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替九头蛇背了不少黑锅，但有一说一，神盾局本身也绝对不是什么白莲花。确切地说，像神盾局这种属性的机构，必然存在灰色，甚至黑色的地带。
有些脏死，总得有人去做，放在任何国家都是一样。多数人能沐浴在阳光下，是因为有人在黑暗中负重前行。
“神盾局。”
“九头蛇。”
斯凯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九头蛇，没话说，有一个敲一个，敲得满头包。
但神盾局……斯凯接触过的就那么几个：弗瑞、科尔森、娜塔莎、克林特、菲兹、西蒙斯……不算多，偶尔来一起吃个饭，起码算朋友吧。
斯凯不确定地说道：“这个九头蛇是九头蛇，神盾局是神盾局吧。”
迈克问：“你和贾盈接触了了，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抛开一脸纵横交错的伤疤，但贾盈给人的印象是温润如玉、通情达理。
实际接触以后，斯凯能感觉到那种温和下狠厉和决绝。察觉到贾盈的黑暗面后，斯凯确实吓了一跳，当她逐渐了解贾盈遭受的非人经历，以及对来世所承担的责任后，斯凯觉得能理解。
想了想，斯凯道：“我会尝试着说服她，而且九头蛇也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停了一下，问：“九头蛇该不会死绝了吧？”
迈克：“怎么可能。九头蛇有很多分支，这次顶多元气大伤，根基还在。”
斯凯把手指掰得噼啪想：“那就行。”
问题在于，贾盈的复仇目标已经扩大化。
有自己的政.治诉求，习惯使用暴.力，无视民众伤亡——这些因素加起来，那就贾盈的本质：恐.怖分子。
当然，这些话迈克不会对斯凯说，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大煞风景。
“基本的东西掌握的差不多了，实战一下怎么样？”迈克问斯凯。
“好啊。”斯凯眼睛一亮。
片刻之后。
迈克与斯凯出现在纽约。
迈克：“贾维斯。”
“在。”
“帮我找出先锋科技的有关信息，筛选一下，我要找他们麻烦。”
“好的，迈克。”
过了一会儿，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迈克，对方不是一般的科技公司，安全工作很到位。”
“所以呢？”
“如果短时间内想要突破对方防火墙，恐怕会触发警报，以及反追踪。”
“你会被追踪到吗？”
“呵~”
贾维斯给出了“人性化”的答案。
“那么，触发警报就触发警报吧，反正也没打算偷偷摸摸。”
“好的。”
又过了几秒钟，贾维斯再次开口：“似乎惊动了老板，老板的电话，要接吗？”
“接吧。”
“迈克，你搞什么？先锋科技怎么回事，惹到你了？”
斯塔克察觉到贾维斯正在进行大量运算。
“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
听迈克的语气，似乎与自己有关。先锋科技……斯塔克当然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关注太多。他粗略看了一下先锋科技的资料。
“奥尔得雷齐.基里安……完全没印象。”
“呵呵。”
“难怪他一心想弄死你。不过算他倒霉，不该先惹到我头上，挂了。”
很快。
贾维斯挖出了先锋科技的几个秘密基地，然后标注了最大的那个。
“竟然在布鲁克林闹市区，这些人就不怕发生意外吗。不过就算发生意外，明面上也牵连不到先锋科技，至于意外引起的伤亡，反正只是普通人。”迈克一边看贾维斯发过来的资料，问斯凯：“你知道先锋科技吧。”
“嗯。”
斯凯在“浪潮”组织时，专门揭露ZF部门、大机构和大公司掩盖的真相。
“不过不多，这家公司非常神秘。怎么啦？”
“他们把病毒实验室放在闹市区。”
这话一出，斯凯脸色一变。
甭管什么病毒，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些人肯定在研究非常危险的东西。万一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实战，我认真的。”
布鲁克林，富人的聚居地之一。
“这里，你确定？”
外表是栋三层的小楼，街角，外表老旧，各个入口都有十几岁的小孩聚在一起。
按照斯凯生活在地狱厨房的经验，这里应该是某个街头帮.派窝，那些小孩是哨兵、试金石，以及被警方突袭时制造混乱的工具。
见斯凯怀疑的目光看过来，迈克伸出手指，戳在她的脸颊——咦，手感不错，把她的头掰正了。
“别看我，自己观察。”
迈克没好气地说。
既然迈克这么说，斯凯也没坚持的看法。她的目光再次看向街头，目光多了几分认真。
小孩……哨兵没错。
房子的灯光亮着，但窗户紧闭，遮掩着厚厚的窗帘。
关于这两个点，斯凯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
是漏了什么吗？
斯凯将目光放宽放远。
落在房子对面街道上的一家便利店上。
此时晚上十点多。
便利店灯光昏暗，除了店主坐在柜台上，店内空无一人。
但谁脑子抽了，把一家便利店开在街头帮.派老窝对面？所以，这家便利店多半有问题。只能说多半，因为这个世界上脑子抽了的人真不少。
如果三层小楼真是帮.派老窝，这便利店多半也是哨兵，顺便在洗洗.钱之类。
斯凯观察了两分钟，发现店主是个青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侧面，短发，坐在椅子上，坐得非常笔直，两分钟纹丝不动。
“军人，或者说特殊部队的退役军人……”斯凯心中有了猜测。
在米国，许多特殊部队的军人，在战场如鱼得水，退役后因为种种原因难以融入社会，活得没有尊严。生活的落差，让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利用学到的特殊技能铤而走险，但是这些人通常不会加入街.头帮派，没什么特殊原因，纯粹看不起。
另外，才十点多，，好几栋房子没有亮灯，窗户黑洞洞的。
斯凯启动夜视功能，发现好几扇黑漆漆的窗户后面有人，而且配备了机枪、狙击枪、RpG等大威力武器。
嘶~
斯凯牙酸，这要是街.头帮派的配备，那纽约警察真是太悲催了。
“好吧，我错了。”斯凯摊手，“贾维斯怎么找到这里的？”
“先锋科技用皮包公司买下这里的几处房产，并且通过各种手段输送了海量资金。”
迈克拿出手机，显示贾维斯的调查资料。
斯凯本身是黑客，稍微看了一下，便知道追查这些资金来源有多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