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燕有些害怕老李头，就看向了老王氏，抱着她的胳膊，道，“娘，我喜欢凡哥，两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喜欢他。我想嫁给他！”
李小燕话音一落，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古招娣都一脸的难以置信，“我说小燕呀，赵凡家里可是穷得很，就三间土胚房，你要嫁过去，难不成就是为了陪他一起吃糠咽菜?他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爹，和一个打光棍的哥，你若真是去了，怕是连住都地都没有。”
“我不怕，只要跟着凡哥，我啥苦都能吃，”李小燕信誓旦旦道。
这时，老李头将烟杆子往他跟前的木桌子上狠狠一拍。
李小燕吓的赶紧躲到了老王氏的身旁，“娘，你帮我劝劝俺爹。”
老王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哽咽着道，“我的傻闺女呀，你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四，赵凡都二十三了呀，他比你大了整整九岁！你俩真不合适。”
“那俺爹还比你大七岁里，你和俺爹不是也过了一辈子了吗？”李小燕脱口而出道。
老王氏只感觉眼前一花，差点要昏倒。幸亏李小红及时扶住了老王氏，“娘，你别急，小燕年龄还小，她兴许只是一时兴起。”
李小燕忙反驳道，“我才不是一时兴起，我早就想清楚了，无论凡哥啥样，我都喜欢他，我都愿意跟着他。”
“那他要是不喜欢你呢？”李怜儿问。
李小燕不耐烦道，“不可能！凡哥说他两年前就喜欢我，一直在等着我长大。”
“是吗?”李怜儿冷笑一声，看向了赵凡，“你告诉大家，今上午你从老金赌坊出来以后，你去了哪，见了谁?”
“我，我直接就离开集镇了，谁也没见，”赵凡脖子一梗。
秋兰闻言，一手握住了赵凡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再给你一次机会。”
赵凡脸红脖子粗的，不停的拍打着秋兰的手。
秋兰手下微微用力。
赵凡“啊啊”了两声，“说，我……说。”
秋兰手一松，赵凡“噗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手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嗽着。
“凡哥凡哥，你没事吧，”李小燕见状，忙回屋去倒了水，送到了赵凡的嘴边。
赵凡接过大瓷碗，一饮而尽，又喘了两口气，这才道，“那个女子叫董秀，是我表妹。因为家里穷，就被卖到了飘香楼。我今日去镇上给俺爹抓完药，手里还有些银子，就想着去赌坊碰碰运气，没想到竟赢了一两银子，我心里一高兴就想起了我那可怜的表妹，所以才想着去看看她的。”
“编，接着编，”李怜儿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对李小燕道，“今天在集镇上，我和秋兰可是亲眼看着他送了好几盒胭脂水粉给那个女子。我还打听到，赵凡和他村里的刘瞎子媳妇儿还牵扯不清的，你确定这样的男人值得你托付终身?”
“你胡说八道，凡哥才不是那样的人，”李小燕道，“你们都误会凡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