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会议室上总监支持的是我们的方案！”
那人眼一动。
“会不会是董事长也想追她？”
“可能吗？”余桦轻蔑地往李卿那边瞟一眼。
“就她那土包子，董事长会看得上她？”
“但确实长得漂亮……”
“你以为董事长那么肤浅？而且董事长会缺花瓶？”
“我听说……”有人凑过来道。
“董事长和那个郑总有一腿……”
“你是说那个腿是董事长的？”又有人凑过来。
那人说：“他俩那么好，我都遇见好几次他们勾肩搭背地从这儿出去，能没点事吗？”
那人又说：“对哦，这么久以来都没听说过董事长的绯闻，没听说他和哪个女下属有什么事，这可真有可能哦……”
“找死！”余桦一掌拍那人脑袋。
“敢说董事长的坏话不想活了？现在正在裁员你忘了？”
“我去我去……”那人连连抿嘴拉封条。
“我什么都没说哈，收回来收回来……”
“干活去！”余桦瞪眼。
“那……”那人又道。
“咱们就这样输了？”
“那你想怎么样？”余桦一肚子气。
这时李卿那边嚷着庆功，余桦赌气道。
“咱们晚上也聚聚，我请客！”
那几个人欢天喜地。
“谢谢经理谢谢经理……”
凌邵海看着外面，内心一团乱，又一肚子火。
直到下班，李卿也没有进来，凌邵海也没有叫她，两人似乎在较着劲。
郭铭通过关系约植东海，植东海把人给拒绝了。
郑玮哲本就认识植东海，要见他并不难，他组了饭局，把姜圣杰也拉上。
“哪来的消息说我要裁员？”植东海放下筷子笑问姜圣杰。
“姜董裁员裁得热闹，这是要我也跟潮流？”
姜圣杰笑道端酒杯。
“这不年底了嘛……来走一个。”
植东海哼一声，端起杯来喝一口。
“你知道的我不用裁员专家，郑总，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姜圣杰笑道。
“这么说是有计划了？”
植东海笑着指指他。
“我可没说。”
郑玮哲笑着给他倒酒。
“植董，不用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能带给你什么呢？”
植东海笑着看他。
“我可听说了，姜董撕毁和你们LK的合约，交给那个叫什么筠涵人力资源顾问工作室。”
“看来植董还是很关心这一行的……”郑玮哲笑着道。
“我那不是LK内部内卷吗？然后姜董干脆一了百事，把项目交给筠涵工作室。”
植东海笑眯眯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这个筠涵工作室成了最后的赢家，聪明啊。”
郑玮哲笑着点头。
“是是，那位顾总确实有才干。”
姜圣杰只顾在那里吃菜，并不作声，他只是作陪的，提到顾筠涵他也不想插嘴，他倒想看看顾筠涵有没有本事拿下植东海。
“姜董……”植东海突然把话转向姜圣杰。
“你们现在裁员工作进展怎么样啊？”
“挺好……”姜圣杰吃着菜，道。
“差不多收尾工作了……”
“你敷衍我呢。”植东海道。
“那员工向裁员专家泼油漆又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姜圣杰笑着放下筷子。
“还说你不想用裁员专家……其实呢，用裁员专家也真的是省心，你看这一次啊，个别员工激进想不通，对于这种情况裁员专家专业啊，他们懂心理学，更擅长安抚人心。再说了，他们还有失业人员再就业辅导，还可以帮找工作，有这些服务，员工的焦虑情绪很容易就能安稳下来了，那这样咱们的裁员工作不就好做了嘛。这些事咱们企业的hR做不来，咱也没那个精力去做，和企业所需不符，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干，咱们企业也省不少事儿。”
裁员专家的事儿植东海这回倒是认真听了。
“还给失业员工介绍工作啊？”
“啊对啊。”姜圣杰继续吃菜。
“有这样的服务你说员工能不痛痛快快签字吗？”
“你那个泼油漆的员工呢？最后呢？”
“顾总没有追究他法律责任，反正最后就是搞定了，小伙子没闹什么事。”
植东海抿嘴。
“其实裁员这种事补偿按国家法律法规给了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就业本身是双向选择，你LpI不达标或者公司内部有调整这都很正常，闹不出多大的事儿。”
“我也觉得闹不出多大的事儿……”姜圣杰端酒杯示意道。
“但这不也闹出来个泼油漆吗？”
植东海也端杯。
“其实总的说嘛，交给裁员专家是省心。”姜圣杰喝一口酒，然后看一眼郑玮哲道。
“老郑，我这么说并不是说要你们裁员专家顶雷哈，不过通过这一次我是真知道了你们的好处。”
郑玮哲笑着不作声。
“你以前好像也不用裁员专家的对吧？”植东海也看一眼郑玮哲，问姜圣杰。
“我们是战略伙伴。”姜圣杰点头道。
“我想要个什么人郑总就给我找来。”
“猎头！”植东海笑道。
“对。”郑玮哲这才出声。
“我们有时候也充当着猎头的角色，这是我们业务的一部分，有裁就有招。”
“对对……”植东海这下点头。
“打包交给一个机构负责省力省力。”
“老郑……”姜圣杰笑着道。
“我可是给你做免费宣传了啊。”
“谢谢！”郑玮哲向他举杯。
姜圣杰也拉上植东海一块喝。
虽说是了解了mc最近裁员的工作，也了解了裁员专家，但植东海就不拍板让郑玮哲来干，更没说有什么裁员计划。
这嘴严着呢！
最后三人一同离开，一出门那边顾筠涵向他们走来。
嗬好家伙！
姜圣杰挑眉。
郑玮哲似乎有所料，笑眯眯地看着顾筠涵。
姜圣杰笑着对顾筠涵道。
“你怎么找这儿来的？”
顾筠涵笑着到植东海面前，双手递上名片道。
“您好！植董，我就是顾筠涵，现在负责mc的裁员工作，不负姜董所托，目前工作一切顺利进入尾声。”
说完她再向姜圣杰、郑玮哲打招呼，一切都是很公务似的。
“你就是顾总啊？”被陌生人拦住植东海不但不恼，反倒来了兴趣。
“请植董多多指教。”顾筠涵自是有心里有数，和姜圣杰在一起自然免不了会说起得她，所以她也就不必客套了。
“不知道植董有没有时间请植董喝杯茶？”
“从我手中抢人，你这是截胡啊……”姜圣杰笑着道。
顾筠涵笑着瞟郑玮哲一眼，然后看向姜圣杰，笑道。
“姜董不会介意的哈。”
“我介意啊。”姜圣杰故意逗她。
“不想我也要去，喝什么茶？喝酒去……”
“不了不了……”植东海连连摆手。
“才喝完，酒就不喝了，喝杯养生茶还是可以的。”
“植董。”顾筠涵连忙道。
“我正想请您喝养生茶，朋友新开的，想请您来指点一下。”
郑玮哲给的资料里有植东海有讲究养生的习惯，所以她才处心积虑地布置了这一次偶遇，当然不是偶遇，她一直盯着郑玮哲的呢，要不然她哪里知道他们在这儿吃饭？买通助理那种做法是不管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盯着郑玮哲，一到饭点就跟着他，这才逮住了这个机会，她就当着郑玮哲的面抢人。刚才旁边的包厢都有客，她没有办法去听“墙角”，那她就用自己的判断去分析郑玮哲有没有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