来说,这事情不太好办,总之过两天我再去看看。”我说着把桌子面那壶早已冷掉的清茶倒掉,又给自己沏了一壶热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了喝茶,喝茶可以让我烦躁的心安静下来,也可以让我舒缓一下长期经绷着的神经。
……
就在当天晚,之前那个民工给我和胖子送来了永生王侯的大印,把他送走之后,我刚准备仔细观察一下这个大印的时候,却接到了张玄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他的那个叫顺子的朋友刚刚给他打了电话过去,在电话里还真的问到了关于**玻璃膜的问题。
“他在电话里问我公司里为什么突然把**玻璃膜给撕掉,我当时心里面一紧,本来我最信任和感激的人,却当头给了我一棒,让我直到现在,都无法相信……”即便是纵横江湖多年的生意人,也有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人和事情。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我问道。
“我就告诉他这个**玻璃贴着感觉有些闷,不透光,所以才打算撕掉,他却在电话里告诉我,先不要着急把它给撕掉,等过完年跟他一起装修,然后再换掉。”
“你那个叫顺子的朋友和你是同行?”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