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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人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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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云果断一把将云奕拎到身后。

想必这就是扎西所说的蛊虫,证据确凿,云奕冷静心想,反手将顾长云拉到自己身后,指尖寒光乍现,三枚银针呈三角状将蛊虫钉于床板之上。

顾长云莫名百感交集。

垫手的帕子在他那,云奕拽了下他的袖子,“侯爷,这个有用。”

顾长云知意,静默一瞬,上前拔出银针,用两层帕子兜起蛊虫,嫌弃地挽成了疙瘩用两指拎着,“这银针别要了,回去再给你打新的。”

云奕忍笑点头,正经道,“出去再扔。”

两人将其余东西复原便动身离去,云奕没忘将窗台上燃了一半的熏香带走。

顾长云多看了两眼,“这是那什么黄粱梦?”

嘶,怎么还带翻旧账的,云奕牙酸了一下,老实交代,“自然不是,普通迷药罢了,黄粱梦金贵着呢,我没那么多。”

顾长云哼哼一声,没说什么。

今晚且算是如愿以偿,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这蛊虫,云奕心满意足的走在顾长云一侧,犹自想着事。

顾长云自然能品出不对劲,纵然疑云遍布心头,却没开口打扰她思绪,只在经过一棵大树时一个抬手,指尖一直夹着的三枚银针齐齐破空二处,精妙地钉在最上面的枝干上。

云奕回神,将他的动作收尽眼底,不禁叹道真是个好去处。

顾长云静了一会儿,忽然道,“郭法真正的死因是不是也这样。”

从和仕刚嘴里爬出来的虫子现如今已没了声息,估计已经死了,蛊虫若死宿主必死,反之亦然,若宿主一死,蛊虫不能在人身上继续汲取养分,时间长了也难逃一死,这只蛊虫着急爬出来,应该是想寻找下一个宿主,离得最近的就是和书齐和书浚两人……

云奕淡淡一笑,“弃子罢了。”

顾长云目光一凛,“弃子?”

云奕沉吟道,“八九不离十就是离北那位老熟人了。”

其实初一看见这蛊虫,她第一反应是联想到了曾经放在自己身上的天目三七虫,虽然手法相较而言温柔了不少,但同为蛊虫,很难让人不心生怀疑。

却又隐隐觉得不一样。

和仕刚和郭法皆为萧丞手下的人,南衙禁军偏向萧丞,就算是为了报复凌志晨,或制造动乱将凌江等人拉下马,凌肖也不至于如此这般下手,单看这蛊虫的衰竭速度就能得知这蛊下了有些时日……凌肖是个聪明人,没道理那么未雨绸缪的和萧丞作对。

“如苏柴兰?”顾长云牵着她拐了个弯,“差点撞墙,回去再想罢。”

云奕摇摇头,又点点头,迟疑道,“说不准。”

顾长云不知她在犹豫些什么,总觉得她今日有些古怪,但一想谨慎些总是好的,便也没有直白发问。

凌府,因凌肖原住的屋子堆满了杂物,他回来得急,凌夫人正郁闷着,不愿他离凌鸣太近,索性让人收拾出来一个院子给他住。

汪习已经拿了腰牌重新回南衙禁军府邸去了,凌肖静静坐于房中,两个包袱放在桌上还未打开,另外还有小半筐桃子。

面前托盘里摆着属于南衙禁军副都督的腰牌和服饰,还有他的佩刀,一块凌夫人早年给他的凌霄花玉佩。

凌夫人这算是主动与他示好。

凌肖面上无波无澜,就这么坐着等凌志晨来寻他谈话。

又死了一人,凌志晨闷了一肚子火气,亲自带陶明去了现场。

礼部主客司郎中刘磊,还是暴毙。

灯芯小小爆了一声,噼啪,凌肖疲累地闭上了眼。

人命如草芥。

百戏勾栏,扎西扎朵两兄妹的棚屋外挑着一盏小灯,在这长长一条街上各色花灯里毫不起眼。

扎朵已是哈欠连天,抱着一个竹球窝在椅子里打瞌睡,头越来越低,在她猛地往下一低头时,扎西飞快将手掌垫在桌上,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

无奈又心疼,道,“扎朵,困的话去床上睡。”

扎朵费力地睁开眼,把竹球往怀里团了团,含糊嘟囔了一句什么。

扎西听后笑笑,“格桑估计还要一会才来,别等了。”

