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下床时腿一软差点没摔倒，被陆闻舟一把捞进怀里。
“今天别去上班了。”陆闻舟说。
“不行，我今天才算是第一天上班，而且我得去接一个模特去拍摄现场。”乔伊虽然腰酸腿软，但还是毅然决然地拒绝了陆闻舟。
“你这么拼做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你。”陆闻舟抱着她说。
“不想做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乔伊低头说，她不期望有一天能和陆闻舟比肩，但至少要让人知道，她完全配得上他。
陆闻舟让乔伊面对着自己，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你说的对乔乔，男人成为女人的整个世界很悲剧，他稍微出点问题，世界就毁了。虽说我很希望你凡事可以依赖我，但我更希望以后遇见什么事你都可以很冷静的处理好。”
“嗯。”乔伊重重地点头，鼻子有点酸。
“好了，我让助理送早饭过来，你吃了之后再去上班。”陆闻舟说着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乔伊披着床单去衣柜前选衣服，今天是个很重的日子，她不能穿的太死板，也不能太随便。
“这套怎么样?”乔伊拿出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和一条黑色直筒裤，举起来问靠在沙发上翻杂志的陆闻舟。
“好看。”陆闻舟把翻了两页的杂志丢到一边，笑着看乔伊。
乔伊眉头皱了皱，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行，这套显得太高冷，不够亲切。”说着她又整个人扎进衣柜里，高了一会儿又拿出一件。
这是一条淡蓝色的裙子，很衬乔伊的肤色，立体剪裁也显得特别时尚精致。
“这件呢?”乔伊眨着眼睛问陆闻舟。
“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别闹，我在说正经的。”乔伊白了陆闻舟一眼，转身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荷叶边衬衫配鹿皮百褶裙。
“哪一套更好?”
乔伊忘记了自己仅仅披着一个床单，两手举着两套衣服，床单一不小心就滑了下来。
陆闻舟眸色暗了暗，低声道:“乔乔，你这是在勾|引我？”
“没有没有!”乔伊慌忙用衣服把自己挡起来，蹲下捡起床单重新把自己围上。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那条蓝色的裙子，陆闻舟帮她决定的。荷叶边和百褶裙这些元素略显幼稚，虽然不能太死板，但给人稳重靠谱的感觉还是好的。
看着换好衣服在自己面前转圈的乔伊，陆闻舟无奈地摇着头笑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选那么多衣服了，就一套，免得纠结。”
这些衣服都是陆闻舟之前选给乔伊的，当时乔伊以为是陆家的管家或者他的助理随便选的，直到有一次陆闻舟无意间说了哪件衣服是哪个商场的或是哪本杂志上的，乔伊才知道哪些衣服中大部分都是陆闻舟看中的。
“选衣服选的这么好，是不是之前有经验啊？”乔伊阴阳怪气地道。她一想到之前陆闻舟也可能给秦书瑶选过衣服，心里就特别不舒服，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有点无理取闹，但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小心眼。
“醋缸，又来了是吧？”陆闻舟斜了乔伊一眼，“天下所有女人中，我就知道你的尺码，你还想让我给谁选？”
有时候女人也就是这么好哄，稍微说句好听的话，哪怕说得不温柔，也回让她们心花怒放。
乔伊抿嘴笑了笑，笑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跳到床上趴在陆闻舟怀里挺严肃地问他:“你以前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陆闻舟一愣，没想到她的思维跳跃的这样快。
“你说嘛，我不会嫌弃你的。”乔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闻舟，装作一副不介意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介意的，他希望陆闻舟的第一次也是她。
“如果我说第一次是你，会不会显得很丢人？”陆闻舟单手揽过乔伊的细腰，两人挨得极近。
乔伊心跳有点加速，但仍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那么娴熟，会是第一次?我不信。”
“我说过，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如果想要发泄情|欲就找女人上床，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那秦书瑶呢？”乔伊脱口而出。她知道自己或许不应该这么小心眼，但如果时间倒退回一分钟前，她还是会问。
陆闻舟沉默地看着乔伊，好半天没说话。
乔伊有些慌，小声问:“你不会生气了吧？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我其实是相信你的。我要是真的介意，昨晚也不会……”
陆闻舟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相册找到一张图片，是他自己手腕处的照片。他把照片给乔伊看。
“怎么了?”乔伊不明所以。
陆闻舟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样子，耐心地解释道:“像你们女孩有处|女|膜一样，男孩身上也有类似的东西，作|爱后会消失。在人的手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类似于刀痕或手指甲划痕的线，一般都很明显，这就是所谓的处男线了。”陆闻舟说着指了指那张照片，乔伊真的看到了一处类似刀痕的线。
“你照它做什么啊？”乔伊有些不好意思地明知故问。
陆闻舟把手机扔在一边，曲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道:“我要是不保留点证据，是不是在你心里一辈子都不是贞烈的男人了?”
乔伊被陆闻舟口中的“贞烈”两个字逗笑了，她窝在陆闻舟怀里痴痴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很认真地对他说道:“其实我真的不介意你以前怎样。”
“真的不介意?”陆闻舟戏谑地问。
乔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不是说不介意，就是不那么介意啦！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不过听到你说我是你的第一次，还是真的真的很开心，特别开心!”
“真傻。”陆闻舟笑着揉了揉乔伊的头，宠溺地说:“我喜欢过秦书瑶，但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我不会和一个仅仅是喜欢的女孩上床，但是我想占有我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