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轻轻拉过那只手，这只手不能用完美形容，宫中做事的女子，手不可能粗砺，却也绝比不得嫔妃公主那般每日细心呵护保养。
后宫嫔妃公主的手，那真的是光是手就能把玩几日。
这手捏在李治手掌之间，略显普通，却也比起普通女子，好看许多。普通人家的女子妇人，长期劳作，如何也不会拥有这般玉手。
被晋王握着手掌，那宫女却不知为何，更加紧张，似乎比被殿下此时置于身下还紧张许多。
“告诉本王，你此时想的事情？”
“我...我...我就想伺候好殿下！殿下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万春殿的宫女，此时也都学的机灵，都知道这众多皇子之中，晋王不喜欢宫女自称奴婢，所以这宫女说话，用的我。
李治捏着那只女子手掌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有时候，简单纯粹，也是最好。
如这些宫女，想的只是伺候好自己该伺候的人，又哪里有李治此时太多心思。
李治捏着那手掌，轻轻将自己手指分开，和那只玉手缓缓十指交错在一起。
那宫女紧张万分，明明晋王此时并未做别的事情，只是和自己十指交错一起，却不知道为何，让她更是紧张。比殿下在她身上胡来还紧张许多。
或者在她心中，殿下宠幸，她觉得更是容易接受，可殿下如此细心把玩她的手掌，她却有些不习惯了。
“殿下，我...我...”
这宫女紧张，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却结结巴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很好！”
李治捏着那只手，放了自己心口，烛光打在少女脸庞，李治耳畔是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那声音一声紧过一声，仿若星空引力引发的阵阵潮汐，拍打着耳膜。
“本王有些冷了！”
那宫女双眼透出疑惑，这被褥中不冷啊！明明自己暖热的。此时两人睡在一处，更不会冷了。
难道晋王被子没盖好，宫女赶紧查看，却是盖的好好的。她甚至急切，脚伸了殿下脚掌位置，摸碰到了晋王的脚，却是在被窝里的，并未露出。
李治看她迷惑双眼，却是松了那只按在自己心口的手，手掌落下，落在那精致翘臀。
“你叫什么？”
“殿下，我叫...我叫心若，娘娘给起的名字。”
“哦，还是本王母后赏赐的名字。”
那宫女点头，这立政殿这边，连着立政殿周围几座宫殿宫女都知道一件事，当今皇后其实很喜欢赏赐宫女名字，而且都挺好听。
而这些宫女一旦得了皇后娘娘赏赐的名字，也是珍视万分，毕竟这可是国母，别的嫔妃赐名哪有国母赐的尊贵。
宫女之间，也有攀比，这长孙皇后赐的名字，也是这些宫女攀比的一件重要事情。
“殿下，心若的名字好听吧？”
李治又轻轻拍了那翘臀一下，看了看这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的宫女。
“好听！”
那宫女欢喜模样，一瞬间，李治竟是觉得这宫女样貌比起之前，倒是美好了几分。
或许，这就是快乐，一个宫女纯粹的快乐，让李治也是微微动了心思。毕竟纯粹这种东西，对于许多人已经是极难得的东西了。
李治的手不觉在那宫女腰身抚着，此时也不知道为何，被晋王如此抚着，心若却觉得自己的心不经意间静了下来。
刚才被晋王捏着手，心若都紧张要死，此时被晋王抚着腰身，倒是享受的望着晋王，仿若被抚着皮毛的猫儿。
“心若，能伺候本王么？”
“啊！殿下，殿下需要，心若自然伺候殿下。”
李治点了点那宫女眉心。
“你想么？”
心若樱唇微微颤抖，喉咙轻轻动了几下，此时身子都有些发紧，似乎在凝聚力量。
“想！”
最终那樱唇还是吐出了一个想字，似乎经历千难万险，好不容易，终于吐露出来。
李治放在心若腰间的手停了动静，伸了那宫女年轻美好光洁白净的背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那系成蝴蝶结的肚兜系带，被李治轻轻挑开。
心若忽然没来由又是一阵紧张，不过李治握住了她的手，这丫头倒是又镇静了下来。看着近在咫尺那好看的男子脸庞，不知道心若哪里来的勇气，另一只手伸了晋王颊上，轻轻碰了那微微扎出皮肤的青色胡茬。
碰到了，心若倒是吓了一跳，这是冒犯殿下了，她真的不明白，刚才如何就做了这事情。
李治看了看她，抓了那极速离开自己脸颊的玉手，又重新放了自己颊上，捏着那圆润好看指蛋儿，缓缓摩挲过自己这刺破皮肤的胡茬。
十五岁，李治自然还未形成浓密胡须，这个年代，头发胡须是不剃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心若被殿下捏着手，抚着那男子极具代表的男性特征，嘴唇微微翘了，李治看她笑的纯粹美好。
“等过几年，本王的胡须就能留一些了，到时候再让你摸！”
“啊，殿下，这是真的？”
“哈哈，你这丫头，倒是有意思，摸本王胡茬，倒是摸的心喜，刚刚本王只是抓了你的手，你却紧张万分。”
“殿下，心若现在不紧张了，殿下现在捏心若的手，心若只觉得殿下的手温暖厚重有力。”
“都学着别人拍马屁了，本王拍母后马屁，可是被母后骂了一句。”
“娘娘骂殿下什么了？”
心若说了，才觉自己不该如此一问，她只是宫女，说这话是不敬。
李治却浑然不在意，只是看了看这丫头微微变了的脸色，在那下颌轻轻勾了一下。
“母后骂本王，连母后的马屁也拍。”
那宫女唇角翘的更厉害许多，此时看着晋王，不知道为何，心思却异常放松。仿佛殿下身上有种一种无形魅力，总是让人觉得心静。
别人都说的不错，这皇宫之中，殿下性子是最好一个，这后宫就没不喜欢殿下的。
看着心若那微笑平静脸颊，李治松了她的手，手轻轻在被褥摸索，一阵伸出被褥，手中多了一件粉色肚兜，李治手掌用力，那肚兜如翩翩蝴蝶，落了万春殿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