他再三催她去睡觉,扎朵才不情不愿的离开椅子,抱着竹球掀开帘子去了里间。

片刻后,有人摘下小灯,轻轻叩门。

门缝外小灯的光亮一晃而过,扎西睫毛轻颤,缓缓抬起眼皮。

俨然是和如苏柴兰一模一样的异瞳,流光潋滟,澄澈见底,恍若草原上所有的星子都落在他眸中。

他膝上放着一条浅灰的布带,被扎朵洗的干干净净,扎西回神,将布带重新系到眼上,唇边弧度扬起,道一句,“深更半夜,小妹已睡下了,不知何人有何急事,这时候来敲门。”

门外高大结实的男人憋屈的弯着腰,捏着嗓子开口,竟然是不自在的女声,“给扎朵妹妹送只新耳环来。”

无论听过多少次,扎西仍是忍不住低头闷笑几声,干咳一声正经道,“姑娘等一下,我就来开门。”

木门钉的不紧,男人能从其间窥见里面房间一角,看着扎西拿起身侧的竹杖,慢慢往门的方向走来。

扎西刚一开门,空着的手里便被塞了一个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轮廓很小,摸着很坚硬。

他一愣,继而失笑,小声道,“还真有耳环啊?”

“丁其给扎朵的,“男人挠了挠头发,嘀咕一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扎西替自己妹妹收好耳环,让开位置让高大的男人钻进门。

感觉眼前顿时多了一片阴影,扎西忍不住多问,“格桑,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名为格桑的男人局促的在这一小方地方转身,将门重新关好,将卷在上面的帘子放下来遮住漏光的门板。

“丁其也说我又高了。”

扎西羡慕地默叹口气,执着竹杖坐回去,“桌上有绿豆汤。”

格桑倒了一碗,没急着喝,先说正事,“就方才,又死了一只虫子,一共三只了现在。”

扎西淡淡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格桑习惯了他这样,抿一口绿豆汤,继续道,“他成日就在小楼里,不露脸,骨头这几日也不见人了,不知道又被安排了什么事干。”

扎西提醒他,“汤里有糖,搅开了喝,不然一口甜。”

格桑晃了晃碗,一口闷了,想不明白,“他费心布置下的虫子,怎么还没用就给弄死了呢?”

“布好局的人总是要收网的,”扎西早有所料,“他向来是匹有耐心的狼。”

格桑眼巴巴看他,“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都听你的。”

扎西想了想,“肯定是往上面去的,先静观其变,留心着些骨头,他肯定有重要的事干。”

格桑神色黯淡了些,小声道,“真不知道骨头怎么就跟了他。”

扎西似是猛地被针刺了一下,苦笑道,“总归是他选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负责。”

里间扎朵半梦半醒的抱着竹球翻了个身,呢喃一句梦话。

欲言又止的格桑忙噤了声,小心支起耳朵。

扎西浅浅一笑,轻声道,“夜深,回去罢。”

格桑哎了一声,依言起身往外走,回头道,“改天我打两只兔子,烤好给你们送过来。”

扎西被手里的东西硌了一下,才想起来,“跟丁其说,扎朵喜欢她的礼物。”

格桑善意笑笑,躬身开门钻了出去,又很快关上门,怕夜风溜进屋。

扎西在桌边静静思索许久,起身将耳环放在扎朵枕边。

他一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将眼上的布条解下,轻盈的避开地上的杂物,在一箱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出来一个破旧的小木盒,珍视地抚去上面的灰尘。

唔,云姑娘应该快来找他了,扎朵很喜欢她带来的东西,他得早点准备好谢礼。

三合楼,柳正坐在柜台后对着灯给晏剡补衣裳,晏剡这身外衫才穿两回,这次出门不小心被刮了半个手掌那么长的口子,可心疼坏了,柳正实在看不过去一个大老爷们捧着衣裳黯然神伤一边偷瞥他一边悠悠叹气的样子,无奈端出了针线筐。

配上慢条斯理的气质,针线搁他手里竟丝毫不违和,晏剡讨好的又端来一盏灯烛,“劳烦劳烦,明儿我还穿这一身。”

柳正没好气白他一眼,“说的像是谁短了你的吃穿一样。”

两人自动屏蔽后院如苏力的鬼哭狼嚎,倒是柳才平被吵得从楼上下来,不放心地问一句,“如苏力这孩子怎么了?鬼上身了?”

柳正淡定缝衣服,“小孩,想家了,想他姆妈。”

柳才平感叹道,“有家不能回,也是可怜。”

晏剡啧啧两声,“如苏柴兰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别说回离北,就是出了这个门就是羊入虎口。”

柳正残忍补充一句,“他早就无家可归了。”

后面嘹亮的一嗓子后陷入了久违的安静,柳正习以为常,晏剡幸灾乐祸解说道,“月杏儿发力了哈哈哈。”

柳才平顿了下,笑呵呵道,“晏箜呢?怎么没看见人。”

“刚听见外面有人说那谁,谁死了,他说自己过去看看,待会就回来了。”

柳正低头咬断棉线,“刘磊,是礼部主客司郎中。”

柳才平有些担心,“这是第三个了?没和咱们家小姐有干系吧?”

