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宿舍的许蕾自然接受了全宿舍人目光的洗礼，还分食了美味的芙蓉糕。
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美好。
可惜啊。
次日，宋清歌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们，什么叫台上要想靓，台下必须哭。
练习的时候，音乐用的是宋清歌事先录好的筝曲。宋清歌当年在教坊司时乐器都使得极好，即便是最挑剔的贵人，也只能赞上一声“好”字。
曾有人与她玩笑：
“你若不是身在教坊司，在民间怕是也担得起大家二字。”
宋清歌当时不过是一笑而过，如今再抚起筝来，内心也是思绪良多。
音律歌舞之属，宋清歌一向在教坊司里拔尖，后几年，更是无人能出其右。或者不应该这么说，她一直都努力把安身立命的东西做到最好。
最好二字，除了技巧，更多则有赖“共情”。
宋清歌敛了敛眸子，将许蕾甩偏的水袖打回去。
许蕾撇了撇嘴：“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勾、挑、撑、冲、拨、扬、掸、甩、打、抖”真的快把她练吐了。
明明才练了8个小时，她却感觉过了半个世纪一般。
还好她不是C位。
许蕾暗戳戳地望向一旁抠细节的柯谷琴，眼里满满的同情。
C位那才叫一个惨。
许蕾还没平衡多久呢，就听到几句凉凉的女声传来。
“她们都到‘打’了，你确定要一直在‘甩’徘徊吗？”
许蕾还心特大地看了一圈，满心以为不是在说她。
宋清歌：“说的就是你。”
许蕾：“……”好像做的是不太一样。
要许蕾自己来说，她都没想到自己可以学这么快。十个基本动作，她就差俩了好不好！！！
优秀。
“就算沾沾自喜也不要写在脸上OK？”
宋清歌语气平淡的吐槽成功让其他人破功，全都揶揄地看向许蕾。
许蕾咳了两下，一只手半捂着嘴，一只手上下摆动，来了个freestyle。
“老子就是个rapper，不是一个dancer，好歹不算个loser，你能不能做个人啊阿sir！”
众人：有被土到，谢谢。
宋清歌继续自己冷面无私的形象。
“这只是基本动作，还有整支舞没学呢。”说着，宋清歌看着手腕上的表，道“现在是晚上七点半。”
“我们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
众人：魔鬼！宋扒皮！
于是在宋清歌魔鬼训练的推进下，两天的时候，六个人已经基本能把舞跳下来了，哪怕没有宋清歌在前面带着。
宋清歌笑靥如花：“大家果然天赋异禀。”
众人：“呵，女人。”
就她那种魔鬼练法，再笨的鸟也得飞了吧。毕竟，哪怕是笨鸟，也是怕死的。
rapper许某在当晚结束练习后，忧郁地跑到阳台喝了一杯……
肥宅快乐水。
看着深色的气泡在浓浓夜色中起伏，rapper许某一饮而尽后，望着宋某某宿舍的阳台，旁若无人地比了个耶。
许蕾舍友：太积极了，大家都累得要死，她还能向生活比个耶。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阳光少女？！
许蕾迎风宽面条：我特么，这种日子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