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狠狠盯着白柔。
这个没有头脑的女儿，仍然看不见现在什么情况吗？
白落落明显变得不一样了！根本就不像以前一样好拿捏！
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到时候，她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白柔虽然声音很小，但白落落还是听见了。
她冷冷地转身对白柔道：“听着，如果你还想嫁给许家，就最好给我乖乖闭嘴！
接着，白落落转过身，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对白天阳说了一遍。
白天阳听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白落落歪着脑袋，嘻嘻地看着白天阳：“父亲大人，你认为真相……怎么样？是不是听上去很龌龊？很让人……不耻？可惜，真相就是如此！”
白天阳的脸一阵阵的发青。
尽管他心里有数，但他没想到白柔母女俩所做的事情如此腌臜，简直是毫无人性。
他冷冷地看向杜氏，牙关咬的很紧：“你……解释！”
这件事情很严重，对白家，对他白天明，十分严重。
虽然整件事情看上去对白柔来说，是稳赚不赔的。
不光除去了白落落，如果发生了意外，这会儿白柔已经入洞房了。
那时，生米成了熟饭，他白天阳想不认都不行！
，可是，如此一来，白家不就臭名远扬了？
他作为天朝第一大皇商的地位怎么办？
杜氏看见这样的白天阳，吓得浑身冒汗。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白天阳发这么大的火。
看着白天阳铁青的脸，杜氏扭曲了手中的帕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白玫突然流着眼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爹爹听我说，这些，母亲并不知道。都怪……都怪我和二姐姐，都是我们俩不好。爹爹，你要是罚，请父亲只惩罚我们俩。在这件事上，母亲她真的不知情，也很辛苦，父亲不要怪娘！”
见白天阳没有发火，白玫双眼含着热泪，跪在地下，期期艾艾地继续说道：“多年来，母亲一直尊敬祖母，执掌家务，管教我们这些子女。她每天任劳任怨，身体状况一直很差。但是，外头总是有些闲言碎语，说她出身低微，不配做正室。父亲不知道。娘经常在半夜醒来。当她想到这些话时，她非常伤心，常常哭到天亮。”
她说完，悄悄地瞥了一眼杜氏。
杜氏心灵神会，立刻“扑通”一声跪在白天阳跟前，假装凄楚地说：“我也知道，无论做得多么好，我也不过是个继室，不是原妻。无论多苦多累，我都忍了，这就是我的生活。。。柔儿，她通常比平时多听得一些混账话，她不舒服，所以她想给我出口气...”
杜氏说着，窥了一眼白天阳的表情，看到他脸上的怒气似乎退下去了一点，终于松了一口气，假装擦了擦眼泪，继续说：“这一次，她和我下面的一些婆子做了错事，都是她们不好，但是……她们也都是……是被利用的。”
杜氏说着说着，忽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大小姐的婚事，全是我的错啊……我……我无以谢罪，只有在九泉之下，向我江家姐姐去认错啦！”
杜氏话说到这里，突然伸手拔出了头上的金色簪子，猛地刺向喉咙。