“只要不和明平侯有干系,就不会和她有干系,”柳正一言道破真相,将补好的外衫抖了抖递给晏剡,“放心吧爹,祸水东流,泼不到她身上。”

柳才平松口气,往后面走,“我去后面看看他们俩……你们饿不饿,我弄点吃的。”

柳正收好针线筐塞给晏剡让他放回原处,连忙跟上,“我们吃过了,看您休息没有去叫,准备的有食材,我给您下碗面?”

柳才平点头,“素面就好,大晚上的别弄浇头了。”

柳正已经围上了围襟,“很快就好。”

儿子懂事就是好,柳才平欣慰笑笑,慢悠悠循着悉悉索索的挣扎声去找月杏儿。

他还未走到门口,一捆麻绳就被人愤愤甩了出来,狠狠砸在他脚边。

月杏儿气势汹汹的提着裙摆出来,见到他马上变成乖巧的笑脸。

“柳叔您醒了啊,饿不饿我拿些点心给您?”

柳才平往里看了两眼,如苏力脖子以下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嘴里横着塞了半截煮苞米,跟干在岸边的鱼一样在床上瞎扑腾。

他静默片刻,默默缩回了探出去的身子,微笑道,“好。”

如苏力十分不服气地哼哼,捏他麻穴!算什么英雄好汉!

月杏儿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挽着柳才平的胳膊回到前面去。

晏箜回来,面上带了诧异,“据河边的船夫说,那个刘磊正在岸边慢慢散着步,忽然就掐着自己的脖子弯下腰,摇摇晃晃跌到了水里,捞上来的时候就断了气。”

晏剡挑眉,“发病了?淹死的?”

晏箜摇头,“他身体康健,一年到头也不得病,幼时便学会了泅水。”

“那是因为啥?被人下了药?”

柳正倒是不急,淡淡道,“别瞎猜,等明天小姐来了就知道了。”

月杏儿疑惑,“小姐在查这个?”

柳正点头,催她上楼歇息。

晏剡去收拾厨房,晏箜刚要上楼,被柳正喊住。

“月杏儿又把如苏力绑了,给他解开,打晕就行。”

晏箜无奈又好笑,听话去后面给如苏力松绑去了。

长夜漫漫,明平侯府,两人一回来便喊着白清实去了书房,研究那只虫子到底是什么玩意。

白清实见了也稀奇,用银针给虫子翻了个身,问,“这是下在和仕刚身上的蛊虫?”

顾长云点头,“从和仕刚嘴里爬出来的时候就快不行了。”

这玩意从人嘴里爬出来……白清实想想就觉得要起鸡皮疙瘩,后背凉飕飕的。

云奕瞧见他神色的细微变化,在桌下悄悄拽了下顾长云的衣服。

“据和夫人所说,和仕刚死前行为异常,想来便是受这蛊虫影响。”

顾长云侧脸看她,判断道,“如苏柴兰用蛊虫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

陆沉裹了一身夜间凉气进来,沉声道,“礼部主客司郎中刘磊死了,在汾桥岸边落水。”

白清实抬了下眉,“不是暴毙?”

陆沉看向他,微微蹙眉,“落水不足致死。”

见他转身去关了正对着自己的窗子,白清实唇边露出笑意,扭头看向顾长云,“想必还是因为这蛊虫罢?”

顾长云眸色复杂,寒声道,“如苏柴兰到底想干什么,彻底搅浑京都这潭浑水吗?!”

云奕不可置否,轻轻搭上他紧绷的小臂,“事情若是闹得大了,会惊着一些人。”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现在就收在桌下暗格里的焦黑狼牙。

赵远生手里的羊皮卷,前朝的契约……

似乎能知道如苏柴兰此次到底为的是什么了。

沉默片刻后,这件事暂时搁下,白清实戳了下陆沉,让他兜起蛊虫,“我回去查查古书什么,看看这蛊虫是什么品类。”

顾长云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三花呢?”

闻言,白清实回头,“猫?碧云看你们还未回来,将它带到阿驿院中跟兔子作陪去了。”

顾长云放下心,“知道了,你们先回去罢。”

房中只剩他和云奕两人。

云奕小小打了个哈欠,顾长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唇齿开合,轻声问,“云奕,你怎么想的?”

云奕平静回望他,直直望进他眼底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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