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了点头。
一行人再次出发去田家。
……
田家已经人去楼空。
沈韵宁破了田家的阵法。
施法的人和田溢,甚至受益的人都会受到反噬。
田溢知道阮大姑等人一定会找他算账的,干脆逃走。
“他跑得倒是快。”
阮兴怀有点后悔,应该把他绑起来的。
但谁能想到,田溢连房子,车子和公司都不要了,就这样跑了。
“他会很快回来的。”沈韵宁一点都不意外。
等他没钱了,他就会回来了。
他的公司很快就会落败。
车子和房子将会是他唯一的资产,他一定会回来取的。
“你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
“这敢情好。”阮兴怀拍了拍手。
阮大姑和大姑父没有说话。
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把田溢暴打一顿。
“我女儿呢?”阮大姑问。
沈韵宁解开阵法。
棺材露了出来。
阮大姑扑在上面大哭。
沈韵宁帮她选了个好地方,让她入土为安。
“沈大师,阿望的身体?”
“我开两个药方,一个用来喝的,一个用来泡的。”
“喝的话喝半年,泡的话泡一年。”
田承望的身体太虚了,吃不了丹药。
只能慢慢的调理。
阮大姑双手接过:“谢谢大师。”
得知自己的爸爸跑了,田承望没有多大的表情。
临走的时候,他突然跑到沈韵宁的面前:“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为什么?”沈韵宁挑眉。
她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她提这样的要求。
何奇志不算。
因为他已经是修行中人了。
“因为我想教训那个害我的人。”
“我会帮你教训的。”
他没必要特意学。
“那我想帮助人可以吗?”
世上应该有许多像他这样的人,无缘无故就丢了性命。
要不是遇到沈韵宁,他真的会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病死的。
“你不用读书吗?”沈韵宁笑。
“用的。”田承望考虑了一下:“我学习之余跟你学习可以吗?”
“你不问问你的家人同不同意吗?”
田承望看向阮大姑。
“大师愿意收你的话就没什么问题。”阮大姑道。
田承望又看向沈韵宁。
“学习这个很苦,你愿意承受吗?”
想了想,沈韵宁没有拒绝。
田承望年纪小。
而且她的一身本事,总得找人传承。
不说修得多有本事,画符,摆阵总行的。
“愿意。”田承望点头。
“等你身体好了来找我吧。”她可不想收一个病鬼。
……
几天后,田承望拿着礼物上门拜访。
虽然沈韵宁说等他身体好了再过来,但他不能真的等到妈时候,总得常联系。
沈韵宁给他测试了一下天赋。
让她意外的是,他的天赋不错。
这个不错,自然是基于现代的社会说的。
像修行界那种天赋出众的,可是少之又少,可遇不可求。
田承望当下跪下拜师,生怕晚了,沈韵宁会后悔。
何奇志知道了,嚷嚷开。
“为什么你收他不收我?”
“你不是有师父领进门了吗?”
怎么还可以再拜别人为师。
“没有,我都是自己学的。”何?志大声道。
沈韵宁怀疑的看着他:“自己学的?”
何奇志扛不住她的眼神压力:“好吧,我承认,是我爸教我的。”
“但是我爸对我拜师绝对没意见。”
他只会开心。
“那你也跪下吧。”
收一个是收,收两个也是收。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何奇志爽快的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行了,起来吧。”沈韵宁淡淡道:“以后你们就是师兄弟了,要相亲相爱。”
“打架斗殴赶出师门。”
“违法乱纪也赶出师门。”
“凡是用我教的东西去害人,势必会受到反噬,明白吗?”
两人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回答:“明白。”
“喂,我是师兄,你是师弟。”何奇志搭着田承望的肩膀道。
“我比你先拜师。”
言外之意是,他是师兄,他是师弟。
“我比你更早说要拜师。”何奇志不甘示弱。
“但是师父今天才收你,不是吗?”
看不出来,这个小子挺腹黑啊。
何奇志撩起袖子,指了指自己:“我比你大那么多,你让我叫你师兄,你不会不自在吗?”
田承望摇头:“不会。”
“你年纪比我小那么多,当师弟不好吗?”何奇志努力说服他:“当师兄要照顾别说,有什么好的?”
“你会照顾我?”
“当然。”何奇志一看有戏,打蛇随棍上:“只要你喊我师兄。”
“好。”田承望点了点头。
就答应了?
何奇志有点不敢相信:“喊句师兄来听听。”
“师兄。”
“哎。”何奇志跟他拍着胸膛抱住:“师兄照顾你!”
沈韵宁听着两人的话,勾了勾唇。
不知想到什么,她的身影一下消失在原地。
田承望:“!!!”
“好好修行,说不定哪天你也有师父那么厉害。”何奇志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可以像刚才那样,像消失就消失吗?”田承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
“那是瞬移,傻子。”何奇志摇了摇头。
“我也可以学吗?”田承望追问。
“可以,不过你的修为得到一定的地步。”
“到什么地步?”田承望非常好学。
“来来来,师兄告诉你。”看他那么上进,何奇志跟他科普了一下修炼的等级。
田承望听得连连惊叹,只觉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沈韵宁来到容宿白的书房外。
正要从窗户飞进去,旁边突然传来一阵火光。
沈韵宁:“!!!”着火了吗?
她正要拍出一张水符,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
沈韵宁感到了不对劲。
她直接从窗户里飞了进去。
看清楚里面的场景,她惊呆了。
“你怎么啦?”沈韵宁掐了个清洁诀。
容宿白脸上的黑漆漆的东西一扫而空。
他的身上全是水,衣服和头发全都湿了。
容宿白抹了把脸:“没事。”
“没事你搞成这样?”沈韵宁明显不信。
“就是画了两张符。”容宿白表情窘迫。
沈韵宁一言难尽:“你在房间里画符?”
不是,画就画吧。
他在房间里用火符和水符。
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