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珩泄气，“行吧，我承认，我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你要是看看你直播间人数，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择手段了！真的，我的观众直接跑了三分之二！都是看你谈恋爱去了！我昨天冒着被鹿漾听到心声的危险，偷偷的观察了你们半小时——”
没有观众。
就是没有星币。
萱秒轻笑：“观察出什么了？”
“啥都没观察出。”乔予珩叹气，“这一届观众，画风清奇，难搞哦。他们甚至建议我自己去谈恋爱。”
“……和苏安晴？不要吧，我怕你挂掉。”萱秒扯了扯嘴角，十分担忧。
乔予珩：“直播，就是工作，我，乔予珩，是个认真的打工人，打工人上班期间，没有心情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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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几个女孩子一起嗑瓜子聊天，忽然凉沢开始吐槽自己这两天被乔予珩问的奇奇怪怪的问题。
“他问我选男朋友是喜欢竹马还是天降？这玩意儿，我也得有才行啊！”
萱秒秒懂，她说，“你不是和言风意是小学同学嘛。”
凉沢恍然大悟：“他是问我喜欢他还是言风意吗？不，我不喜欢活人。”
惊悚。
凉沢大喘气：“我喜欢纸片人——可惜末日后，精神食粮匮乏啊！”
“而且……”凉沢顿了顿，“一个班那么多人，难道我和所有人都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吗？搞笑！”
木之书由衷赞叹：“纸片人就是最棒哒！不会丑不会老！”
兰花豆嘎嘣脆。
萱秒一口一个，她思考，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男朋友就是个纸片人。
纸了，却又没完全纸。
苏安晴偶尔加入几人聊天。
眼睛出事后，本以为她会受到打击沉默寡言，却不想，经过了一段时间，她反而比之前活泼了一些。
打开了枷锁似的。
原本是把她送到惊蛟寻找关于恢复眼睛的天赋能力，找到了几个能力擦边的，却又不完全贴合。
把选择权交给苏安晴，她拒绝了恢复，想等到更完美的天赋能力。
接着她便提议跟着回到十三区——这里是相对陌生的领域，说不定有惊喜。
萱秒总觉得她是用一只眼睛做代价也要铁了心跟着小队。
这么久，大家都熟悉了。
苏安晴依旧是隐藏着的别别扭扭性格，每一个决定，都要带上背水一战的决绝——明明，她只要说一声就好。
萱秒不太明白，但是性格使然，她依旧表示理解和尊重。
并且给了苏安晴一个定心丸，她会好好活着，即便要出事，前一秒也会把装着她的眼睛的小瓶子还给她。
萱秒也不想带着别人的眼睛去下一个小世界。
聊着聊着，木之书忽然提到一件事情。
“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我爸爸说他很多年前就认识盛雀——”
木之书的爸爸。
木有富。
他暴富的那年，就认识盛雀了。
也是那一年，岭江盛家没落，沦为苏家的附属世家。
木之书忽然想起在场的还有个苏安晴。
苏安晴微笑点头：“不用管我，我也想听听八卦。”
盛雀，盛家天才，为了盛家到了苏家联姻，换取资源。
但是盛家到最后依旧无力回天。
一败再败。
最后的体面也没用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