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程对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相信我，你以后的感情之路一定会一帆风顺！”
季长玖轻笑，“我知道。”
两人说着一同走进了研究生的办公室。
“快快，这边顶不住了！”
“我来！”
“晨雅，你走的方向反了。”
……
师兄师姐们正在聚众打游戏，打得热火朝天的。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台电脑，手指操作灵活。
季长玖不太知道这个是什么游戏，姑且称之为推塔小游戏吧。
李师兄看到两人进来了，放下手机，“走吧，我们去对面的办公室说，这里有些吵。”
两个乖孩子放下了书包，跟着他去了对面的实验室。
“这几天是电化学工作站，专门用来测试性能的，你们已经做了好多个样了，一会儿压片之后，就拿下来测试CV、CP曲线，简单看一下我们改性成没成功。”
他指着两台仪器，“一个样大概得测十来分钟吧，你俩一人一个电脑，这样快一点。我估摸着晚上7点之前应该能测完。”
两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跟着师兄去压片，又把三电极组装好。李师兄讲解地十分细致，“正极我们自己制作的样品，负极是铂片，另外一个是参比电极……”
测试的过程稍微有些枯燥。
设定好参数后，充放电的工作就交给了仪器，两人只用守在电脑前看最后呈现的曲线就好。
季长玖从包里掏了本单词书出来，毕方程还以为今天下午任务繁重，什么也没带，最后向她借了上课的笔记来看。
一次测试完成后，仪器会有提示音，他们需要改变参数继续测。虽然看起来就两种曲线，但其中每一个都需要改变好几次电流，工作量稍稍有些大。
两个小时后，季长玖看着剩余的三个样，扭了扭脖子，对毕方程笑道，“我觉得七点前应该是测不完了。”
“我也还有两个，”毕方程数了数，“一会儿我把这个放上去就吃饭，吃完饭继续。”
季长玖突然想到秦时说晚上找她的事情，于是拿手机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我在实验室测试样品，大概得八点多才能测完】
秦时很快给了回复：【我刚刚到宿舍】
【你测完了告诉我吧，我来接你】
冬季，天黑得早。
季长玖朝窗外看了一眼，继续回复：【好】
指尖停留在一个比心的表情包上，她和徐悦以及室友聊天的时候都习惯发这个表情包，刚刚差一点就发出去了。
抿唇，只用了一秒时间思考，手指就点了下去。
然后对方的消息很快就弹了出来——
【收到】
季长玖手一抖，嗞地一下，一缕电流划过心间。
不知道怎么回复，只是把手机收起来。
饭后，两人继续在电脑前蹲守，李师兄期间来了两趟，看了看两人测试的结果，并不令人十分满意。
“性能不是很理想，跟改性之前差别不大，”说完，怕打击到两位小朋友的信心，于是安慰道，“没事，正常。”
季长玖和毕方程相视一笑，到底是有些小小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