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痛苦与肉体上的痛苦哪个更加难以忍受。
许言觉得都不能忍。
许部长此时站在展演厅的周边售卖处。
这次R本巡回演唱会，每场都有出售带有当地特色的不同周边，手幅和钥匙扣已经平平常常了，一些小团扇之类的印有大阪风景的图样，是这场的限定。
果然只要打上限定就会卖的很快。
加上饥饿营销的效果，周边是限量发售的，到场的所有粉丝都只能有一半的人买到，那些没到场还想代购的人更是恨不得FlyingGet。
许言看了看周边和目录表，只能说一句JYp会玩。
他打算明年Gfriend出新单曲的时候也这样来一套，初回生产版，初回限定版，量产版，量产限定版，量产纪念版……
这样会不会有人恨死Sourcemusic了呢？
再加上6人6色，每人四种类不同的小卡，一张单曲只放两张，随机起来这群人数学不好都买不全。
似乎掌握了财富密码。
“果然从朴pd身上不仅仅能学到人性美，还能学到如何骗钱。”
许言自己掏出了钱包，买了一把娜琏的团扇。
扇面的图样是少女站在心斋桥前拍的。
看了看还被挡在外面没法进场的粉丝们，许某人心满意足的回内场了。
作为出道已经4年，经验丰富的twIcE，目前也已经适应了JYp家三本部的工作流程，虽然巡演看起来很累。
但是少女们乐在其中。
Idol不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话，你是打算做高冷的歌手么？
许言最近一边关注少女们的身心健康，一边也在网上看相应的评论留言，里面有很多关心9兔目前的身体的，也有对于少女们活动多而感到担忧的。
但是对于艺人来讲，没工作才是最可怕的，工作繁忙是令人羡慕且完美的。
大量的物料，每天都有新闻，对于粉丝来讲打开手机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艺人出现，每天都有全新的资讯袭来，这才是只有当红Idol才能拥有的配置。
而应援欢呼与鼓励，就是对她们最好的报酬。
就像如今响起了tt的前奏，而台下的oNcE们也大声的应援了起来。
“林娜琏！俞定延！momo酱！SANA酱！朴志效！mINA酱！金多贤！孙彩瑛！周子瑜！oNEINA!mILLIoN!世界上！只唯一的！t！w！I！c！E！”
许言跟着小声喊了一遍，“日饭真是可怕，这呼声比克制的h饭要大多了。”
现在twIcE在R本是实红的状态，oricon榜单时常让R本本土歌手抗韩失败。
“部长很喜欢twIcE啊。”摄影pd看了看监控屏幕，“把悬臂摄像机调到b位置上去。”
“嗯，只有真的热爱才能做好这份工作啊。”
许言看着屏幕，跟着学习其中的操作。
无所事事久了，就想学点用得上的东西。
再不济，和小猫两个人出门旅游的时候，给少女拍照录Vlog也用得上是吧。
演唱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时间尚可，许言让R本本部的代表拿着自己的卡请少女们吃她们想吃的夜宵，他则一个人跑了出去。
他怕一不小心被娜琏抓到了就不好离开了。
旼炡的攻击无迹可寻，加上还是个小孩子，许言看着和自家妹妹差不多，所以就没有在意。但是娜琏和他年龄更接近，要是谈恋爱的话，反而更加合适。
许言只能小心谨慎的减少自己招惹这群姑娘的几率了。
“这个时间大丸之类的百货应该快要关门了吧？”许言思考了一下还是明天白天去空港奥莱看一看。那边的话，大牌应该会多一些。
然后掏出手机，打算看看大阪这边的居酒屋有什么和东京不一样的地方。
“哈？居然有专门吃章鱼烧的居酒屋？”搜索了一下地图，发现了一家显得有些奇怪的店铺。
店里只卖一种章鱼烧，然后提供各种酒类饮品。
那就先去这里好了。
沿着地图走，许言顺便给文静打了个电话。
“文静啊。”
“社长……”
“抱歉，这个时间又打扰你，啊哈哈哈。”
许言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自己只是有事的时候才找自己最大的工具人。
“怎么，又在R本闯祸了？”
许言感受到了一股老妈说教的气息。
“不是，我是想问问过几天momo要过生日了，送点什么好呢？”
“社长打算送的价格大概在多少呢？”
想了想自己旗下的艺人入社礼自己送了个三千万韩元左右的包包，twIcE毕竟不是SE娱乐的女团，自己虽然很喜欢，但是也得亲疏有别一些。
“那就按一千万韩元的预算？”许言思考了一下。
“……”
电话那边的文静似乎沉默了一会，许言觉得对方应该是在思考送什么好吧。
真是个辛苦的文静啊。
“社长。您又看上momo了？”
沉默了一会，文静说的是这句话。
“等等，人家不是恋爱呢么！”
“没事，您相貌也不差金希澈，加上年少有为的年轻人加成，我觉得问题不大。需要我给您列一份攻略指南么。”
“文静啊，你觉得礼志未来上位了会不会先挥泪把你斩了。”
“那我就更不能扶持那个小孩子啦，说实话您和twIcE恋爱比ItZY要合适……”
“停。”
似乎到了结婚的年龄，怎么催婚牵线的人更多了。
“文静啊，你这样不怕把你自己也卖了么？”
文静：“放心吧社长，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
“……”这次轮到了许言沉默了。
“文静啊，我对你不好么。”
“社长哦，我不喜欢中央空调的。”
“哎？”
“我和IU的思考方式一样哦。”
许言想了想，他并不认识IU，以前也没了解过，虽然歌曲没少听。
“就是，我只喜欢那种对我一个人温柔的人，对待别人要冷酷，甚至是不近人情的那种人。”
许言：“还得是帅哥？”
走到了章鱼烧居酒屋门口，许言站在路灯下。
“是帅哥当然好了，但是如果是帅哥，还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这样的人很讨厌的。所以必须发好人卡给他。”
“这样的人，其实有的时候看起来和渣男没什么区别的。”
许言觉得自己被明着内涵了。
“所以，社长，为什么要对所有人都很好呢。”
“我也没送李在恩礼物啊！”
“嗯，就是因为您只送女生礼物啊。社长，生活不是小红书，没有那么多人每天都是蒂芙尼下午茶，宾利接送，每晚夜店都是豪华酒水的。宾利一年在华国的销量才不到3000台，但是您看网络上不觉得都快人均一台宾利了么？在h国，顶级艺人一年的收入平均也只有20亿韩元左右而已。”
许言也明白，用华国艺人收入的眼光看h国，就像当年天朝看李氏朝鲜一样，什么珍贵的宝物对土地辽阔，资源丰富，实力强大的宗主国来讲，也就那么回事。
“去买个dior的戴妃包吧，价格还算在您的预算内，酒红色的颜色也很好看。漆皮或者不是漆皮的都可以。”
文静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