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包间的门被敲响。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当看到坐在桌子旁的张凡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愕然。
“张凡？”刘阳震惊道。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将王者峡谷玩的出神入化的人竟然会是最近网络上热度正盛的张凡。
“刘总监，你好啊！”
张凡站了起来笑着冲对方打了个招呼。
刘阳露出了一抹苦笑：“网友要是知道王者老姚就是你，估计得炸了。”
一个专业玩儿音乐的人，竟然把一群专业游戏选手给虐了。
关元平和他的粉丝要是知道，不知道作何感想。
“网友？咋？又被关注了？”张凡愣住。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被关注，他其实已经习惯了。
但之前那是直播，还有电视节目引起的效应，他丝毫不觉得奇怪。
但今天他只是打了个一局游戏而已啊，不至于全网皆知吧？
“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张凡疑惑问道。
他打完游戏就去电视台见郭树铭，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录音棚。
录音棚出来之后就赶到了这里，确实没时间关注网上的消息。
“王者老姚就在刚刚被网友封为了全国王者第一人，微博热搜第五就是关于你那场游戏的帖子，全国最强王者对你联名发起挑战……现在整个网络上都炸了。”刘阳悠悠的开口道。
整个网络上因为你而疯狂，就连企鹅游戏部都忙碌不止，电话被打到爆。
你这个当事人倒好，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张凡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所以…你才会找我谈代言？”
本来他还以为是因为企鹅后台看到数据才联系他代言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有这个原因，当然…前提是你是个素人，现在的话…我还需要考虑一下。”刘阳说道。
按照总部的意思，是找一个素人代言，这样不仅可以压低代言费，而且还显得更加亲民。
但是现在发现这个人是张凡，就让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以张凡现在的热度，代言费肯定不会低，最关键的是张凡是明星啊，不是素人，跟总部的意思有悖，他做不了主啊。
“素人？”
“对啊，这是集团那边领导的意思，我需要回去请示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答复。”刘阳无奈道。
本来以为今天过来能把代言谈下来，他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张凡沉吟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的时间很紧，最快明天早上，你要给我答复。”
他选择代言完全是为了凑资金，如果不行，他就得另外想办法，他可不想把太多时间浪费在一个地方。
“行吧，我尽快！”刘阳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起身告辞。
看着刘阳离开的背影，张凡也是叹了口气。
本来想着代言下来以后，拿着代言的钱就可以搞节目了。
现在看来，有些想当然了。
企鹅为什么要找素人，还不是舍不得花钱。
对方有这种想法，最后就算同意用他，也不会给高价的。
看来还是得想别的办法了。
“砰！砰！砰！”
就在张凡想着从哪搞钱的时候，包间门却被敲响。
而与此同时，韩小曼的头从门后探了进来。
看着对方，张凡顿时露出了一抹无奈：“登记完了？”
“完了，你看看！”韩小曼笑着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给张凡递了过去。
本来她还担心张凡当时只是临时搪塞之计，故意找借口脱身的。
没有想到张凡竟然没跑，真的在包间等她。
“怎么样？我这个助手还称职吧？”韩小曼一脸崇拜的看着张凡问道。
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登记的东西，什么合影，签名，现场演奏…微信，手机，联系方式一大堆，看的张凡一阵头疼。
这都什么啊！
“一共20多条，剩下比较过分的，我都没登记。”韩小曼站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张凡一脸疑惑。
“你确定比较过分的你都过滤了？”
这要微信，要手机号，要联系方式的，我就觉得挺过分的，你咋没过滤？
韩小曼一脸无辜：“对啊，有一大堆说要给你介绍女朋友的，我都拒绝了，你是没见他们介绍的人，长的巨丑，我都看不下去。”
张凡伸手扶额，指了指单子：“介绍女朋友你拒绝了，这要微信，要手机号的你咋没拒绝？”
“这几个女孩长的好看啊，我跟你说啊，这几个可是我给你精挑细选出来的，里面有女总裁，有女医生，有警花，还有大学老师呢……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所以就都记下来了。”韩小曼说到这里，顿时兴奋起来，叭叭的说着。
张凡却是白眼连翻，一脸无语。
我真谢谢你啊！
“行了…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块吃饭吧，等会儿跟我一起下去。”最终张凡也懒得多说，直接叉开话题。
这小丫头长的挺好看，就是看起来脑袋不好使。
再聊下去，张凡怕她传染。
两人就这样在一起吃了个午饭。
期间张凡也了解到，这个韩小曼也是个学生，而且还是个法律学硕士。
最近快毕业了，正在找工作。
至于为什么会来清月楼，韩小曼的说法是，崇拜张凡…想来碰碰运气，见见偶像。
对于这个说法，张凡选择了无视。
法学系的学生…会因为一首曲子就喜欢一个明星，甚至到了连续好几天都在一个地方蹲守的地步吗？
那还真对不起她的专业。
毕竟学法律的人，一般都是比较理智型的人吧？
“好了，下去吧！”
一顿饭吃完，张凡直接起身说了一句。
虽然加微信，要手机号的事情不能答应，但是合影签名演奏还是能满足一下的。
都是自己的粉丝，说话不算话可不是他的风格。
“你真去啊…？”
韩小曼闻言赶紧放下了筷子，站起来追了出去。
……
两个多小时后，张凡和韩小曼才缓缓走出了餐厅。
“你真是学法律的？”站在餐厅的门口，张凡忽然开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